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听完君祁的话,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皇上有此民心,是苍国之福,也不枉师父当年如此帮衬太上皇。”
“大师哪里话,该是朕感激大师罢。”
话到此,已是尾声,原本他来并不只是为这一件事而来,除了这件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想到此向君祁开口道:“皇上,贫僧还有其他事,便不在久留。”
原本君祁还想留会儿净空,但是净空都如此说了,也不好再做过多挽留,回答道:“如此,大师慢行。”
净空从书房走出来后,走到一处偏院,对着空无一人院子沉声开口:“出来吧。”
轻声脚步,一袭红衣,走至净空面前:“呵,不愧是虚空老头的坐下弟子。”
“比起妖王云晔,不过是过之而不及罢了。”净空转头定定的盯着云晔。
云晔嘴角轻笑并没有因为净空说出妖王二字而乱神,而是笑意更深:“虚空老头身体可好?”
净空听着云晔的调侃也不甘示弱道:“难得妖王挂记,师父身体好的很。”说道这里,话锋一转:“不知妖王跟着贫僧可有事?”
“怎么,见到熟人还不能打个招呼了?”
听到这句话,净空微蹙,并没有因为云晔的话而放松神情,反而面色更为沉着:“妖王,可知我抚琴时若吟之语是说于谁听?”
“与我何干。”云晔丝毫不给他面子。
“呵呵,看来师父说的没错,你果真是顽固之徒,罢了,你既听不进去,我又何必再多言。”
说完,净空便准备离开,只是身后的云晔却是缓缓开口:“并非我不知其中之意,只是情难制,她对于我而言不单单只是情,而是生生世世的牵绊,否则我大抵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那你可又想过,生世牵绊不过是你一厢情愿,今生的重启,不过是慰籍前世你们的孽缘。”
“慰籍前世孽缘?”
“贫僧今日话说的太多了,最后在劝告妖王一句,世间因因果果不过是心中一方执念,莫到最后害了自身,害了心爱之人。”
即使他再怎么固执,也无法再去伤害她,望着空地,云晔低低戚语:“我会害了她吗?怎么会呢,我不过是想重新找回她罢了。”
那个傻傻而天真的女子慢慢成型刻画在他的脑海里,他又怎可放下呢。
“公子,刚刚红衣来报,流珠可能已经带入咙月境内。”
原本被净空动摇的心,在听到白衣的消息,那抹希翼之光又重新在眼里燃烧。
“你即可派人通知红衣,不惜一切代价将流珠带回。”
“是,公子。”
哪怕粉身碎骨又如何,我也只要她一人。
这边净空出院子后便遇见过来寻君祁的洛清歌,而眼中异样越发越明显。
留在路过时,洛清歌忽然转头看向净空开口道:“净空大师,我们可见过?”
洛清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净空大师很熟悉,却也不是特别强烈对感觉,只是有一种道不明的感觉。
“娘娘说笑了,方才不刚刚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