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怒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
“啪!”谢子晴的耳光狠狠地扇来,她一巴掌将老管家扇倒在地,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胸上,笑了笑,道:“你的老爷是巡抚?你的小姐是大皇子的侧妃?你们家财万贯,丫环无数?”
众人看着她。
老管家挣扎,可惜如蚍蜉撼树。
谢子晴一脚将他踢开,就着椅子坐下,道:“我现在就坐在这儿,等着你的老爷,等着你家的小姐,看他们怎么动我?”
老管家捂着胸口站起来,已经完全的被这个女人吓到了。
竟然对他的老爷和小姐都不害怕?!
他立马吼道:“快!侍卫哪儿去了,给我把这个女人拿下。”
于是从室外涌出一群的男人,他们一看谢子晴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握了拳头就冲了上去。
“砰!”“砰砰!”“砰砰砰!”
“哎哟!”“哎哟!”“哎呦哎呦!”
一个个冲上去的人被一个个甩了出去,一个压着一个,不一会儿,门外已经堆了一坨,十几个大男人痛的不住痛呼。
可是谢子晴依旧风轻云淡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大家不敢动手了。
这时候,周世骏依然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看样子马上就要痛晕过去了。
老管家突然喊了一声:“老爷!”
谢子晴抬起眼睛,只见一个官服都还没有换的四十多岁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的状况,怒道:“还呆着干什么?将少爷抬下去,喊大夫来!”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周世骏抬下去……
周老爷一双眼睛盯着谢子晴,里面翻滚着滔天的怒气,他压抑住的声音依然有着恨不得将谢子晴撕裂的恨意:“你竟敢断我周家血脉!”
谢子晴若无其事的道:“断了又如何?难道让我和这样的人滚床单?”
周老爷冷笑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周家要了你有又如何?今日我儿子就算不能了,你也得给我的儿子当侍妾!一生都不能出去!活寡妇!你就只能做活寡妇!”
谢子晴笑了,她等的,就是他这样怒极说出来的蠢话。
谢子晴将自己脸上的布一扯,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逼近:“是吗?周老爷,那么,你现在还让我给你的儿子当侍妾?”
然后,所有人的脸都白了,紫了,青了,绿了,各种颜色翻滚着,好不精彩!
周老爷的腿簌簌发抖,“碰”的一声跪在地下,颤抖的喊道:“太子妃,饶命啊!”
谢子晴冷冷的道:“饶了你,可以。你就带着你的儿子到天央居去,让那里的主人将他的鞋子给你当街舔一遍,但前提是,他愿意让你们舔。否则,你们就等着,提着你们的脑袋来为‘侮辱太子妃’的罪名负责吧。我相信,你们的太子殿下一定会想出很美妙的方法,来让你们生不如死。”
谢子晴说完,不再理会地下脸色死白的众人,甩手而去。
这一番事情下来,谢子晴已经累得够呛,她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但今日却为慕容回琛破例了一回。回去的时候想到天央居去看一看,但是他却并不在,谢子晴也没想什么,直接回了家。
阿喜见她回来,兴高采烈的追问谢子晴,谢子晴只是淡淡的道:“你家小姐今日不过演了一场戏。”
“什么戏?”阿喜眨着眼问道。
谢子晴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让子弹飞。”
“让子弹飞?”阿喜疑惑了,那是什么戏啊,不过,小姐的戏能让你知道那还算是小姐吗?小姐自然是最厉害的啦。
晚上的时候谢谦回来,高兴的向谢子晴说了一个消息,就是一个月后是当朝皇帝的五十大寿,另外国家将会派人来参加,届时将会有许多人物来此,他这个闲散许久的丞相终于要忙起来了。
那个皇帝老儿过生日与她何干,来那么多人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到时候还是照样睡她的觉,天大地大不如睡觉大!
吃过晚饭后谢子晴去洗了一个澡,让后就将阿喜打发了自个儿睡觉。
她实在是太困了,连烛火也没有点燃,直接脱了外裳就倒在了床上。
然后,谢子晴呆怔一秒钟。
然后,一秒钟之内谢子晴的身子猛地弹跳起来。
但是某人伸过手只要半秒钟。
弹到半途的谢子晴被一双手紧紧地捞住,两具身子一贴,南沉瑾好听的声音可恶的响了起来:“唔,好香。”
黑暗中谁也瞧不见谁,只有属于彼此的气息相合,男子清爽的气息如雨后山谷泻下的一股清泉,女子清雅的香气似三月春风拂过江南,同样的醉人,同样的,吸引人的味道和温度。
“放——开——我。”谢子晴冷着脸咬牙切齿的道。
这个混蛋,竟然敢摸上自己的床!
南沉瑾竟然也没有多做纠缠,将她放开,谢子晴急忙的跳下床,可是刚刚着地,就又被人一把捞住,那双手贴着自己的小腹,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温暖和灼热,温柔却强大的将她套住,让她难以动弹半分。
谢子晴想要咬人了!
而南沉瑾却是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柔声道:“你脱了鞋,地下冷,小心着凉,我心疼。”
这厮为什么说着些肉麻的话也不脸红脸红?
谢子晴怒道:“那你滚下去!”
南沉瑾低低的笑了笑,然后下了床,伸手将桌上的烛火点燃。
一点晕黄慢慢的燃起,鹅卵状的火焰轻轻的闪了闪,便照亮着一方小小的天地。
从火焰开始的时候,南沉瑾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谢子晴,只见眼前慢慢的照亮,刚刚沐浴完的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着,几缕微湿的发贴在脸上,沾着一点水珠,如滚在玉盘里的一颗露珠,想要人用舌头卷了去。脸上还有热汽蒸的微微发红的痕迹,看起来如雾笼玫瑰,艳丽无双,和平日那冷若冰霜,慵懒如猫的美态完全不同,看着只让人心里烧火。一身单衣,火光照过去,直觉那纤细的身体被人一握就握住了,好让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