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屋里的人听到外面有人开锁的声音,紧接着房门打开,马宁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当马宁接到杜玛丽用林雅芝的手机给他发的短信的时候,他正感觉到百无聊赖,他总觉着窝在心中的一口恶气出不来,所以当他接到短信以后,没有丝毫犹豫,马上便慌慌张张地赶过来了。
只有好好地折磨一番林雅芝才能排遣他的郁闷。
马宁进屋看到里面的场景,一下子惊呆了,转瞬之间他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怨恨地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林雅芝,这个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再三叮嘱她要小心谨慎,没想到还是让杜玛丽发现了蛛丝马迹。
他抬头看了看敲着二郎腿,正吊儿郎当地坐在杜玛丽旁边的蛮子,从他斜睨自己的眼神中,马宁可以看出来,这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到底是谁?他隐隐听说过杜玛丽从前跟一个街头混混相好,而且如今还藕断丝连,他心中暗想:“难道这个人便是与杜玛丽相好的混混?”
马宁没有搭理林雅芝,他满脸堆笑地凑到杜玛丽跟前说:“亲爱的,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杜玛丽站起身来,扬起手来便是一巴掌,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正好结结实实地抽在马宁的脸上。
林雅芝站起来护着马宁,嘴里不停地冲着杜玛丽求饶说:“求求你了,你别打他了!”
不等杜玛丽说话,马宁却伸手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嘴里骂道:“滚开,关你什么事儿!”
杜玛丽鄙夷地斜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林雅芝,然后讥讽马宁说:“姓马的,艳福不浅呀!这丫头不仅脸蛋子长得漂亮,而且还知道护着你,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大的魅力,难道我低看你了不成?”
“玛丽,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我和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姓马的,你当姑奶奶我是瞎子不成?”
杜玛丽说完以后,指了指林雅芝,然后扭头对坐在沙发上的蛮子说:“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快呀,把这个贱货的衣服扒了!”
马宁皱着眉头说,鼓了鼓勇气说:“杜玛丽,你这么做太过分了!”
“过分?你还有脸说!”
“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何必这么计较?”
蛮子开始动手撕扯林雅芝的衣服,林雅芝一边绝望地拼命反抗,一边冲着马宁哭喊道:“马老师,救救我,救救我……”
马宁漠然地看了看她一眼,任由蛮子将她上身的外衣扯下来,他漠然地看了一眼满脸都是眼泪的林雅芝,然后凑到杜玛丽跟前,厚着脸皮对杜玛丽说:“亲爱的,你消消气!”
林雅芝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露出白嫩的肌肤,她的两条纤细的胳膊拼命护在胸前,冲着外面大声地喊着救命。
杜玛丽被她吵得心烦,站起身来,拿了一块毛巾,团成一团以后塞进了林雅芝的嘴里。
这时候,蛮子将林雅芝的短裙也撕扯了下来,林雅芝虽然喊不出声,但是她仍旧拼劲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反抗到底。
杜玛丽怕被周围楼上的邻居听见,冲着蛮子说:“把这个贱货弄到里屋去,然后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蛮子将林雅芝的短裙丢在地上,一边将几乎被剥光了的林雅芝抱了起来,他一边往里屋走,一边狞笑着说:“丫头,老子就喜欢这种小烈马,驯服你才叫刺激!”
杜玛丽点着一支烟,叮嘱他说:“注意点,千万别留下证据,省得公安局以后再找上门来。”
“杜小姐放心便是了,做这事我有的是经验。”
“最后拍别忘了拍她几张照片留给我。”
林雅芝被蛮子弄进了卧室,一番无力的挣扎以后,她便没有了声音。
过了半个小时,满头大汗的蛮子心满意足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杜玛丽吐了一个烟圈,问道:“完事了?”
蛮子美美地点了点。
“照片呢?”
蛮子将自己的手机丢给了杜玛丽,杜玛丽翻着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走进了卧室,她看见林雅芝正木然地蜷缩在昏暗的角落里。
她漠然地抬起头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杜玛丽说:“我会去公安局告你们的!”
杜玛丽笑了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告我们?你试试看!只要你去公安局,你的这些香艳的照片便会在网络上传播开!”
她说着话,冲着林雅芝摇了摇手中的手机。
杜玛丽鄙夷地看着林雅芝说:“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爹林大栓是瞎子,你妈李秋菊是个瘸子,你还有一个十二的妹妹和一个八岁的弟弟,在村里你们家就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负,你凭什么跟我斗?只要你敢去告我,你们家倒霉的恐怕就不是你自己了。”
林雅芝听到这里,眼睛绝望地从杜玛丽身上移开,垂下眼睑,低声地哭泣起来。
杜玛丽笑吟吟地从屋里走出来,她瞅了一眼呆立在旁边的马宁说:“亲爱的,好好安慰安慰你的小情人!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再敢与她有来往,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杜玛丽说完以后,带着蛮子离开了。
马宁走到屋里,看看呆若木鸡的林雅芝,然后转身回到客厅了,将她的衣服丢到了床上,然后绝望地坐在床边,最后叹了口气说:“穿上衣服吧。”
林雅芝抬头看了看他,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问道:“你为什么不救我?你忍心任由那个流氓糟蹋我?”
马宁看了看她的眼睛,迅速躲避开,然后说:“我怎么帮你?我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再说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让她发现了?”
泪水顺着林雅芝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眼睛如刀子一样盯着马宁说:“这件事就这么算完了?”
“你还能怎样?你斗不过他们的。”
林雅芝默默地穿衣服,马宁站起身来来往外走,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说道:“这套房子的租期也到了,以后咱们别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