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奏伸了个懒腰,“啊~睡得好舒服啊,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嗯?我这是在哪来着。”奏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下巴说道,当然奏说不出这么完整的话,这只是他的心里话而已,这是他的习惯,考虑事情的表现,其中会夹杂着一些语气词。
好了,话回正文,就当奏想起来自己的经历并且在确认自己的的确确变成了一个婴儿时,佑理已经察觉到奏的动作,当她探头看向奏时(佑理家很小,也就和动漫中佑太住的房子一样,不过要更破旧一点,你以为一个辍学打工的女孩子能挣多少钱啊,霍拉)奏还在低头确认自己的小伙伴是否还在,就当奏抬起头是,他对上了一股似笑非笑的视线。
“。。。。。。。”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奏仿佛很自然的把刚刚才跟小伙伴亲密接触的手提起来,同时也装作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个婴儿,(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知道你是个婴儿吗,霍拉)
面对佑理更加耐人寻味的目光,奏觉得自己还有挽回的机会,随即奏眼神一凛,仿佛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
奏一手自然的垂下,另一只手抬向嘴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嘴角,歪着头作疑问状,那姿态,仿佛像是一个婴儿不经意间的卖萌一样。(然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恶意卖萌)
但是,这么简单的恶意卖萌佑理怎么会看不出来,你看,,,,,喂,你那不断抖动的肩膀是怎么回事,说好的严肃家长形象呢?
就当奏仿佛看见了希望把手指放进嘴里来乘胜追击时,奏突然意识到放进嘴里的手指,好像是之前自己检查小伙伴的那只手,想必大家都知道当你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时会有什么举动吧。所以说,奏很干脆的呕了出来,虽然呕不出来东西就是了。
虽然奏感觉很不好,但是佑理感觉很好,你看她已经笑的在地上打滚就知道了。
“。。。。。。”奏无语的看着已经笑了很久,可依旧没缓过来的佑理,“有那么好笑吗?不就是。。。。算了,不要再想了,即使是自己的感觉也很不好啊,算了,这会是我的黑历史吧,希望佑理快一点忘了吧。”奏感觉背上有点冷的想到。
虽然奏很希望佑理能忘了这件事,但悲哀的是未来的无数日子里,奏常常被人用这个黑历史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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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从倒地不能的状态恢复过来的佑理对奏嘱咐了一些事情便出去打工了,留下似懂非懂的奏一个人在那里,至于佑太,虽然很不情愿佑理的安排,但面对自己的朋友的邀请还是出门陪他们玩去了。
“那么,现在干什么呢?”奏躺在地上,望着那有一定年头而已经破破旧旧,仿佛一下雨就会漏水的天花板,“啊,不认识的天花板,哈,终于可以玩这个梗了”奏自娱自乐中,“嘛,还是来想一想现在是什么情况好了,毕竟之前可没多少机会考虑啊。”奏一边回想着之前的事情一边有些后怕的自言自语道。
“咕~~”这时一股有些不合时宜的响声传来,“哦~原来可以吃饭了,刚刚佑理好像给了些东西给我,好像是吃的吧。”奏一边说一边翻箱倒柜的,,,好吧,奏没那个条件,他只是爬了几步来到房间中间的小桌子旁边而已,“以前觉得日本的这种桌子太小了,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会感谢它这么矮,真是造化弄人啊。嘛,还是先填饱肚子先吧。”奏也不管碗里是什么东西直接一股脑的往嘴里倒,“嘛,还好,就是淡了点,要是来点酱油就好了,最好是第一口酱油。”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奏表示酱油是最好的调味品,什么酱油拌饭,酱油捞面什么的都是小问题,干喝酱油都试过了,更何况小小的酱油面糊,嗯,佑理准备的就是面糊,毕竟没有条件嘛,(佑理:我没有母乳还真是对不起了。好吧,其实就是没钱)可是对于奏来说这不是问题,他对食物要求多就够了,嗯,没错,就是“多”,味道的话不是很重要,只要管饱就够了。(所以他以前才保持那胖胖的身材啊)更何况佑理用心的在面糊里面加了糖,在佑理看来小孩子的话,有甜味多少都会吃吧。(可惜碰上了奏这个有酱油才最好的存在,可能她加点酱油奏会吃的更加欢快吧,大概。)
好吧,这都不重要,只要明白奏是个无酱油不欢(大概)的家伙就行了。(。。。。好像越扯越远了。)话回正题,奏在舔干净碗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显然有些感慨,假如有人看到这一幕多半会为奏的萌态所俘虏吧,假如没有听到奏的感慨,“没想到日本的碗这么难舔啊,可能是我舌头太短了?”好吧,听这发言明显不是初犯了。
好吧,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吃饭时(果然是吃货吗)不小心掉进碗里的项链,待吃完后奏才有时间关注这个项链,这条项链是用一条很普通的银白色的链子穿过一个十字形,上面带有星星图案的吊坠构成的。
“恩?我什么时候有这条项链的,难道是佑理他们给我戴的?可是为什么呢,一条项链有什么意义吗?而且,怎么感觉从之前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条项链的存在啊,就是不知道口感怎么样。”奏心里疑惑的想到,同时下意识地把项链放进嘴里咬.....好吧,奏还没有牙齿呢现在。(原来你的口感还真的是口感啊)
“.............”等了许久,没有想象中什么项链发光,跑出来个老头说‘小子,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个做料理的人才,跟我学拳击,领悟佛门大无上的心法,努力打败小怪兽,手抱凤姐(你确定这是好事?),称霸全小区云云云什么的’
“切,无趣。”奏随手将手里的项链往身后一抛,“还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也不怪奏这么想,毕竟他自己的经历加上一些脑洞就起码可以写上好几十万字的励志小说了,然而正当奏打算放弃项链而去寻找其他打发事情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哎呀,谁啊,把门挡住了。”一股声音从奏身后传来。
“!!!!”奏惊讶的回过头,却发现空无一人,此时,那股声音还在咋咋呼呼的叫嚷着。
经过有关部门的多次相关查证..........好吧,这个部门只有奏一个,查证只是寻找声音的来源,算了,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在意细节的都是⑨,也就是说,声音的来源便是奏之前随意扔在地上的那条项链,只见坠子的正面正朝着地上的榻榻米,“妈呀,真的有鬼啊,还是女鬼。”奏看着那不断抖动着的项链,咽着唾沫想到,“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女鬼出来说要教我什么斗什么的功法,让我斗出个什么境界吧,可是,那至少让我去一个什么异界大陆啊,在地球是怎么回事,唉,不对,我连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说不定只是这个地方刚好说日语而已呢。”已经跑偏的奏一如既往的跑偏着,真不愧是“老司机”啊,专门跑偏。
好吧,镜头转回项链那边,“哎呀哈,还敢跟老娘玩花样,嘿~走你。”伴随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儿普通话的,还有那高高的从地上弹飞的项链,只见那项链高高的飞起,然后稳稳地落在从胡思乱想中恢复,看着自己会飞的项链而目瞪口呆的奏下意识所伸出的手里。
看着手中的那逼格已经完全不同了的项链(废话,一条普通的项链,和一条会讲话,还有些剽悍的项链逼格能一样吗)“原....原来,你会讲话啊,哈哈,还是京普,啊哈哈。”奏头冒冷汗的对着项链说道,虽然身体还没有发育,但简单的话还是可以说的,毕竟不是说不会的日语嘛。
“...................”奏出声后,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
“唉,算了,我还是出来吧。”不知过了多久,项链,不,是项链里的存在出声道。随即在奏的眼前,一阵淡淡的紫光在项链的坠子上浮现出来,同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慢慢的从坠子里走出来,(哦,怪不得‘她’会说门给堵住了,原来项链就是‘她’的家啊,至于为什么不从坠子的背面出来,你有见过谁会因为门给堵住,但你有能力打开,还要费劲去从窗户出来的。)
只见,那个身影,长发及腰,那乌黑浓密的头发上还散发着点点紫光,美轮美奂,还有那肤白如雪,白里透红的肌肤,配上那小巧玲珑的五官,更是显示出一个倾世美人的资本,可惜,就是小了点,恩,没错,出现在奏面前的存在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身高,简直如同以前看到某无限小说里面的导航精灵一般。“明明那么漂亮,可惜,就是小了点。”奏不自觉的说出声来。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导航精灵没有想象中的娇羞,反而是如同之前所见识到的剽悍性格一般,一言不合就开抽。伴随着“哈,小?你敢说我小,我爸都没这么说过我。”的声音还有某些物体,如头什么的倒地的声音。
摸了摸头上的包,奏随意的对着漂浮在自己面前的雪说道,“那么,小雪,我是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又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雪,也就是那只疑似导航精灵的存在,据其自称,她是奏的某种化身,至于是什么,以后奏就会懂了云云。
“那是你的意愿。”雪随意的漂浮在空中,一边打着哈欠说道。
“哈~我的意愿!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许下过这个愿望啊。”奏有些惊讶的说道。
这时,雪别有意味的看了眼正在抓耳挠腮地思考的奏,轻飘飘的说道,“我可不知道,会有这种情况都是你自己的潜意识,或者说是你的本心所要的结果,归根到底,就是说,你以这幅姿态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样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不对么?”说道最后,雪反问了奏一句。
闻言,奏沉默了,慢慢的回想最近的经历,发现,正如雪所说的,自己好像真的是为了得到些什么才会在这里,比如,家人的存在,因为,奏,没有了家人,很久了。
“是么,大概是吧。”回想着与佑理的种种,奏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说道,“事情应该是这样子没错了。”
望着那发自内心的笑容,雪看呆了,然后迅速的扭过头去,以免奏看到自己的失态而说道,“哼,知道了就好。”(这就是傲娇对吧,是傲娇没错吧)毕竟,在雪的了解中,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了,在奏的记忆里,恩,没错,雪就是陈晓雪,虽然她也算是半个虚空生物,奏这个完整的虚空生物也没有干涉雪的行为,但是,身为低层面的存在就算能影响到高层面也是会有些代价吧,比如雪的这种姿态,虽然蛮可爱就是了。
很快,雪就恢复过来了,”那么,我们来签订契约吧。“
”契约?什么契约。“奏有些警惕的说道,毕竟混过二次元的他听到契约多半会想起那些羞耻的魔法少女契约什么的。
”当然是你做我的仆人的契约啦。“雪理所当然的说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