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碰了我为什么我就不能碰你?”
梁林又略带诧异的看她,久久不能回神;最终憋不住的轻笑一声,手揉着她头的力道加大些“原来是这样,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为什么不能被你碰?我就是刚才——嗯,刚才在克制自己不能要了你。”
纯洁瞬间脸部温度升高,自己的手因为紧张出了汗;甚至有些发抖“梁、梁林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流氓的话。”她脸扭向窗外,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谁知大树竟像拧开关一样把她的头又转过来,让她直视他的眼睛。
“纯洁,这是早晚的事,这一辈子你就只能是我的,不过真是难得看到你羞涩的表情啊。”前半句的霸气,后半句的冷句;纯洁白他一眼不再搭理。
“不能光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那当然。”
说完,他收回在她头上的手,启动车子,比较幸运的是现在高速上车辆不多;他刚才的停车简直是危险,好在他还是有分寸,车辆缓缓行驶在路上两边的景物向后消失。
梁林又的心情很不错,一路上都是勾着嘴角的笑“回去之后,你就还住在别墅,我让阿姨照顾你,你就别想着干活了好好地在家等着我就行了。”
“你是还把我圈养吗?”
“你当自己是猪吗?圈养。”
纯洁,现在不只是该笑还是哭“别了,我去你的公寓吧,别墅太大了我住不习惯。”她闷闷地说,别墅不光是大那绝对是不安全指数最高的地方,其实相对来说这个城市就是不安全的,她要怎么说动大树放她走先离开这座城市呢?以他警惕又爱多想的心这件事情一定要选一个好的借口啊。
“好,我明天就把你的东西搬到公寓。”他一直是好说话的状态“地方小找你也好找。”
纯洁摁摁额头,半开玩笑的开口“大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骗你,或者我害的你失去很多东西你还会喜欢我,要我吗?”
开着车的梁林又一瞬间陷入了沉默,车厢内在几秒钟变得静谧;他的沉默带给纯洁患得患失的感受,心中问自己,她问的是什么问题啊,是谁都会生气的,他们才刚在一起就问一些不好的话,简直就是没把这段感情当回事吧?大树千万别乱想啊,但是一方面又失落,心里面一揪一揪的。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情就在沉默中过去时,他开口了带着低音炮的声音苏了她一脸“你是没有安全感吗?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好了,那就是世界上一切物质的东西都没有一个你重要;感情中你可以有你的一些秘密,但是我不要欺骗。”
他说的话震撼在她心间,带着莫大的压力;且甜蜜。
“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一个人会在等了那么多年之后再轻易去选择放弃。”
纯洁有些不解,但随着他的话突然想到了以前他似有似无的说过什么以前认识,当时她没有在意但是现在他确又说了起来“什么意思?我们以前是认识吗?”
梁林又,又出现了落寞的神色,只不过落寞后便是一片清明“不认识,这一切都是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纯洁揪着脑袋使劲想,从最可能他们同上过的高中想也没有丝毫的印象。
“当时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同学的朋友,你当然不会记得。”他打了一个左转弯,车子缓缓下了高速。
“那你跟我说说吧,我毕竟错过了那么多。”
梁林又又沉默了,他像是在回忆,细细的品味扯出一丝苦涩“我知道你上学时性格很内向,以至于后来见到你我有些不敢去认,那时候我高三面临高考!我家人想让我出国,我就偏偏不想去国外找他们,因为这个城市是我跟姥姥的回忆”缓缓地他给我讲述了一个我出现过却不知道的故事。
年少时他穿着深蓝色的校服,桀骜不驯的模样吸引着众多的追随者;他招摇的一个人确偏偏对谁也不上心,闷热的天气加上他因为父母的原因导致他的心情格外的不好,浑身散发着十米之内禁止有生物出现的气场。
他远离教学楼跑到很少人去的小花园,靠着一颗法国梧桐树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一根烟跟打火机。
回想着与家人闹得不愉快,还有今天有些不舒服,他眼中满是戾气,如果不是父母的催促姥姥也不会着急,更不会突然生病。
中午午休时的天气正是一天内最热的,他乘着树荫吞云吐雾;安静的让他渐渐放下疲惫,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能表现出真正的自己。
可就在这时,一个小巧的身影出现,她仿佛突然闯入陌生地方的小鹿低着头,像是要把头藏在自己的校服里。
她没有意识到这个点这里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