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咚一声,晴天一头栽到了地上。
白虎停下了脚步不解的望着她。
众人:“……”
晴天:“……”好想找个坑。
“不要杀我们啊!”晴天没有找到一个坑,但是由于地理优势她抱到了一条大腿。
“呜呜,不要杀我们啊!”晴天牢牢的抱住了温别的右腿。眼泪哗哗的流,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头先着地的原因。
温别:“……”
看到晴天在那哭白虎立刻就对着温别低吼起来,晴天顿时横眼一瞪。
看不清楚形式吗?人家一只手就把大鹰揍了,你还凶个毛线啊!
被瞪的白虎立刻垂下了脑袋。
晴天立刻继续抱着大腿哭。
“你是什么人?”温别皱着眉问道。刚才晴天说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晴天也楞了。
不是因为她听不懂温别的话,而且她竟然听懂了!
面对这个自己从没听说过的语言,她竟然听懂了!
难道我还自带翻译器?
抽了抽鼻子,晴天抬头用红红的眼睛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温别。
“好人!”
温别:“……”
晴天小心的打量着这个男人。
最后的结论是面瘫一只,自带制冷系统。
好吧,她承认他有那么一点的小帅。
温别在得到回答的时候目光有一瞬的凌厉。
她刚才说的明明是另一种语言,却在自己开口后立刻改变,没有一点的生疏。
他低头打量着她,这女孩不止是举止就连衣着都十分怪异。
一个小孩怎么会孤身待在这里?
虽然带着懵懂的眼神,晴天还是注意到了刚才温别眼中一闪而逝的犀利。
她开始在考虑该怎么逃跑了。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后领忽然被人提了起来。
温别把她重新放在了白虎的背上。
指了指地上烈焰鹰。
“它受伤了,需要去镇上治疗。”
说完就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起烈焰鹰转身。
晴天看着发愣,可温别根本就没有回头。
一咬牙也只好让白虎跟了上去。
“这……殿主,任务……”一个人开口。
温别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可以了。”
可以了?
那人发愣。既不是完成,也不是失败,什么叫做可以了?
这种不确定的话怎么会从一向严谨的温别的嘴里说出。
难道?
那人不由得看向了晴天。
晴天顿时脖子一缩。
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在温别的带领下,晴天花了三天时间走出了森林。
然后在一座看上去就很高大上并且宁静安详的殿堂里,一位一直跟着温别的老人伸出手,一道白光就降临在一路都半死不活的烈焰鹰的头顶。
然后,它原地复活了。
而且还是满血满状态哦亲!
呵……呵……
看着面无表情的温别,晴天悄悄捏起了自己的拳头。
别告诉她圣光术只有在教廷里才能使用,这种明摆了坑爹的设定打死她都不信!
“哇,好了!”晴天一下子跑过去抱住了烈焰鹰,故意和温别拉开了距离,准备一有异动就招呼大猫逃跑。
温别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它飞不了,这种程度的圣光术只能恢复皮肉伤。”
晴天心里顿时一紧,她发现烈焰鹰的翅膀有几处骨折。
自己飞没问题,但带着她是绝对没可能的。
晴天看着温别的目光充满了警惕。
温别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一般,让刚才给烈焰鹰治伤的人走了出去。然后倒了一杯水向晴天走了过来。
“喝下去。”
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却不容拒绝。
“不许伤害他们!”
“好。”
晴天接过了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接下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确定就是她?”接到通讯被逼连夜赶来的钦白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晴天。一向带着微笑的他此刻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温别的回答十分肯定。
“是。”
钦白的表情一下就多样化了起来。
“你不是要我现在就?”
床上的那个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
虽然可以看出将来会是一张令人想要犯罪的脸,但现在就叫人犯罪那是真在犯罪了喂!
温别的眉头也是一皱,不过很短暂,瞬间就恢复成了面无表情。
“这是教皇的命令。”
“教皇的命令是让你给我带个女人回来,不是带个女儿回来!”钦白的眉头也已经舒展了开来。面上笑得如圣光般“温和”。
温别认真的看着他。
“你女儿应该不到三岁,如果你有的话。”
钦白今年也不到二十,以教廷的婚配年龄,就算有孩子也不会超过三岁。
“原来你也知道啊!”钦白微微一笑,指了指晴天:“你觉得她的年龄够吗?”
温别一愣。
这么小的孩子年龄明显不够。
钦白继续说道:“那道术只是残术,就算被现在补齐也已经不是传说中的那道。出现偏差很有可能。”
温别没有再辩驳,他想了想然后转身。
“我去报告教皇。”既然从一开始就有了偏差,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更是会有很大的变动。
他没有功夫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看到温别离开,钦白的唇角向上扬了扬,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看着晴天直笑。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睡着的晴天,微笑的钦白,整个房间里一切依旧。
终于,再也忍不了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的晴天睁开了眼睛。
“醒了?”钦白温和的问道。
“嗯。”晴天点头。
两个人好像都默契的没有提装睡与偷听的事。
直到又是半个小时。
“想知道?”钦白问的无疑就是他们的谈话内容。
嗯嗯嗯!觉得自己反正已经被看出来晴天这下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猛地点头。
钦白笑容温暖,如同邻家小哥。
“不告诉你!”
晴天:“……”
她伸手就抓住了钦白的衣领。
混蛋!
钦白笑着就伸手拿下了晴天的手。
“小孩子乖乖睡觉!”他拍了拍晴天的脑袋,然后站起了身。
晴天一直黑着脸看着他走到门口,然后看着他在门口站了老半天。
良久,钦白才笑着回过头,毫不尴尬说道:“门锁了。”
喂!连扇门都开不了,别告诉我你是战五的渣!
晴天鄙视了一眼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钦白。”
钦白……
“噗!”晴天瞬间就笑出了声。
“哈哈,清白,居然有男人名字叫清白!”
“看来你懂的很多啊!”钦白笑了笑,好像一点都没有生气。
对,他没有生气。
晴天用接下来一个月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被钦白从被窝里拎起来的事实对天发誓这个男人绝对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