某妖孽倒是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因为在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
“既然已经休息够了，今天就这样算了，明天我们再接着练。”
水若灵缓了缓情绪。
“红裳，海棠你们两个过来。”
“是。”
海棠和红裳俩人身高都差不多，一个看上去十分沉着冷静，另一个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但水若灵知道，她这是被人威胁了才会自卑且懦弱得将自己的本性隐匿起来，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只得耸耸肩，被沈景炳熏陶出来的咯~
“你们俩个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起回家。”
冰冷的语气在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变得无比温柔，孺软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十分讨喜。
海棠和红裳听到“回家”两个字的时候，心情不言而喻。
她们两人从小就没了爹娘，打小就被送到了青楼里打杂，到现在十三岁了才来到醉风楼当了舞姬。
听到家，红裳和海棠不免都红了眼眶。
“愿意！”
最先开口的是海棠，平静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跌宕起伏。
“我也愿意！”
红裳死命咬住下唇，只有天知晓，在青楼里她们受了多少委屈，能够在青楼里保住清白之身又有多么的不易。
在青楼，尽管你是个打杂的，只要有几分姿色都会被老鸨强迫着去接客，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要是反抗的话只会被打得苟-延残-喘！
“好，今天就跟我回府，我要你们进赤夜府，当我的贴身丫鬟，可有异议？”
水若灵想了想又道。
“把赤夜府当做自己的家就好。”
“我们愿为小姐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听着这磅礴的气势，水若灵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做牛做马就不用了，以后好好的跳舞，给醉风楼多赚点钱就行。”
水若灵加重了“好好的”三个字，意思不言而喻。
在红裳还有些迷糊的时候，海棠早已经反应过来，并应声答应，发誓自己会好好练习，绝不给醉风楼丢脸。
等红裳反应过来之后也连忙应声，虽然是相同的誓言，但红裳发出的声音却比海棠还要洪亮。
听到两人的许诺，水若灵勾唇一笑，她的眼光绝对没有问题。
只不过，机会由她提供，要是想混得风生水起，那就必须要靠自己的本事。
要知道，尽管你有再好的环境，再好的教育，再好的机会，没有自己的努力，就别想成功！
“妖孽，你把耳朵拿过来。”
水若灵看着海棠的站姿莫名的觉得跳舞不适合她。
唔，总有一种她是军人的感觉。
耳朵？拿过去？
这要怎么拿，是要割掉么？
不得不说，某妖孽想得有点太……多余。
水若灵看着某妖孽疑惑的眼神，无语望天，她都忘了这里不是天朝了，只好把自己的嘴巴凑到某妖孽的耳朵旁边，说着悄悄话。
某妖孽根本无心去听水若灵说的话。
他只觉得身侧的小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自己的耳廓，柔软的触感让他想到那晚被她压在身下时的“惊心动魄”。
于是渐渐的，耳廓就有些粉粉嫩嫩的了，最先察觉的就是妖孽自己，此时此刻的某妖孽想死的羞耻心都有了，只想找个洞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