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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二乐章北漂

我们的土拨鼠爸爸步伐坚定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研究漂的文化,对漂的根源深究不止。我们还有时间,就纵容一下土拨鼠爸爸的好奇心吧。现在土拨鼠爸爸也算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漂泊者了。

北漂,是指那些从其他地方来到北平(“迁移”是“漂”的第一层含义),在北平生活工作但却没有北平户口的土拨鼠群(“未扎根”应是“漂”的第二层含义)。一般而言,北漂者中年轻土拨鼠(尤其是大学毕业生)居多,不乏具有一定学历或较高的文化素养、知识技能。但“北上广”作为一线城市的代名词,其“集聚效应”加剧了有才土拨鼠之间的竞争,也使得青年土拨鼠机会成本与生存成本大大提高。

北漂,狭义上指那些漂泊在北平的知识阶层,所谓漂泊,就是没有正式的北平户口,不算正式的北平土拨鼠居民,生活在这个城市,这个城市给他们一份职业,一个饭碗,一间出租屋,却不承认他们属于这个城市。

北漂,广义上也指哪些虽然已经有了正式的北平户口,称得上“正式的北平居民。”虽然有了一份正式的职业、自己的房子,但是亲朋好友主要在异地他乡,心灵上仍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城市的人的这部分土拨鼠。

土拨鼠作家、诗人、著名文艺评论家殷:“天朝自古以来就强调土拨鼠要当老大、光宗耀祖的国家。天朝会武功的土拨鼠杀土拨鼠杀够了,大都要荣归故里,而学文的土拨鼠一旦金榜题名,也肯定要衣锦还乡的。土拨鼠世界曾经想当老大却没有当成老大的项羽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加上他们羡慕那些红得发紫的明星,羡慕他们在荧屏上的生活,梦想自己也能有大名鼎鼎的一天。可以说,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和遭受的一切罪孽,都是为了能享受‘衣锦还乡’的荣耀,都是为了能体验人人仰视的快乐。殊不知土拨鼠游吟者名声的形成和确立,需要一种超越功利之扰的宁静的氛围,需要一个渐缓的沉淀过程,而非一朝一夕之能。对于求名逐利,土拨鼠智者叔本华说:‘与其说有益,倒不如说更多的是扰乱了我们内心的平静,损害了我们的幸福’,无论好还是坏,事实上,对许多土拨鼠来讲,追求名气的愿望实在是难以遏抑的,以至于把这种愿望和倾向看作先天的和本能的。”(《天朝日报》)

上述都是千度来的,现在也说一点土拨鼠爸爸的所谓的粗浅见解。漂对于土拨鼠爸爸而言,应该有三层含义:一、空间的漂,一如上文提到的迁移;二、时间的漂,漂泊、流浪;三、心灵的漂,游离、没有皈依、总在找寻。

这是一个漂泊者的世界。只是太多土拨鼠不愿意承认,或懵懂不知。所以当你看到:“土拨鼠的生命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这则广告时,不必羡慕其潇洒、不必悲伤自己留滞,谁不漂啊!

当土拨鼠爸爸看到土拨鼠大男孩王晓天唱着《董小姐》说自己是北漂时,想到了2006年12月5日唱的歌。以证明我们的土拨鼠爸爸也曾经北漂过(当然没有到过伟大首都),一直是个游离者、是个心灵的漂泊者——不动的旅行者,心灵自由行走。

我曾经有一个梦想

梦想有一天站在最绚烂的舞台上

歌唱自己的挫折悲伤爱情还有坚强

让所有的人们都能看到我绽放的光芒

漂啊漂我漂啊漂

向北漂啊漂那里才是我停泊的地方

/

我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唱

一路迷茫一路感伤一路憧憬向往

像一只充满思想的黑色塑料袋

装着褪色的爱情装着空虚和好奇的目光

漂啊漂我漂啊漂

向北漂啊漂什么才是我找寻的真相

/

恐惧总给我一些灵感

指引我走向一个个不同的地方

告诉我吧亲爱的土拨鼠我该怎么办啊

或许我应该像颗露珠在阳光下慢慢消亡

漂啊漂我漂啊漂

向北漂啊漂有没有安抚我灵魂的力量

/

梦中的你好美啊

总是让我可望不可及的姑娘

请别让我一次次失望的哭泣好吗

我需要你致命诱惑充满弹性张力的身体

漂啊漂我漂啊漂

向北漂啊漂带着我的生命和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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