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粗野的动作,我的身体越来越疼痛,连挣扎和皱眉的能力也无。有许多针状物刺进了脚趾里,然后是耳垂、头顶、指甲缝、膝和臂肘……
如此扎刺,我可能变成马蜂窝了,恐慌感让我顾不得什么**之耻,被折磨得意识慢慢地涣散,喉咙干涩地哽咽着。
耳鸣之中,听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修辞,像从大辞典上随便揪出几个字拼凑而成,完全难以会意。然后,他用力地揉住了我的**,十指尖几乎嵌进了每个穴位,胸前有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慢慢地,从胸膛游移到肚脐,我听见了他的喘息声。
我钝重短促地“唔”了一声,浑身都在战栗。
错觉之中,那双手似乎抖了一下,他当即停下动作,大概是起身了,这时,蒙住眼睛的软料被一下子扯开,迎面照射而来的光,刺得眼睛一阵生疼!
我仰躺在解剖床上,眼前的大而圆的灯具布满了几个发光点,无疑是手术室的无影灯,光相互相折射冲淡了他的影子。
“别紧张,放松。”他摆出一副循循善诱的医学教授的面孔,脸俯下来,举着手,戴上胶手套,扒开了我的眼皮。明亮的光线照进瞳孔,我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眼窝登时噙满了泪,随时都能涌出来。
他失神地对上了我的眼睛,良久,直起身,离开了我的视野范围。而,紧绷的身子没来得及松弛,大腿内侧突然被粗暴地侵袭掰扯,眼前蓦地昏黑一片,他的力道毫不节制,只觉下身的敏感穴位被揉捏了个碎!
终于,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滚滚而下。
仿佛抽紧的心脏也一齐被他轻易撬开,任其手指长驱直入,屈辱感游遍了四肢百骸,那只手指像探索什么似的,如胶似漆地攻城略地……
满身心充斥的都是杀戮的欲望,于是,我患了谵妄,紧迫地抽搐着,牙齿撕咬着口腔的咬合器。直到,测检仪器响起冗长叮咚,同一时间,一阵痛感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