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懿才从医院过来,等电梯的时候刚好碰到君安韵几人也在,倒是把君安韵吓了一跳,她要不是知道怎么回事,估计会被吓个好歹的吧。
“怎么从外面进来的?”融柯把吴繁声的疑问问了出来,吴繁声是想问,但是他这几天碰到的怪事太多,以为自己出现精神疾病了。
“刚从医院过来阿。”时懿和融柯以前碰过面,以为融柯问的是她,到了二十六楼就下了,除了君安韵,电梯里剩下的几人均后背一凉,差点忘记下电梯,也不知道祁冰到底在说什么。
时懿直奔2603走去,君安韵是提心吊胆,君安荣一直看着君安韵,融景在和融柯吴繁声两个弟弟谈论祁冰,谁都没注意到时懿到房间门口是敲门而不是开门,傅澜清倒是回头看了一眼,也只是看到时懿进门,留给他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
“你怎么打算的?就这么跟解四儿耗着?你还能跟他耗几年?”时懿看文森不在房内,开口就捅刀子,捅的祁冰这颗心不停的往外流血。
“半年,我已经申请了德国那边的硕士研究生,再有半年我就去德国。”祁冰把窗帘都拉开,看着外面的灯光烟火,她却知道这里没有一盏灯是为她而点亮。
“你和他好好谈谈吧,我不希望你和他拖太久,一来,你们已经拖了五年了,他妈妈做过什么我就不多说了,二来,爷爷身体不是很好,文森说,最多不过半年时间,我希望他能在最后日子里过的舒心。”
“我知道,放心吧,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解易谈的,分手...是必然的,我只是通知他。”
时懿看着祁冰的背影很是心疼,似乎她姐从碰到解易开始,所有的事都偏离了轨道,她的大学,她的生活,还好,她在途中已经找到了新的出口,以后的祁冰,会有她想要的生活。
祁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拿过桌上的资料翻了几页,无非就是祁豪这些年借着祁家做的一些流氓事,祖母也真是拿他当祁家的根了,简直丧尽天良。
“祁老夫人也真是惯着,就这些资料就够他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了。”除了祁冰,时懿是看不起祁家任何一个人的,祁老夫人专横独裁惯了,祁乐厚在商场上或许还有一战之力,在家里却是个完全听凭母亲的人,时含是个懦弱的性子,以夫为天,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年在祁老夫人的威压下没少吃苦头。
“祖母现在要让祁豪进公司,想把我提出董事局,也要看看祁豪到底没有料,有多少料能用,董事会那边为了自己的利益是不会答应的。”
“非也,祁豪或许是真的没料,不代表祁老夫人没有,不过是颗被利用的棋子,祁老夫人这是要重新独掌大全阿。”时懿拿过桌上的苹果削皮,“所以你要提前做好准备,最少要拿到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算过了,你手里有祁家给你的百分之二十,解易手里有百分之五,融柯手里有百分之五,我手里有百分之四,你把傅澜清手里的百分之六骗过来刚好。”
“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你什么时候收的股份?”
“祁家人找上我的时候,想把我当血虫,也要看看我愿不愿意,既然想要吸血就先放点血把。”祁冰是知道时懿有头脑,做事前,这套方案肯定在她脑子里演变了很多遍,只是没想到会出手开始整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