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心勾唇一笑时,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低了下去:“从吃下药物开始,就算是再累,我都不给不允许自己失去意识,每一次心跳,我都会想一次他的名字!”
音落,花无心嘴角就往上勾了起来。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可以在丛林中等候一个野兽出现,让自己一直保持清醒头脑,几天几夜不睡觉。
到后面成为佣兵正式接受任务之前,更参加了一个预防被催眠、**之类的心理训练。
想不到,在原来那个时空没有机会用到,到了这里却派上了用场。
这个话,让东方锦更是默然。
几乎所有让人迷失心智的药物,作用发生的时候,都会让人陷入重度昏迷。
也只有那个时候,才能把人的记忆洗掉。
而花无心居然能在闭着眼睛最容易受到药物控制的时候,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心里那一份坚持,又有谁能让她忘记。
想到花无心最后那句话,东方锦不由得嘲弄的提了提嘴角。
嘲笑的,是自己这几天患得患失的心情,和对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期盼。
就算花无心忘记了所有的一起,也不会忘记北野烈。
任何药物,都不可能把一个人杂夹在每一次心跳中的记忆洗掉。
嘴角弯弧刚起,东方锦心里就是一阵刺痛。
就算是北野烈死了,花无心和他之间,也永远都不可能。
那刻入心扉的人,永远不可能忘记,就像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花无心一样。
花无心看一眼沉默不语的东方锦,抿了一下嘴角,抬起手掀开车帘,对着车夫冷声吩咐:“停车!”
听到花无心突如其来的吩咐,车夫急忙回头看一眼东方锦,等着他的命令。
见东方锦微微颌首确定,抓着缰绳的手臂顿时往上一抬。
花无心也不停留,马车尚未挺稳人已经快速的跃到地上。
走到拉车的双马前面,伸手快速的解开其中一匹的缰绳,毫不停留的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