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的天外忽然现出一道血色流光,须臾间便消失的了无踪迹。朦胧的月色照应着清清江水,江畔流水潺潺倒映着天上的繁星。两岸是无数的楼房鳞次栉比,尽繁华。
江畔躺着一个少年,,那少年皮肤白皙,非常的干净,穿着一身白色长衣。脸上神情平静,闭着眼睛,就这样安静的躺着。似是睡着啦,又像是死透了。不知过了多久,那闭着眼睛好似熟睡的少年忽然间睁开了双眼。
一股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眼中尽是茫然。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周围静谧的夜色,眼前的潺潺流水,江畔的灯火人家,那少年不由的心想:经一场车祸,醒来竟是来到了此般人间仙境。周遭环境清幽美丽,在我过去生活的二十三年光景里从未有过。难道是我死透了吗?来到了这天堂般的地狱,还是我睡着了,梦见了这繁华古朴的世界呢?
那少年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脑海中就立刻的浮现出了无数陌生的信息。一些他从未经历的画面场景。“南柯,天南剑宗少主,为人放荡不羁,极尽猥琐之能事,深的剑宗长老宠爱......”体会着脑海中一条条杂乱的思绪,那少年的额头不禁出现了一层冷汗,不知是被自己现世荒诞的人格吓得,还是受了极重的伤而感到痛苦。
“咳咳,怎会如此难过,看来这本体是受了极重的伤,恐怕那叫南柯的少年已然应为伤势死透了吧,这才让我有机会得以借尸还魂了,反正我在那世界里也没有了什么牵挂,就让我替这叫南柯的少年好好活着吧。”
借着盈盈月光,透过平静江面,少年安详的打量着这具陌生的身体,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的笑容。“身处异乡,也非我的心愿,但好歹也是具少年体魄,我能死后余生已是上苍厚爱,我定要好好活命才是。”说着就艰难的站起身来,朝着远处那处那座巍峨的山脉走去。因为在现世的记忆里,那处便是他的家之所在——剑宗。
艰难的走了好久,忍受着浑身的伤痛,南柯终于走到了这片巍峨的山脉。他现在要的不是回家,而是去见掌门。因为他现在很痛。
于痛苦中打量着这片天地,只见周遭仙气缭绕,四周群山连绵,云雾袅袅,山间道殿耸立好不气派庄严。
南柯痴痴的看着竟是忘了伤痛。期间最为奇幻和吸引南柯眼球的的便是属那座像剑一般凌厉的山峰了。
只见那座山和周遭群山一般的高大,但形状却似一把凌厉的巨剑,有直冲云霄的气势,透着些肃杀好像要把这天地一并给刺穿似的。又时不时的透着些浩然之气,又好似一位驻立在天地间千百年而未曾动摇的战士,守候着这天地六界。是的就这样耸立着,古朴安然中透着些肃杀,平静祥和中却有着些狂暴。令人不觉心生敬佩,却又不得不警惕非常。
南柯上前打量,只见那山脚下,一座古碑森然而立,似是久经沧桑笑看人间往事的隐者。上面写着几个古朴而沧桑的大字“混沌初死,有神兵天降,,镇远古妖皇于此,尔来一万八千岁。”
“在我现世的记忆里,这片天地乃是修仙之地,好似有着两境四阶的等级区分。两境分为有我与无我,四阶分为,初识,聚灵,破镜,从圣。但具体如何,现世的记忆中也没曾涉及。说着又打量起那座剑山来了。
这座山峰应该就是天南剑宗的开宗门户了。此山该是那混沌残骸所化,融了倏忽二帝的精血所化而成,可谓绝世神器。天下至宝,难怪能镇得住远古妖皇。看来我现世的家世可谓底蕴深厚啊。难怪我会是个飞扬跋扈,好色胆小的少年。但是那是以前那个死了的我,现在的我,已非从前之的我了。”
正当南柯踌躇之时,有一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那老者两鬓微白,腰间系这一柄幽蓝长剑,腰间挂着个酒葫芦,好一副仙人做派。
那老者一见到眼前这个顽劣的小孩,心头悬紧的心不由放了下来,于是破口大骂道“你个混账小儿,我等这几日正为妖皇封印衰退之事,殚精竭虑,寝食难安。你倒好,又独自下山去了,想来定是去香水楼里风流快活去了....想我师兄一世英明,怎会生出以你这么个二世祖。这剑宗千年基业定是要在你手中断了传承了。哎...”
听着斥责,南柯心里也是汗颜万分。心想:乖乖,我这少宗主做的可好生逍遥不是?,要洗白是任重而道远。于是连忙学着电视剧里古人的样子作揖道:“师叔说的极是,真是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日后孩儿一定努力修行,为剑宗分忧。且不敢将这剑宗千年基业葬送于我手。辱没了爹爹威名。”
那老者听着这话也是一惊,心想难道这小儿竟是开窍了,于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能知此,也算浪子回头,如你九泉下的老爹知道,也定会含笑的。”
说着便一把抓着南柯的胳膊,在南柯的惊呼声中,化为一道利剑,直冲山巅那座巍峨的道殿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