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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在北大听作家学者交流论道(7)

由此可见,取消个人权利,限制个体自由,绝非马克思主义,只能是法家的主张。法家甚至认为,一个国家,除了君主和官吏,只能允许两种人存在,这就是农民和战士。因为农民可以种田,战士可以打仗。显然,在他们眼里,人民不是人,是工具和武器。工具和武器,又要什么权利,讲什么自由?

法家不讲的,儒家也不在意。据金观涛先生检索,民主、共和这些概念,很早就进入了中国;而个人、个性这些概念,则要到五四以后才为国人知晓(请参看秦晖《晚清儒者的“引西救儒”》)。显然,这与我们的文化传统有关。毕竟,中国文化是以“群体意识”为思想内核的(请参看邓晓芒、易中天《黄与蓝的交响》)。所以,儒墨两家的“大同”也好,法家的“强国”也好,都不讲个人权利和个体自由,法家甚至还要剥夺。

这就只能让人苦笑。前面说过,从晚清的有识之士,到后来的革命党人,都认为美国的制度最好,英国次之,日本又再次。因为美国的制度,最接近“大同”。但不知是否有人想过,美国,恰恰最“个人主义”。没有所谓“个人主义”,就没有《独立宣言》,也不会有《联邦宪法》,更不会有“美利坚合众国”。个人,是可以忽略的吗?

幸亏还有道家。道家也讲“大同”,但与儒墨两家有别。儒家的“大同”,是领导海选、权力禅让的“尧舜之世”。墨家的“大同”,是村长领着大家干活,有意见逐级向上反映的“人民公社”。道家的“大同”,却是不要领导,或形同虚设。人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干嘛就干嘛,爱怎么过就怎么过。用庄子的话说,就是“上如标枝,民如野鹿”(《庄子·天地》)。看来,同样是“大同”,道家是“个人主义”的,墨家是“集体主义”的,儒家则是“折衷主义”的(既要统一意志,又要个人自由)。这可真是“一个梦想,各自表述”。实现“中国梦”,我们并非只有一种传统可以借鉴,可以继承。

只可惜,道家的这个传统,被我们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大同梦、强国梦与幸福梦

没有个人,就没有人民,能够选择,敢于选择,就是成功。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个故事。20世纪70年代末,社会上流行喇叭裤。某大学校方担心自己的学生受到“精神污染”,便在醒目处贴出标语进行规劝:喇叭裤能吹响向四个现代化进军的号角吗?学生们则在标语下面贴了张纸条:请问什么裤吹得响?

这事发生在改革开放之初,听说的人也大多一笑了之。但10年以后,却有了别样的意义。因为改革开放头10年,胆子最大,步子最快,思想最解放,成就最显著,以至于全国人民争相学习仿效的地方,就是最先穿喇叭裤的地方。

我们知道,它的名字,叫广东。作为“天高皇帝远”的南国省份,广东历来就是一个“自由散漫”的地方,也是一个“自作主张”的地方。“鸟语花香”的方言,“生搬硬造”的文字,“茹毛饮血”的饮食习惯,“花里胡哨”的奇装异服,所有这些,都让“中国之人”把广东看作“化外之地”。然而,正是这“教化不及,政令难达”的地方,在中国近代史上却有着非凡的表现,一次又一次地“敢为天下先”。这一回,只不过再次表现出“食头箸”的精神而已。

这当然不能归功于喇叭裤,却应该归功于广东对个人权利和个体自由,给予了最大限度的尊重。直到现在,广东也仍然是舆论最新锐、环境最宽松的地方。这才有了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广东经验”,有了关注民生、自由言说的“南方视角”。事实证明,尊重公民权利,保护个性自由,不是离“大同”更远,而是离“大同”更近。君子和而不同。没有了个体的差异,就不可能有“和谐”,还说什么“大同”呢?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我们为什么要有“中国梦”,我们又为什么要“强国”?

国家富强,是为了人民幸福,而人民是由无数个“有生命的个人”组成的。没有个人,就没有人民;没有个人的幸福,就没有人民的幸福。这就首先要让全体国民,都成为“人格独立,意志自由”的人,充分地享有个人权利和个体自由。如果像法家主张的那样,把这些“个人”都变成既没有“独立人格”,又没有“自由意志”的齿轮和螺丝钉,那么,组装起来的,将是一架没有人性的机器,一架杀人的机器,毁灭人类的机器。大同梦也好,强国梦也好,全都将背离自己的初衷,走向自己的反面。

实际上,改革开放带来的一个重大变化,就是公民获得了越来越多选择的自由。农民可以进城打工,工人可以下海经商,大学生可以自主择业,所有人都可以跳槽。当然,这些选择,未必都成功,也未必都主动。但能够选择,敢于选择,就是成功。

更何况,无论五四以后“我的婚姻我做主”,还是现在“我的职业我做主”,体现的都是这样一个原则:我是公民,是独立的个人。我的权利我主张,我的事情我做主!

这是何等伟大的解放啊!

其实不过“同一首歌”

社会进步、国家富强和个人幸福,是当代中国人的中国梦。

与此同时,中国梦,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最根本的变化,是我们不但可以有国家的梦想,也可以有个人的梦想。比方说,自己的公司可以发展,自己的孩子可以出国,自己的工作可以调换,自己的户口可以迁移,甚至不过是自己的冤屈可以有地方申诉。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必“集体做梦”,也不必在同一个框架和范围内考虑“个人问题”。我们可以各想各的,甚至“同床异梦”。

其实,从天下为公的“大同梦”,到民富国强的“强国梦”,再到自我实现的“幸福梦”,可以说是一种必然。因为社会、国家、个人,原本就是三位一体的。社会不稳定,个人难发展;国家不强大,个人没前途。但,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富强,又归根结底是为了每个人的幸福,为了每个人的全面自由发展。背离了这个目标,则一切均无意义。天下梦,中国梦,个人梦,岂非互为前提,彼此成全?

弄清楚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明白,为什么经过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大同梦和强国梦,都未能很好地实现,甚至适得其反?就因为过去这两个梦,缺少了重要的一环──每个中国公民的“幸福梦”。我们总是想当然地认为,只要社会进步了,国家富强了,人民自然就幸福了,谁知事实并非如此。恰恰相反,只有把每个公民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社会进步和国家富强,才真正成为可能。这是改革开放的实践让我们意识到的。

于是我们对“中国道路”,也就有了新的认识。

毫无疑问,中国必须走自己的路,也只能走自己的路。这就既要植根于我们的传统,又要跟得上世界的潮流。事实上,人类有共同的追求,也有共同的价值,比如真善美,比如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一旦认识这些价值,我们就会发现,曾经被“各自表述”的“天下梦”,其实不过“同一首歌”;而看似矛盾的儒墨道法,其实不难取长补短,为我所用。关键是,强国梦和幸福梦,融为一体了吗?

这就只能靠我们共同努力了。实际上,中国道路从来就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实践问题。实现“中国梦”,既要追求,又要反思,更要实践。只要有越来越多的践行者,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行列,我们就总有一天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社会进步、国家富强和个人幸福。

也许,这就是当代中国人的中国梦。

这个梦可以实现。

这个梦应该实现。

重返先锋:文学与记忆/苏童

苏童

苏童,作家。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江苏分会驻会专业作家。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迄今有作品百万字,代表作包括《园艺》、《红粉》、《妻妾成群》、《已婚男人》和《离婚指南》等。中篇小说《妻妾成群》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蜚声海内外。

我觉得有一点紧张,真紧张不是假紧张,今天的题目,先锋、文学、记忆,我把它分开来说。我一直都有两个致命的缺陷,一个是不够深刻,另一个恰好是不够浅薄,这一对矛盾使得我在很多场合不善于发言,我更信任的是用文字来表达。毕竟作家和教授属于两个行业,同学们可能听多了非常有逻辑的讲座,但是我做不到,所以我设想我的讲话将是散文式的。

第一个关键词:记忆

一个作家记忆的一生,是一个百宝箱,记忆的百宝箱,这是一个作家最重要的财富。这个百宝箱打开来,是不同的财富和珍藏。我自己现在在梳理自己的文字之外,常常会想起我的少年,青年,有时候记忆犹新,有时候却恍若隔世。医学上认为,一个孩子睁开眼睛第一眼看世界,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们的人生中的第一记忆注定是丢失的,不管是作家也好,医生也好,他一生的工作都是在找回他的第一记忆,使他重现。

我是1961年1月出生的,我真正的人生第一记忆是一个非常带有时代烙印的东西,是一颗子弹。那年我3岁,冬天的时候,有一个深夜,突然在半梦半醒之间,非常匆忙和慌张地被我的母亲抱起来,从我临河的房间放到外婆临街的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那年武斗,我们家临着水泥厂很高的水泥塔,一些人占据了那个水泥塔乱射,一颗子弹打在了我们家对着河的门侧。这就是我的第一记忆。也是我对社会和人生的第一个非常具有实质意义的,也是对未来带有暗示的一个有文学意义的记忆。

我们说一个作家终其一生在这个百宝箱里梳理,掏出东西。高尔基说过,一个作家写到最后一定会回到童年。我自己的童年并非文学时代,而是动乱年代,它的特点是一个孩子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都有,该有的比如说知识的传承等等,不该有的比如说是暴力等等。我的读者经常在我的作品中发现暴力的东西,我经常也在问自己,我的作品有暴力的倾向么,或者是哪一种偏向?但是我自己分析来分析去,我觉得我还是无愧的。

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老师,这个老师恐怕是我们学校学历、知识、教养最好的老师。我没有上过他的课,他是教高年级的,当时我还在低年级。但是我记得我上一二年级的时候我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脸是青紫色的,高年级的同学给他设置了一种方法,叫做蚕宝宝上山,用桌子椅子摞起来,逼那个老师像蚕宝宝一样登上去,最后有几个学生去抽下面的桌椅,那个老师从上面掉下来,脸摔在地上,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脸是青紫的。

这样的一个记忆在我自己的一生中是不可磨灭的,但是同学们也不用刻意地去考证那个时代,那是一个暴力的时代,暴力变成了某一种精神食粮,大家都在食用。问题在于,在很多年过去以后,这个时代渐渐离我们远去的时候,那个社会留下的可以穿越任何阶层的暴力,我们今天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去记录他,我的想法是,我从来不去写一个暴力为主题的小说,但是,在所有的小说当中,当我要真切地捕捉那个时代的那种有点儿像血腥的铁腥味儿的时候,我从来不回避。

当然,这不是全部,关于暴力的记忆在我最初的文学记忆中,并不是全部。每一个作家的记忆都是有区别的。作为我个人,我最铭心刻骨的、最强烈的记忆还是和我的生活有关。

作为我来说,写了这么长时间,回头一看,那些所谓的瓶颈啊,写作的历程啊,都被风沙所淹没了。但是你总是记得,你从哪里出发,你从哪里开始的。大家都说文学是从幻想开始,我的开始是从一场病。

我9岁的时候得了一场肾炎,肾炎并不奇特,但它引发了一个奇特的并发症,变成了重病,这把我9岁的家搞得一塌糊涂。我记得很清楚,无数个早晨,我去儿童医院看两个老中医。我父亲用自行车驮着我,我的很多同学背着书包和我相向而去。我的生活变得非常悲伤,不仅仅是孤独,而且还有自卑。

我的家是个工薪阶层,家人都要上班,我自己只能一个人在家。那些一个人在家的日子我记得非常清楚。我9岁开始自己熬药,用煤炉熬药,要学习。更多的时候觉得那种寂寥、那种无聊,那种深刻的被抛弃的感觉始终伴随着我。我的病还不能受疲累。更多的时候我睡在一个竹榻上,我把那个竹塌睡了一个洞。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寻找到了第一个朋友,不是文学,是文字,我经常说起过这个非常荒诞的开始。

我父亲的书都是一些古典小说,是人文社的繁体字版的,我没办法看,所以我去寻找所有我能看的文字。文字在哪里呢?文字第一在墙上,墙上贴着很多报纸,那些字我一个也没记住,唯一记住的是那个带着时代特色的报纸,叫做苏州风云报,现在也没有了。

那时候我的家人都在帮我寻找一些打发寂寥的东西,我的姐姐那时候上中学,她经常在一个很小的阅读圈子里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书,那些书都是被没收的,有些还打着收购站的印章,很多都是没有封面的。现在我还记得,那时候我在书中看到的那些让我面红耳熟的描写,亲吻的描写,性描写。我记得有一个叫玛丝洛娃的女人……很多年以后我上了北师大,有一天我去借了《复活》,一看哎呀,我9岁那年就已经看过了,看过这个玛丝洛娃。

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下,我受到了文学最初的一种熏陶。我的家人那个时候确实给了我很多温暖,我的母亲文化程度很低,自己是不看书的,她在厂里办了一个借书卡,借书给我看。这就是我文学的一个开端。

这样一个记忆当然不能奠定我的文学梦。我真正热烈的文学记忆是我上北师大以后。我那时候又一次来北大,听一个叫张曼琳的云南女作家,她当时还在校,已经发表了很多作品,那天张曼琳在北大进行一次竞选,竞选什么已经不记得了,我感兴趣的是她的竞选演说。我和一个同学骑自行车来北大,但是不知道是时间还是地点搞错了,结果没找着,我们在北大逛了一圈就回去了。

20世纪80年代是一个文学的梦幻时代,现在想起来,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个时代,就连北师大这样比较保守的学校,一个班都有四五十个学生写诗,那是一个群体性的文学时代。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写作。

在这样一个时代,一个作家会像星星一样,突然闪过,突然又消失。我有一个同学,在人民日报的副刊上发表了散文,他成了我们的一个羡慕、赶超的对象。还有一个同学,在当时的《丑小鸭》杂志上发表了文章,我也特别羡慕。在这种非常具体的。带有20世纪80年代特点的竞争情况下,我的写作变得越来越勤快,越来越固执。我一直觉得,我的文学生涯的开始,是非常仓促、非常踉踉跄跄的,不是怀着远大理想,而是一种追逐身边人的情绪下开始的,“你们发了我为什么不能发?”是这样一种非常世俗的利益,跟文学,跟写作的意义是不相干的。我一直也不否认,我的文学生涯的开端,和很多80年代的文学青年一样,其实是追逐文字变成铅字的那一瞬间的激动和虚荣。事实上从来也没考虑过今后几十年会不会写?如果写了文学对我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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