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大一会儿,剑晨和辰逸结伴而回,两个人手里均拿着个托盘,上面整齐的码放着10排筹码,每排10个,看颜色每个应该是1000块钱的。也就是说这两个小子每人换了10万块钱的筹码回来。
我扫了一眼凯子面前的筹码,看样子也有个10万块左右了,想来这两个小子也是商量好了,针对凯子的筹码进行兑换的。
既然人已经回来了,荷兰询问了一下是否可以继续开局,在得到了大家的默认后,荷官继续开始开牌。
看着荷官甜美的笑脸,我忽然想起了之前在某博彩网站上看到的一篇帖子,研究的是高科技机器人到底是否能够代替传统荷官的话题,帖子的发布者认为,机器人虽然有着其独特的优势,并不可能取代真人荷官。原因有两个方面:
一方面,赌博不仅是一项技术性和运气******,同时也是一项感情******,所以,荷官的作用不仅只是洗牌、发牌和收牌那么简单,也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赌徒的“偏颇”心理,让赌徒产生一种“人对人”赌博的“真实感”。如果将真人荷官全换成机器人荷官,那么,面对着冰冷的机器人,赌徒的兴趣必然会大幅度降低,从而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赌场的收益。
另一方面,虽然赌场启用机器人荷官的出发点是为了打消玩家对真人荷官作弊的疑虑,增加赌博过程的透明性,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可能有一部分赌徒会认为机器人比真人更透明,不过,必然也会有一部分赌徒认为机器人是高科技产品,作弊手法、可能性要远高出真人荷官,这种情况下,如果赌场大规模使用机器人荷官代替真人荷官,则很可能使得这些赌徒因为感觉到赌场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流失。
现在当我看到荷官甜美的笑容后,我忽然觉得帖子的作者分析的确实透彻,机器人再厉害,再高明,也是个冷冰冰的家伙,起不到真人荷官所能起到的作用。
我这边思绪纷飞的同时,荷官已经将大家的第1张明牌发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红桃3,而面上的明牌则是梅花7。这牌面也真是够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自己的运气不好,就没发到过什么象样一点的好牌。
随后,我又扫了一下大家的牌面,剑晨是梅花K、辰逸是红桃9,凯子是方块A。
从牌面上,凯子最大,按照规则,由他先说话,不过,他看了一眼底牌后,有些纠结,然后居然偷偷的看向了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等着初夏给我传递暗号,然后再不经意的自言自语的给叨咕出来他好做个判断,毕竟,这么多局下来,我叨咕的每一次都是100%准确的,所以,此刻的他对我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了便宜后,就会忘记这个便宜到底是怎么来的,他也不想想,这本身就是出老千的,不见得光的事情,我既然知道了别人的底牌,又怎么会叨咕出来引人注意呢。
见我没有任何表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凯子只得闷头先下了1000块钱,随后,剑晨、辰逸和我陆续跟了上来。
紧接着,第2张明牌发了出来,我是张红桃5,剑晨是方块J、辰逸是红桃4,凯子是梅花6。
这一轮的明牌都不是很大,而牌面上依然是凯子的单A最大,所以,还是他来说话,他依旧没有起高调,继续保持着1000块钱的注码,而剑晨、辰逸和我也不差这1000块钱,再次跟了上来。
见大家都跟完了注,荷官开始发第3张明牌,第3张明牌发出来后,牌面上的局面发生了一些小转变。
第3张明牌:我是张红桃10,剑晨是方块K、辰逸是红桃7,凯子是梅花A。
如此一来,剑晨的牌面是一对K,辰逸是同花的面,凯子是一对A。
我扫了一眼后,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剑晨底牌是张红桃A,本来是打算叫顺子的路,但是一个K直接给打乱了,而辰逸的底牌是张红桃Q,正好是叫同花的路子。
其实,给我发暗号的并不是初夏,她的眼神还没那么好使,可以离那么远看清牌面,真正给我发暗号的是剑晨和辰逸两个人,也就是说,他们两个看完底牌后,通过手指不经意的动作把底牌的花色和点数发给了我,而初夏则等我的信号,当我朝她眨眨眼睛的时候,她则随便做出一些小动作,看起来是给我发暗号,实际是为了迷惑凯旋子而已。
虽然,此刻即使初夏没有任何动作,我也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底牌的,而我之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因为我们再等机会,原本是本剑晨成顺,或是辰逸成花,目前来看,剑晨算是废了,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在辰逸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