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普通的渔船。长三十三米。排水量166吨。”白燕城正色的说道。
“这个船不小啊,但是怎么可能才三个人?”张泽凯问出了自己心头最为觉的迷惑的地方。
白燕城闻言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太过奇怪的。现在我们村里愿意当渔民的越来越少了。年轻人都吃不了苦。虽然当渔民赚钱还可以。但太苦太累了,有时候还有风险。虽然找不到人。”
“山叔是船长吗?”张泽凯看着白燕城好奇的问。
白燕城点点头说道:“嗯,没错,我爸爸是船长。”
“这就奇怪了,作为船长为何没有逃过这一劫。而李阳的父亲却没事?”张泽凯托着下巴。
白燕城苦笑了一声说道:“也许是李诚叔叔的运气比较好吧,最终碰到了搜救队伍。”
“那李诚叔有带人去搜寻你父亲和另外一个遇难者吗?”张泽凯好奇的问。
“有啊,但是没找到。”白燕城还有些难过。
张泽凯凝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何,他总觉的怪怪的。不过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也不想问太多,以免给人误会。
张泽凯和林艺涵坐了半个小时就和白燕城道别了。白燕城和林艺涵盛情的挽留,在林艺涵答应会再来,才算是放她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林艺涵看着张泽凯讶异的问道:“泽凯,我怎么觉的你怪怪的,似乎有什么隐瞒我?”
张泽凯连忙摇摇头说道:“艺涵,你这话从何说起,没有的事啊?”
“你刚才为何问燕城那个事情?”林艺涵看着白燕城。
张泽凯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在我看来,这事情中有很多的疑点。”
“疑点?”林艺涵有些莫名的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点点头说道:“嗯,你想想,山叔作为船长,出海的时候应该会看天气预报。可是据说当天遇上风浪,这点让我有些迷惑。当然,也有可能是什么突发状况。”
“还有呢?”林艺涵闻言,微微颌首,显然也觉的张泽凯说的有道理。
张泽凯继续说道:“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即便退一步说,有风浪出现,山叔落水后,从救险队出现的时间,应该也可以救下他们。而且我觉的船上应该还有配备一些救险的器材。可是最终诚叔和另外一个船员都死了。这点让我想不通。”
“嗯,对了,泽凯,有件事情我忘记问你了。昨天在聚餐的时候,你说李阳有血光之灾是真的吗?”林艺涵看着张泽凯问。
张泽凯苦笑着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乱说。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李阳的头上有怨引。”
“怨引,你是说,李阳惹了脏东西了?”林艺涵看着张泽凯吃惊的问。
张泽凯郑重的点头说道:“嗯,应该是。”
林艺涵叹了口气对张泽凯说道:“泽凯,李阳怎么说也曾经是我的同学,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张泽凯苦笑道:“我没有想过见死不救,昨天我也提醒他了,可是你看他的样子绝不相信,一时我也没有办法。”
林艺涵点点头,知道张泽凯说的是事实。苦笑道:“那现在怎么办?”
“艺涵你也无须担心,事情也就刚刚发生而已。暂时李阳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张泽凯对林艺涵说道。
林艺涵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现在只能是希望李阳能够逢凶化吉了。”
深夜,小渔村中,一栋豪华别墅内
李阳玩网游到了很晚。
虽然是一家小公司的经理,但是他终归也是一个年轻人,也喜欢这种年轻人时下最喜欢玩的网游。虽然不至于很疯狂。但一天不玩几个小时,他就觉的浑身不得劲。直到此刻,李阳觉的眼皮子在打架,实在有些坚持不下去,才准备熄灯睡觉。
李阳走进浴室,洗了洗脸。陡然,他觉的浴室的灯在一闪一闪的。
“我去,这不是才换的灯管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问题了。看来,李叔家的货质量不好啊,下次绝对不去那里买了。”李阳骂骂咧咧的。
好在李阳的浴室内还有备用的灯管,他打开了另外一个灯管。却愕然的发现,另外一个原来好好的灯,怎么也一样一闪一闪的。
“我去,见鬼了。”李阳暗骂道。
说到见鬼。李阳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她觉的,貌似有一股冷风在自己的领子后吹来。这房间明明是关着的。此刻怎么可能会有风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他总觉的好像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奇特,就是很莫名的一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又很强烈。
虽然李阳的胆子很大,但此刻还是感觉自己的心在跳,跳的很厉害。可毕竟李阳是一个男生,还是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看去。
在他的身后没有什么人。这下才松了口气。
“草了,自觉的很大胆的我,怎么忽然变的这么神经质了。难道是我鬼吹灯还是盗墓笔记看多了?”李阳摇头苦笑一声。
他低着头,用自来水在自己的脸上洗了一遍。陡然,李阳觉的怪怪的,因为他忽然觉的自己面前的镜子有些奇怪。不过奇怪的不是镜子,而是镜子内的人。他赫然发现一道人影站在镜子中自己的身后。那个人正对着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这一吓,对李阳来说,非同小可。冷汗都要被吓出来了。
“谁?”李阳转身大喊。
只是李阳的身后什么都没有。李阳拍了拍胸脯。
就在李阳的心稍微放下的时候,陡然,一股奇怪的声音响起,好像有人在和他说话。
“谁,到底是谁给我出来,不要给我装神弄鬼的,我不怕的哦!”李阳大声喊道。
“咯吱!”“咯吱!”
一道很奇怪的声音从李阳的脚下响起。李阳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这一看,吓的李阳几乎魂飞魄散。因为从他脚下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伸出了一只是,一只很苍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