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域呆了3个月了,从刚刚入校就被打的屁股开花,到现在一直在寝室里休养,今天可以下床走路了,可不能剧烈运动。
我发现的体质以及修复能力不是一般的快,但同样,我屁股每好一层皮,我就感觉那刚刚发觉的一天的前夜,我是失忆的。
我并不在意那段记忆,因为那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但我总听同寝室的室友说那些,这不她们5人有议论了。
一个女孩悄悄的说:“听说隔壁那个寝室有人死了,脖子上的大动脉上有两个血洞,尸体脸色没有血色,苍白清冷,尸体内没有血液。
况且校方的窃听器和监控器在那夜都失灵了,好恐怖啊!这都死了2同学了。”
她们畏惧的抖了抖,眼神畏惧的仿佛看着恶魔一般不断扫我。我忒么就纳闷了哎,她们有必要不断看我吗?谁让我耳尖,把她们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让我觉得她们认为是我干的。
我嘟嘴,拿着手里的电子平板,一边看光婆婆传来的课件,一边心里记恨着两个室友。
电子平板内的课件是昨天的上课内容,圣光一年学习的不过是识字而已。一天认识、熟记100字,到现在认识的字,也足够了我写30000字检讨了。
经过第一次看课件,我才知道圣光大陆和永夜大陆的文字是不一样,普通人类只学圣光大陆的所有文字。
人类中的军人不仅要学习圣光大陆所有文字,还有永夜大陆的基础常识。
人类中的血猎不仅要精通圣光大陆文字及所有常识,还有永夜大陆的文字及所有常识,永夜大陆的恶魔的弱点等等。
看完之后,我打开电子平板的日记本,看着输入法那26键拼音键盘,一脸懵逼,笨拙的打了几个字,也就是(检讨)这个标题,以及(尊敬的老师)而已。
就觉得已经特别累了。换了个半屏手写,还是不喜欢,就换成了九宫格键盘,觉得用起来挺顺手的,刷刷刷两下子,手如同电打的一般,30000字的检讨,用了3个小时才打完。
不过对于刚刚学会打字的我,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扶着床沿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的屁股不敢挨着任何东西,因为那种痛会让我呲牙咧嘴。
当然我在床上趴着已经有了3个月,屁股上没有盖过被子,关于这三个月的苦日子,不提对我来说是最辛福的了,因为那把辛酸泪简直痛不欲生。
我拿着电子平板,小心翼翼地、不跨大步走地、一点一点的走向教导处。我走的很慢,很煎熬,教导处距离寝室很远,还有楼梯要上要下的。
这对于我刚刚好的屁股来说,是特别痛的,不过没有办法了,女老师对我已经过于仁慈和残忍了,那些被打屁股的人中,我和凌玥是被打的最严重的两人了。
可是凌玥由于是校长的干女儿,同样也不是初犯,所以只挨打,并没有30000字检讨的。
且其他同学被打后,都有涂抹的药用,那些不是她们买的,而是学校发的,我不知道凌玥有没有,但却也隐隐猜到有了,毕竟她是校长的干女儿。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女老师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伤好了就带着电子平板来教导处!”
只因为这句话,我判断出了女老师并非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她也有心,只是她的心外,包裹着一层坚硬的刺。
同样经过学习,我知道圣光大陆和永夜大陆之间存在着很大的代沟,以及,两者之间不能同时存在,只能存在一个。
然而圣光大陆和永夜大陆都有反叛者的侵略,和两个大陆上都有军队,相对而言,圣光大陆的军队是特别弱的,但他们却培育出了专门对付恶魔的血猎,至于永夜大陆的一些知识,得到后面才学。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达了教导处,我的心脏就在这时,不知为何跳的特别快,同样也很忐忑,整个人抖了起来。
我知道我不能抖,因为知觉告诉我,这会让瑛姑姑知道的,她那瞧不起人、厌恶、不屑、冷冰冰的模样,和那句她定会说的话:“你的妈妈认为你是败类,所以你由我处置,你不配做她的女儿,同样你也是她的耻辱,你可以去阎王殿了。”
想着想着,我便不害怕了,瑛姑姑相比于光域校领导,我最害怕的是瑛姑姑吧?我的第一次挨打是瑛姑姑打的,她就是我印象中最害怕的人,尽管在光域的惩罚很严重,且已经见血,可我却不害怕。
我坦然自若的走了进去,说道:“老师……”
话还没说完,一个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我是校长,今天圣光一年级一班的班主任请假,有什么事对我说吧!”
我愣了愣神,才知道那个女老师是我班的班主任,不过这没什么,重要的是,辽校长话里带些慈祥,让我觉得对于第一天打凌玥的行为很自责了。
我有种被辽校长的话里的温尔文雅刺激性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太过于温柔了,总是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趋势。
我抬头看了看辽,长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大美男,而是一个略显女子阴柔而刚毅的复杂混合模样,我想不到阴柔和刚毅两种形容词竟然可以混合,但混合起来过于完美,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
可是呢,不舒服和我有啥关系?当然是没有关系的,所以我并不在意的说道:“校长好!我是……”
他又打断了我的话:“不必介绍了,说你来的事。”他没有抬头看我,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我猜到了他在干什么,不过光域不就是死了两个人么,至于要查清楚么?光域不是可以死人的么?
我没有问,没有说出来。埋在心里,聪明如我,联想到校规就知道了,学校有明显规定,不得私自打斗至死亡!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突然口好渴,我不是害怕,而是觉得不知从何说起。又觉得面对我发的人的监护人,是特别尴尬的一件事。
“校长,我是来交检讨书给班主任的。”说完后,我恨不得掐死自己啊!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用鼠标点了一下电脑屏幕,抬起了头。
那一个嗯的声音是扬上去的,使我再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