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解决办法也不能挽回她的爸爸,那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了,才能解万愁...
把那条唯美的裙子拿进浴室,换掉,从镜子里看着一个清秀的姑娘,脸色比素颜还要苍白无色,身体更瘦得像是能被风吹倒般...弱不经风。
穿上一条纯白的裙子,也是很美丽的。
这大慨就是所谓最后的盛放。
属于美丽的最后盛放...
她在想,如果除了宫紊,还有第二个像他一样优秀的男子,愿意接受她,关心她,爱护她...她可能还有选择的余地,但是现在连转个弯的位置也没有...
她曾经多么喜欢爹地,每当小时候,爹地要工作没有空的时候,她总是失望的过着生日。
他一直告诉她,只要得到金钱,就能令他们一家得到幸福...
到现在大了,她希望得到的是爹地的关怀备至,但是他依旧还是只顾着自己的生意。
甚至,连肤浅都懒得了,直接沉迷于金钱权利的诱惑。
正如之前一样,前一口说着生意没了,失败了。可是后一举,就是坐飞机往外地飞去做生意。
这样的欺骗还要无完无了的进行吗?
她看着浴室的周围,不禁感叹,现在可能只有这个地方没有监控了...
一步接一步的往浴室的更尽处走,里面的,只有浴缸了。
她的步伐没有疑惑,不快,但却带着一点不忍。
她其实不想这样去警告爹地的,但是,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令爹地脱离那片“苦海”
在她眼中,那是一片苦海,但可能在爹地的眼中,那应该是一片幸福的泉源。
没错,她在赌...
从前,她把宫紊赌失败了。
现在她要赌的,是宫斗的心。
他应该会谅及,她是他唯一的亲人,而回头是岸吧?...宫芯芯心里想道。
使尽毕生的力气,她终于扭开了花洒的接驳位置。
她知道这是这间房间,唯一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唯一一件最为利的器具...
扭出之后,一双纤纤玉手早已经布了一片红,这都皆因为刚才用错力度而使出了蛮力而造成的。
不说,还真的有点疼,但是如果结果能够令爹地醒悟的,这点痛算什么?!
记得在以前,她为了尽早住进这公主房,不停地催着妈妈,到最后妈妈都奈何不了她,直接把一些隐晦一点的位置,免掉擦磨,直接不停的在喷空气清新机,把甲醛的那股味道撇除。
她记得有很多隐晦的地方都没有磨滑,尽管在浴室也还有许多,但记忆中,妈妈最特别提过的就是浴缸,小的时候,在夏天经常跟着妈妈在玩浴缸浴...开心极了...所以妈妈跟她特别提过...
大了以后也不装修,目的,就是要留着妈妈的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