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诚说:“不,除了运作冷冽池,汐殿之血是一道奇效的外用药,更是一道毒,女子用了它,恐怕……未知,没人试过……男性内服了它一滴,会激发雄性重重**,自从三百年前一爵臣窃了王族之血作为己用死于床第,再也无人敢试……”
噗……伟哥?**之物?我惊愕,无措地掀起蚕丝被,抖叠起来,结果——
这黑红单褥上绽放的一朵不搭调的红?
手指颤巍巍地伸过去,抹了下,竟是血迹……
这不是我的吧?怎么会是我的?窘躁地横过身,本能地用被角遮住落红挡住大诚的视线……搞错了吧?老天……难道曦没有破我了身?怪不得那么疼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你……还好吧?”大诚疑惑担忧。我不自在地将他撵出了帷幔,将血床褥掀起来细细地瞧,又检查了自己的身子,果然……果然……
之后无话,在竹筒浴里泡冷冽池水一直到清晨,大诚给我念了一夜的书睡在浴室台阶上。后来在昏昏沉沉之中被大诚戳了一针,大概已经免疫疼痛了,只是水中的又疼又痒,仿佛伤疤快速愈合的那种感觉……
后来,我被人从水筒子里抱出来——
他箍住了我的双手,把我放在了腿上,我昏睡着,斜倚在他的胸膛。
怀抱。
男人的怀抱……
突然,身体悬空飞起,重重地摔在床上!他居然……突然把我丢在了床上?
头颅疼痛欲裂地撞在软榻,我惊慌地睁开眼,迷朦之中,看见银白色发丝遮住了精美的脸庞,细长犀利的眼角露出肃杀光,侧着身站在床边,局促喘息握紧了拳。
大诚跪在他的脚旁已经石化。
我“腾”地坐起身,裹住了被,跪在床上,磕了几下嘴,居然不知该唤他什么好。
“W……W……Wow!”
我捂住嘴,惊呼:“王……”唉~帅啊,不过这人的一滴汐殿之血就足以让男人死于床第了,为什么他全身流的都是……他还活着……既然他全身都是**的汐殿之血,岂不是……不是他死的问题,而是我……
毒物身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