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难道外界传言皆为实情?”苏玲瑶脸色有些苍白。
“什么传言?”染画朦胧,为何她不曾听闻什么传言?
“呃...传言公子与飘香宫宫主还有独孤皇子三人有龙阳之好”苏玲瑶有些难为情,却还是红着脸道完。
“噗嗤!先不管传言是否为真,但玲瑶切记我刚刚的话,否则日后受伤的只能是你。染画言尽于此,走吧!”言罢,染画领着苏玲瑶去到给她安排的房间。
“谢谢染画,玲瑶记住了!”苏玲瑶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
“主子何以让她留下?”伺棋不懂,按说苏玲瑶表现得那样明显,以主子的性情,是不会留一个对她爱慕有加的女子在身边的。
“我猜测容裔那恐有些变故,既然她父亲是容裔的人,那么她便是连接那边的最好纽带”容裔如今恐也是受制的,他将钟少谦派过来却不让他传话,便是最好的证明。
“主子,弄情阁急件”在二人谈论之际,寒衣急步而来。
“走!”贺兰神影将急件一目十行地看完,脸色阴沉得可怕,太史宏果真是大动作,竟还妄想刺朝歌大公子嫁祸给他人吗?当真与百里震一丘之貉也!看来留着他和百里震相斗,会其乐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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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飘香宫一行人不断靠近,寂静的山谷中偶尔会传来马匹的嘶鸣,刀剑碰击的声音,声音随着山风飘来,最初只是隐约可闻,渐渐便越来越听得清楚了。不久,谁都听得出是有人在前方交战,这一个在人意料内的事情,登时令贺兰千凌紧张起来。
“已至官道,我先行一步”如坐针毡的贺兰千凌对着即墨悠然道,言罢掠出轿外朝着前方而去。
“这样的手足之情当真令人神往呐!”即墨悠然感概的同时也飞身紧随着贺兰千凌。
同贺兰千凌一样紧张的便是官道上的打斗了,为首的黑衣人左手轻轻一挥,那围住贺兰千寻的人便纷纷躬身退开。但见他轻声嗤笑,眼睛环绕还在抵抗的人说道:“大公子何必如此固执,倘若你肯随老夫走,老夫便放了你朝歌一干人等如何!”
一袭冰蓝色衣袍在打斗中已被鲜血染成深紫色却始终正气凛然的贺兰千寻闻言,目带纠结地一一看向还有幸活着的明卫。
“主子切莫听信这奸人,我等只愿主子平安!”
“主子,我等死不足惜,还望主子以大局为重!”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主子快走...”
“快走,日后要为我等报仇!......”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视你们为兄弟为家人,又怎可弃你们而去?再者,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我们会赢得一线生机的!坚持住!”贺兰千寻激励着大家,他始终相信,影儿会及时救援自己。
“既是如此,老夫就让你们黄泉路上作个伴!”黑衣人见贺兰千寻等人这般冥顽不灵,便摇摇头目带可惜之色。随后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四个人身形晃动,再次将贺兰千寻团团围住。
贺兰千寻见这一直不曾出手的四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飘逸,个个非同小可,心头一惊,没曾想黑衣人手下竟还有如许高手?
“寒衣,慢着!”同时,刚赶至此处的贺兰神影制止了要飞身上前帮忙的寒衣,并及时找了个地方隐匿起来。
寒衣不解,遂回头以眼神相问。要说这没有谁会比她更担心千寻公子的安危了,眼下千寻公子那边敌众我寡,主子为何临了临了竟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