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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次给了谁

我在这部书的内容介绍里,我标榜自己是江湖大哥。

这仅仅是标榜而已,不要太过于相信。

但是,还是应该给一点小小的相信。

相信人不会有错。

做大哥不好,挨刀砍,吃枪子。

大哥倒下一批又一批。

我是不愿做大哥的。

我一辈子没有要踏入江湖的打算,更不知道我会沾上‘大哥’的边。

我年轻时堪称是一个好青年。

过了我的年轻时代,到我有了一定的年纪的时候,到了我瘪瘪的肚子有些鼓胀的时候,的确有好多人喊我大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来不易正行走在江湖,正在做大哥。

我发育的很晚。

晚到连医生都不敢相信。

一个发育很晚的年轻人,年轻的时候一定不会在江湖上混。

都没有发育,在江湖上混些什么呢?

看见女孩子连傻笑都不会做一个。

我二十一岁那年,我的老爹‘来了’带我到医院看病。

‘来了’问医生,我这个儿子,看样子还不傻,怎么就不会对女人敢兴趣呢?

医生给我做了全面体检,花了‘来了’不少冤枉钱。

体检结果,我的各项指标都很好,大脑也没有问题。

虽然没有任何问题。

但医生还是很惊讶。医生说,这个孩子身体上没有问题,怎么就在那个方面不发育呢?我觉得有点神奇,只怕是神下凡。

医生不知怎么看我的病,就只有神呀鬼的跟‘来了’神吹。

病是在医院没治好的。

后来,‘来了’带我去了好多寺庙,烧香拜佛,求神求菩萨。

没有作用。

只好放弃。

‘来了’老泪纵横,没想到啊,我来家五代单传,在我这一代就要断子绝孙了。

我二十一岁那年过了,已经二十二了。出现了奇迹。

我来不易的青春荷尔蒙从没有到喷发,到飙升。

上帝有一点对不起人。

要么不给,要么给的太足,太旺盛。

老天长期不下雨,大地会干旱。

老天每天大雨倾盆,会发洪水。

不管是干旱还是洪水,都是自然灾害。

老天不给其他人自然灾害,只给了我来不易自然灾害。

这似乎很不公平。

这可给我埋下了祸根。

经常被旺盛的火力烧烤是很难受的事,有时恨不得撞墙。

‘来了’在我那个非常旺盛的时间,经常非常严肃地告诫我:“来不易啊,有一个地方不能去啊,那个地方不卫生,得了病不好治,要死人的。”

我知道‘来了‘说的是什么地方。

我没有那么傻。

我来不易的第一次,怎么可以浪费在那个地方。

第一次是宝贵的。听说,一个女人的第一次要卖好几万。我不求卖,我只求第一次换回一个第一次。

我有了青春活力后,我天天在寻找灰姑娘。

灰姑娘很难找。

有人给我介绍对象,我同意见见面。

见面的时候,我很大胆的问人家姑娘:“你是不是灰姑娘。”

女孩子很生气,以为我是在调戏她,回敬我:“你妈还是灰姑娘,我已经不是了。”

这是我自讨没趣。

后来,我求黄帅给我想办法。

他认识的女人多,女朋友就好几个,兴许他有办法给我找一个还是灰姑娘的女朋友。

灰姑娘那么难找,我已不在乎女孩子的其他条件了,丑一点无所谓,胖一点无所谓,老一点无所谓,傻一点无所谓,有点残疾无所谓。

可是,黄帅没有体现出他的能力。我很失望。

黄帅做了努力,我周围的其他朋友也做了努力。

在我很失望的时候,黄帅对我说,还有一个地方有灰姑娘。

我的情绪立马好转。

我兴奋地问黄帅,在哪里?

黄帅说,在小学教室里。

我气愤。

这是在我的伤口撒盐。

我追了黄帅两条街,想给他两拳,解解我心中的怒火。

没找倒女朋友这段时间,我郁闷。

走在大街,看着男人不满意,看着女人也不满意。

我恨男人们,没有一个手下留情的人。

我恨女人们,们有一个有耐心等待的人。

这段时间,我居然还经常被我们科的高科长利用,给他放哨,帮他背黑锅。我居然还和黄帅一起,经常去红灯一条街。

我是怎么忍过来的,我不知道。但最终我认识了我自己,我是一个有控制能力的男人,有欲望克制能力的男人。

我对找灰姑娘的事,我绝望了。但是,我也不能自我摧残啊,我得改变,我得放弃一定要找一个灰姑娘的条件。但也不能心急,找女朋友是一辈子的事,开不得玩笑。

我给找女朋友的条件作了重大调整。

漂亮一点,腿子长一点,胸脯高一点,屁股提一点。还有重要的一点,脑子里东西要多一点。

年轻不懂事,处处往好的想。

我想到的这些条件,我心里明白,一般的女人是达不到的。

满足我全部条件的,基本上不是当明星去了,就是当小蜜去了。

但也不一定,可能还有留下的。留下的基本上守在家里,看不见,她们在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

在这个世界,我最相信的人莫过于我的老爹‘来了’。

每次在我有困难的时候,我喊一声‘老爹’,我就会听到一声响亮的回答:‘来了!’

我劝过我老爹,在我喊他时,不要老自己报自己的名字,对领导可以,对儿子不行,那样会折杀儿子的。

‘来了’在我提醒的时候,马上会承认错误。到了下一次,忘了。

没法,改不了。改不了就算了。我不能强迫。

对于我对找女朋友条件的重大调整,我征询‘来了’的意见。

‘来了’说,你的调整的对的,是不是灰姑娘无所谓。为了我的下一代的下一代着想,为了子孙后代着想,必须有好的基因相传。为了我来家的千秋万代,一定要找一个漂亮的媳妇。等,再等。再等一两年,没有问题。

为了我来家的千秋万代?

把我来家当帝王之家了。‘来了’太看中我来家的基业了。我来家,无产阶级,上无片瓦,下无寸土,还有千秋万代,好笑。

‘来了’是我老爹,我不会对他有太多反驳。

他说的,我也只能听一半。关于再等一两年的话,我不太赞同。

让一个正在受着火烧烟熏的我等一两年,有些残酷,不近人情。

我决定在等待中积极进取,万一找不到符合条件的妹子,逐步降低条件。

写这部书的内容介绍时,我说过,我必须写真东西,说真话。我不想粉饰自己。一个男人,说些虚的东西不好。

在我没有找到女朋友之前,我的男性荷尔蒙从没减少过。不但没减少,反而在不断增加。

我经常犯花痴病。

在街上,我常常看着穿短裙,露出大腿、小腿的女人发呆。那些穿着低胸衣的女人更容易挑逗起我的神经。

在单位里,美的,丑的,只要是一个女的,我都要多看一眼。

有一次,一位五十岁的老大妈开着车到我的单位,这个老大妈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女人味,我盯着看,不眨眼。

老女人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以为身上那个地方不妥,居然脱离外衣,看自己的外衣是不是有污点。

科里的潘副科长拿手拍我的头:“小来,瞎看什么,那是老总的爱人。想打主意啊?”

我的个老妈呀,她是老总的老婆啊!

我不敢看了。再看下去,饭瓢子会过河。

我们科里有一位大姐,三十多岁,是办公室绘图员。这位大姐姓顾,我在科室里称呼她‘顾姐’。

顾姐被我盯上了。

我的工作职责,有时候需要和顾姐合作,顾姐在电脑上绘图,我则坐在顾姐的身旁,找图中的问题。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顾姐正是虎狼的年龄。

顾姐的外表是一个文雅的女人,看上一眼,你会觉得她很文雅,看过十眼,你仍然会觉得她很文雅。总之,她的文雅可以掩盖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如狼似虎的内心。

那个阶段,和顾姐在一起,我的眼睛不老实,我的表情也常常不老实。

在和顾姐一起工作时,我的眼睛老盯着顾姐的那些部位看,看了就看了吧,我的脸上还是不是泛出红光。

我和黄帅喝酒时,喝再多的酒脸不会红,怎么会只是看看顾姐,还没有做出不检点行为,脸就红了呢?

为脸红的事。我下班以后,回到家里,用自己的手狂扇自己两耳光,脸不红。

我这张脸啊,说它是死皮赖脸,在不看顾姐的情况下,还真是死皮赖脸。

在顾姐面前,在这个三十几岁的女人面前,我的脸皮怎么就那么薄呢?

我估计,我想偷吃顾姐的豆腐。

这不是一个好的想法,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顾姐的年龄和我有点悬殊。还有,我还是一个童子军,怎么能和一个打过仗的娘子军对阵呢!

但是,我管不住自己的眼。

在科里,我就这么常常偷看顾姐。

而且常常偷看顾姐的关键部位。

我简直就已经是一个流氓。

我的每一次偷看,我的每一个眼神,我的每一次脸红。

顾姐一定是看出来了的。这种年龄的女人,熟了,眼睛很锐利。

和顾姐坐在一起,有时候,她会问我,小来,女朋友找到没有?

我会说实话,没有。

顾姐说,这样好的小伙子,找不到女朋友,天理难容。

我觉得顾姐说的对,想我来不易这样好的男青年,找不到女朋友,是上帝在跟我开玩笑。

有时候,我会求助顾姐,请求顾姐帮忙物色女友。

顾姐会问我,有什么要求。

我把我的第一希望和第二希望都将给顾姐听。

第一希望,是希望找一个灰姑娘。因为我还是一个童子男。

第二希望,如果找不到灰姑娘,找一个漂亮,双腿修长,胸脯和屁股挺的恰到好处,有头脑的女孩。

顾姐摇头。顾姐说,灰姑娘别想了,你的第二希望我还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我很高兴。

能达到第二希望,实际上我已很满足了。

这世界,低要求才能得到高回报。这也是‘来了’教给我一句经典段子。可惜,‘来了’在我找女朋友这个问题上,没有遵循这个原则。

‘来了’在害我,我来不易就像一座死火山,不爆发,就永久死去。有句俗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我的爱情,不能爆发,也不能死去。

我得快快地从爱情沉默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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