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然后陷入了沉思:经过多年的改进,塔那一族的蛊术异常高超,即使子蛊死亡,也不会给中蛊人带来任何伤害,
可为什么种在凝儿身上的蛊解了后,中蛊人会死?
凝儿身上的蛊毒被解,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在七夜能有几个解蛊的高手,而现在……
有记载,若是一个孩子能够以身炼药,浸泡各种毒物,承受各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最终便可成为药人,而药人的血是可以杀死蛊毒的,同时也给中蛊人带来伤害,所以,是药人吗?
无邪皱了皱眉,起身走向了那已经死去的中蛊人之处……
……
无回谷
无楼面无表情:“谷主,你刚刚闭关结束便要离开?”
“嗯,师傅大婚,必须要去的。”
“那那个小孩子呢!”
“我会带着她的,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还要继续辛苦你了。”
“嗯。”无楼表面上面无表情的应答着,但内心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波澜,他其实也想去参加他师傅的婚礼。
无痕又向谷里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走回了自己的住所。
“凝儿,我们走啊,去见白发姐姐!”
“好~~”
就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塔那族,无回谷,还有其他的人,因为种种原因,都前往了七夜的皇都。
京城,丞相府
无忧嘱咐了她身边的暗卫,关于她遇刺的那件事情不要向他父亲提及,所以至今雪詹也不知道无忧遇到过危险,依旧处于一种带着满腔的父爱却无法表达的状况。
“女儿呀,你日日呆在这小院当中可是无聊?”
“不,我很好。”
“……”现在已经入了秋,城外的枫叶已悉数变红,景色十分美,可他的女儿却看不见,而且头发还是一头白色,出门确实不太方便。
“女儿,你的眼睛是怎么了?”为什么以无回谷的医术居然没有治好?而且她总是有一种他的女儿能够看见的错觉。
“我的眼睛只是怕光,我可以看见的。”这个问题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问过了,无忧在回答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带着一小丝的不耐烦。
但雪詹询问的时候,本就是小心翼翼的怕揭女儿的痛楚,他自然察觉到了女儿的不耐烦:“呃……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难道要她向她的父亲解释药人的事情吗?也不知道她父亲知不知道!要是知道,那她父亲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无忧真的是不愿意再说了:“不知道,虽然没有头绪,可随着我功力的精进,这个状况已经减轻了不少。”
“哦…那…女儿呀!城外的枫叶已经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嗯。”无忧应了一声,其实这景色看不看都无所谓,她感觉她自己随着音攻的精进,她经常有一种融入自然的错觉,因此对身边的自然景色越来越淡漠了,根本提不起她的兴趣,但总归是她父亲的一番心意。
雪詹和无忧共乘一轿,上轿的时候雪詹才发现到无忧除了身边总是别着的那把长萧,还带了一把伞。
这伞……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