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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婚礼

之后的几日,紫苏也一直沉迷于“澜茕”的使用法门,直到几天后的某一晚,紫苏被坚霆王府狂暴的火焰能量惊扰,才走出房门。

火苗伴着青烟不断起舞,而且火势还不小。紫苏双足点地,踏着屋檐前进,起初还有些侍卫意欲将其拦下,不过待到发现是紫苏后,便赔礼恭敬退下。

不多一会,紫苏已经到达失火处,那儿是一间占地面积非常大的房屋,烈火熊熊燃烧,黑烟几乎完全遮蔽了天空。没有呼救声,似乎只是纯粹烧着了房屋。烧着的房间旁边,有一个非常大的池塘,不少生物都在取水灭火,也有像大象一样用鼻子吸水灭火的生物。一群生物其中最吸引目光的有两个:一个身材高大,样貌英武,上斜眼,衣物装饰华贵,穿着讲究,乃是坚霆王直源,另一个背部略微佝偻,样貌猥琐,乃是那日撞到紫苏的那老者。

那老者左窜右跳,时而左指,时而右指,嘴里还不停在发号着命令。

“停!”雄浑的声音传遍坚霆王府,不过片刻,已经没有谁还在移动,他悬浮在空中,右手画个半圆,左手摊开,猛然往前一挥,只见大池塘中所有的水都一股脑儿向那屋子盖去,顿时,火焰似乎完全被浇灭,发出“嗤嗤”声,水气也升起几尺高。

不过火焰刚减弱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立刻复燃起来,而且,火焰更猛,火苗几乎想要窜上云霄。

“刺痛之火……”紫苏喃喃道,“请之不易,送之更难……火种时期倒还可以随意控制,可是,涨到这么旺盛的刺痛之火恐怕已经不那么容易摆布了,不管,先暂且烧他一烧,于我无害,说不定,王府烧掉了,明天就不用待在这鬼地方了。”

那间屋子不多时候已完全焚为灰烬,火焰蔓延开来,借着风势,愈烧愈旺,但纵然是如此,坚霆王府依然守备不减,光明圣都中几位有头有脸的想来帮忙灭火的水元素法师,也都被婉拒了,为的是防止有奸细趁乱混入。直源已经吩咐好,清空可燃物,设置隔离带,这样防止火焰传播倒是没问题的。

一群侍卫不停忙活,不过多时,隔离带已经完成。但是,紫苏的房间却不幸燃着了火苗。

“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物什。等等……不对!那张纸……”

紫苏一步十米,预备奔进屋内,忽然看见院内的紫苏香草就要被火焰吞噬,鼻子嗅了嗅,各种烧焦的气味中还有些奇异的芳香。

“紫苏,香草……”

紫苏皱了皱眉,右手摊出,指尖撩动,一缕红光浮现,只见那火焰慢慢往往紫苏的指尖聚集,不过一会,庭院着的火已经消失了。而紫苏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似乎并不是很轻松。

“刺痛之火,名不虚传。”

紫苏吸了吸气,身体渐渐变得朦胧起来,终而变成了几丝红气,慢慢融入了着火房间的火焰内,大概过了几十秒钟,房外又出现了几抹红气,慢慢又凝聚成紫苏的模样,而现在,她的呼吸又更加急促了。

“哼,如此强烈的排斥异己,想要融入刺痛之火,连我也办不到吗?没办法,硬来了!”

紫苏又将右手摊出,指尖飞速撩动,若干缕红光浮现,织成了一个红色的灯笼,那些火焰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疯狂地涌入那个灯笼内。紫苏的面色也胀得通红,十分不好受。

“等一下,紫苏……王妃。”声音有些焦急,却是那个猥琐老头,“王妃,如果强行将刺痛之火纳入体内的话,会连内脏都烧伤的。要是有洋神绸带、紫光冰晶这样的水属性至宝就好了!”

澜茕!自己的确琢磨过澜茕施放出水之力的法门,可以试试。

紫苏右手取下发钗,小指尖往澜茕上的某个符文点了一下,再迅速的将一连串符文压下,最终再举高,澜茕一下放出几十丈的蓝光,就将坚霆王府覆盖了,蓝色荧光化作一个个拇指大小的美人鱼,朝火焰冲去,无数的荧光美人鱼抱起一团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火团,小手一挤,火炎尽皆化为虚无。如此,片刻之间,整座王府都蔓延的熊熊烈火,完全被扑灭,不留一点火星。紫苏手指点了几下,结出几个法印,力量收回,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使用澜茕,还并不熟练,一股水之力钻入了体内,不过,似乎没什么不适,紫苏立刻冲进了房内,房内还有些许火焰的余温。紫苏快速抽出床旁桌子的抽屉,拿出一张蜡黄的纸,注意到桌上放的那老者的书,将纸夹在书中,快速冲出屋子。

刚出房间,突然体内一股寒气袭来,冷得紫苏直哆嗦,她努力提起力量,可竟坚持不住了,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次日清晨,一间豪华的房间外,一个英武的男子来回踱步,乃是直源。其后站着一个老者,便是那个猥琐老头,也有些焦急。房门被打开一个小缝,走出一个女子,乃是婢女妍。

“王爷,紫苏小姐没事了。”

“嗯。那巫医果然不是庸辈,你从帐中支一笔钱好好赏他,我去看看紫苏。”

“不用了,劳王爷关心。”紫苏从房内走出,换了另一件红衣,面色红润,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紫苏,好些了么?”

“劳王爷挂念。这个时辰该得早朝了,紫苏恭送王爷。”

“呃,好”,直源一下十分尴尬,只得道,“契管家,好好打赏那巫医。”

“诺。”那老者点头敬送。

待得坚霆王离开,紫苏屏退妍,走下台阶,目光森寒地逼视着那老头,道,“你是管家?叫契?”

“老……老奴是管家,是……叫契。”那老者被盯地有些怕了,哆嗦道。

“你体内没有光明力量?而且,两个月前还不是你吧?”

“不……不是,此事正想找机会禀告王妃。之前是老奴的胞弟,他也没有光明力量。因为十几日前胞弟偶染重疾,迫不得已告假回乡,胞弟担心其余奴仆照料王爷不周,特向老奴解释清王爷习性,并推荐老奴来王府当管家。”

“哦,令弟想得倒周全!不错,你办事很得我心!”紫苏特意把这句话咬得很重,吓得契老头两腿发软,又道,“你之前借我的书,我很喜欢!”

契管家听得这句,猛拍脑袋,跪倒在地,说道:“老儿糊涂,这纸是王妃的!”

“哦,既然你还给了我,足见你忠心,也不必瞒你,本来也没什么重要内容,你看看无妨。”

“不敢,不敢。老儿绝不敢看。”

“既不敢看,为何私藏?”

“当时王爷被突然扑灭刺痛之火的蓝光吸引过来,王妃晕倒,老儿看到那书,怕惹干系,于是准备将书藏起,结果来不及了,发现其中还夹着一张蜡黄的纸,老儿心想王妃特别去取的东西,定是非同小可,偷偷藏了下来,可是老儿真的不敢偷看。”

“你为何却未交给王爷?”

“若是王爷问及,自然是要给的,可是后来王爷请来巫医来为小姐诊断。就一直在门外踱步,王爷并未过问,老奴不敢多事,也不算对王爷不忠,不算对王妃不忠。”

“那王爷可有问及那几十丈的蓝光?”

“王爷并未问及。”

“嗯。老先生费心了。”说完,紫苏面色变得和善,接过纸张,收入怀中,再从两只衣袖上分别扯下一枚红色钻玉,递予老者,道,“我常常对王爷说,契老先生办事得宜,深得我心。退下吧。”

老者舒了口气,满脸堆着笑,说:“多谢王妃,另外王爷让老奴转告王妃,您原来的居所已经被焚,以后王妃就住这儿了。告退。”慢慢起身退下。

紫苏慢慢再进入房内,坐在床沿上,看着蜡黄的纸,纸一角被烧掉了,正是署名的位置。“六个月内,在下必将亲临光明圣都,献上足以配得上澜茕的发钗”,紫苏念着,心中情绪起伏,“亲信已经全派去调查这次的战败内幕了,不知斯沐怎样?只有两个月了,他要来么?”

时间不快不慢地过去了,从亚蒙神殿中看过去,太阳即将出现在象征爱情的夷宓山的正上方,一年中这一天对朔日帝国来说无疑是最适合结婚的日子,但因为日子喻意非凡,因此这一天通常专属于王宫贵胄,而这次,它是紫苏出嫁的日子。

紫苏已经提前三天住入了亚蒙神殿,花了整整一天沐浴,整整一天祭祀祈福,而第三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神殿中看惯了无数新人的比翼鸟,在这位新娘身上,始终找不到笑颜。

身着嫁裳的紫苏无疑是美丽的,红发澜茕束起,火红的婚纱,上身合体,腰部收紧,裙子饱满,腰线偏下。紫苏就像其中一朵娇艳的花朵,便是太阳,也不如紫苏火红。已快时值正午,紫苏端庄典雅地走入神殿正殿,而后全身红衣的直源携着紫苏的手缓慢步入神殿正中。正殿极为宽广,熙熙攘攘站满形形色色的各种生物,有神人、神兽、幻人、幻兽,身份显赫的也比比皆是,有公主、有王子、有将军、有国主……朔日帝国所有大能,恐怕只差最高王没有来了,宾客全都身着红色或浅红服饰,以表达对这对新人祝福。殿内最上摆着一张四方桌,桌上只有一个黄金盆,盆内盛着清水,泛着绿光。盆上纵向摆着两段相互缠绕的枝条,取的乃是连理枝之意。桌后站着唯一一个白衣生物,鹰头人身,手足鹰爪状,眼神和蔼,右爪执墨玉杖,衣服镶以九十九枚钻石,取久长久远之意,乃是婚礼的司仪。紫苏不动声色地在寻找着什么,却只注意到直源脸上掩饰不住的狂喜,便不再四处打量。

“真漂亮,神通再广大的无上神也绝创不出这么漂亮的美人。”

“呵呵……哪里只是漂亮这么简单,端庄典雅,落落大方,哎,便是坚霆王有福,换成其它谁啊,我可绝对要抢婚!”

“你也就梦吧!要不是坚霆王看中,圣都不早抢翻了天?”

“是个女的怕都要嫉妒紫苏的貌美啊……”

“天狐应羞,凤凰当妒。”

紫苏听得许多人夸赞自己的美貌,也不知该不该笑,自己戎马百余年,敌军闻风丧胆,却而今只因为这一副皮囊被不断夸耀,哪里值得高兴。一生中的大日子,该开开心心的才是啊。紫苏脸上勉强堆出笑容,泰然地往殿中走去,停在四方桌前。

司仪朗声道,声音沧桑古朴,却又洪亮,“宾主安静,斯天兆,燧初而有雄雌,世始而有男女,今之新人,直源紫苏,情恩交好,才俊比邻,吾天福之,日神福之,觉其恩义绵绵,神上赐婚,新人交心,浴水合欢。”枝条将黄金盆分作两部分,直源将左手伸进黄金盆中,随即紫苏将右手伸进黄金盆中,绿光冉冉,宾客屏息,待得两分钟,司仪再道,“执连理枝,情相交好。”

紫苏与直源将手从黄金盆中取出,将缠绕的枝条分开,一人执一段,交合为十字,司仪右爪举起墨玉杖,压在枝条的交合处,顿时,墨玉杖冲出一股碧玉光,笼罩了连理枝,然后碧玉光芒凝聚成一道光束,冲向神殿顶悬挂的宝石,好久好久才消失。

“神福福之。”

直源与紫苏放下连理枝,转过身,面向殿门,跪了下来,司仪挥舞墨玉杖,口中念叨这晦涩的咒语。太阳散发出来的光芒,从夷宓山巅照耀过来,光束进入神殿,变成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小天使,在紫苏与直源间不断跳舞。

过得片刻钟,小天使才终于消失。这样,司仪宣布“礼毕”,婚礼仪式完毕了。直源与紫苏行走在前,前往偏殿,引着众宾客用餐。

偏殿比之正殿还略大一些,共摆着九十九桌宴席,每桌九人,紫苏、直源与一个皇家公主、一个皇家王子以及五个高官居于上座。

紫苏一切礼仪中规中矩,虽无心应酬,可是毕竟长久以来,已经习惯,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午宴开始,每桌首先呈上的是上好的鸩羽酒,鸩羽有毒,众所周知,可是若是以虎血、良粟、甘果、美酒等浸泡数年,渣渍沉淀,取上清液,那就是绝佳的饮品。直源与紫苏斟满了两大杯美酒,分两路逐一敬酒。因还未上菜,各桌宾客都在玩着游戏,侃着最新的时闻,有时紫苏敬完酒,也搭上两句话。这样下来,敬完酒差不多也花了一个小时。紫苏正准备回座位,突然,被一个小男孩拦住了。那小孩,不过齐紫苏一半高,面容幼稚,眼神却很深沉,严肃地说道,“美丽的小姐,在下可以送你一件礼物么?”

紫苏不禁菀尔,周围的宾客也在好笑地打量着这小男孩,都在看紫苏如何应付。

“嗯。小弟弟乖,你要送给姐姐什么呢?”

那小孩开始两手空空,而后不动声色地把手往身后藏去,突然,“咻……”,那小孩将手拿出,还自己配音,手中多了一簇紫苏香草。

“紫苏香草,和小姐有着同样的芬芳呢……送给小姐……”

熟悉的话啊,紫苏将酒杯交给身旁的仆人,双手去接那簇紫苏香草,有些怅然若失。

“小姐弯腰,我有话对小姐说。”

紫苏蹲下,将耳靠近那小孩的耳朵,看他说什么。

“看在你年轻,我可以免费提醒小姐……”

紫苏一愣,不禁扭头,去看那小孩。谁知那小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斯沐!斯沐来了!紫苏欣喜万分,四处寻找那欠揍的笑,找不到!为什么找不到!来了,么?对啊,感受不到一点暗的能量波动,他怎么会来?怎么能来?

紫苏不禁疑惑,难道远在世界另一极的你,为我布置了这么个玩笑么?呵呵……对啊,千万别来,来了,就走不掉了。

紫苏站起,将香草靠近鼻子,闻了闻,的确,特殊的味道。怀着复杂的心情,紫苏将香草交给仆役,强自镇定走向中间的桌子。然后再是一顿寒暄,午宴就要正式开始了。

首先是一些凉菜的大拼盘,再呈上的是炒虾,各宾客胡乱都只吃了两口,开胃菜即被撤下,之后,呈上的是九件主菜,口味清淡和浓腻交互搭配,前八件都是正规的宫廷菜肴,没什么值得提的,但第九道好生稀奇,竟是烤山鸡,而且每人一份。紫苏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如此正式的宴席中出现了这道菜呢?而且每人一份?

紫苏用筷夹了一块进口中,居然,没有佐料!没有佐料!紫苏偷偷看了其他吃烧鸡的宾客,神色完全正常!显然,他们的烧鸡是有佐料的!当初,自己为斯沐做的不也没佐料么?怪不得每人一只烤山鸡,他来了!一定来了!不知用什么办法,总之他来了!紫苏好生激动,面色也有些兴奋。

“紫苏,怎么了?”直源慢慢地道。

“王爷,行过婚礼,该改口叫‘爱妃’了!”

“是,公主提醒的是。不知爱妃怎么了?”

爱妃?自己已经有丈夫了!自己是王妃了!应当端庄文静,应当贤良淑德,应当相夫教子,那个人怎样,不该挂念了。

“妾身并无大碍,劳夫君挂心。”

紫苏这样说,虽有些不自然,但直源听见她自称妾身,心头十分欢喜,其余也跟着咯咯陪笑。其余人又继续谈笑,偶尔提到紫苏两句,紫苏附和,仅此而已。所有主菜上完,过得半个时辰,菜肴一一被撤下,再上了馅饼、蛋糕、水果等,紫苏这时就得回屋了,而直源,还需要和宾客进行各种活动。

新婚第一天,新人得在神殿中留宿。紫苏慢慢走出偏殿,然后屏退了跟着的婢女,慢慢向居室走去。走了两分钟,路过一处池塘,又看见了比翼鸟,多幸福啊。紫苏停了停,朝池塘走去,蹲下伸手触了触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

忽然觉得水有些浑浊,于是往上挪了挪,正准备捧水时,那浑浊竟会动,跟了过来,紫苏继续往上移,浑浊又跟了上来,反复几次,全都如此。

浑浊?紫苏注视着那团浑浊,冲上来,紫苏心里默念,冲上来,我绝不逃,被撞倒了也心甘情愿。斯沐,若是你,冲上来,我便和你离开,若离不开,便死在一起也无不可。求你,冲上来。

那团浑浊慢慢凝实,放大,几乎真实了,紫苏全身心注目着,水面被挤压,产生了一个突起。对!冲上来,美妙的出场。

“扑通……”的确冲出来了!那条鱼,冲出来了,不是斯沐。呵……不是斯沐。

“扑通……”鱼又掉了下去。清脆的声音。紫苏自嘲地站起,目光看见了那对幸福的比翼鸟,朝自己不屑地笑。她有些暴躁,加快步伐朝居室走去。不一会,居室就在眼前,富丽堂皇,不过,紫苏懒得多看一眼,将门摔关,找了凳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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