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梦到财务了解了一下,沈剑到财务要过账目、发票之类的。
阮浩波说:“我知道了,沈剑就这样被报销了。现在已经很明显了,我已经打听到了,方宏达已经出手了,想把我挤跑,然后换个傀儡,由他操纵。我现在正在调查隐藏方宏达在背后捣鬼的都是些什么人,光凭他还掀不起什么大浪。”
庄晓梦说:“没想到沈剑这么不是东西。”
阮浩波说:“算了,不说他了,这样,我们跟马灵智坐坐,我想由他来了解一下相关情况。这次由我来联系吧。”
阮浩波拨通了马灵智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先是跟马灵智寒暄了一通,然后接着说:“没什么正经事,就是好长时间没跟领导一起坐坐了,想跟您唠唠嗑,有空吗?真没什么正经事,前段时间业务忙,没顾上,就想跟大哥一起吃顿舒心饭,真的!……那就这么定了?行,……再见!”
阮浩波打开文件柜,从里面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金壳手表,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包。
阮浩波和庄晓梦驱车来到汉唐公园里的“雅士兰亭”。
老板笑容可掬地问道:“呵呵,阮总今儿又邀请了贵客?”
阮浩波笑着拍了拍老板,说:“呵呵,还是了解我,我们定的包间里来人了吗?”
老板依然满面春风,说:“还没呢,您先请里面坐着喝茶。我在这候着呢!”
阮浩波说:“你真会做生意,要不经常宾朋满座啊,呵呵,还得排队,轮着蹲到你这,简称伦敦。”
说着便走进去,两人边喝茶边聊天。不一会儿马灵智挽着柳雨溪走了进来。
这顿饭令庄晓梦咂舌,这可能是她有生以来吃得最贵的一顿饭,她想到在门口迎宾的老板,心想,你真该当迎宾亲自迎接各路神仙,都给你送钱来了。
庄晓梦和柳雨溪边看他们俩聊,边说女人话题,一会说一会笑的,包间荡漾着欢声笑语。
阮浩波吩咐一直在屋里伺候的几个服务员小姐退下,说“马哥,我看你这男人三大件随身有段日子了,今儿我给装备一只新的表吧。”说着,阮浩波把那只金表放在放到了马灵智的手里。
马灵智笑笑说:“呵呵,浩波老弟还是这么客气,真让我受不了,总得有个说法吧?”说着,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晃了晃手腕。
阮浩波笑着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啊。你看。”说着抬起自己手腕,亮出一只同样的金表,说:“我上次去法国什么也没买,就弄了两只表。我喜欢捣鼓这玩意儿,我觉得好马配好鞍,好汉配好表,是不是啊。”
马灵智说:“这么说,咱俩都是好汉了,我也不管这表分不分雌雄了。最近怎么样,我听说你最近挺忙的?”
阮浩波说:“我再忙,也没有你父母官忙啊。”
马灵智说:“我这个官算什么呀?比我横比我大的多了,要赶上时候,进大狱有的是啊。”
阮浩波说:“这次我们搞了个活动,看看你那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就过去转转。”
马灵智说:“行,我一定去捧捧场。你们在那边要是有什么需要关照的,打个招呼就行了。”
阮浩波语气诚恳,神情真切地说:“谢了!我这人大哥您还不知道?我跟大哥你在一起就图个心情舒畅,喜欢听你讲道理,自个儿还能开窍。说真的,你的好多想法让我受益匪浅,其实我知道自己比较浅薄,底蕴还是不厚啊!”
马灵智说:“你可别妄自菲薄。我能交上你这么个朋友,也是我的福气。你别看我平时嘴上不说什么,我在内心对你还是很佩服的。搞项目还真是一把好手,全汉唐市估计也挑不出几个来。”
阮浩波抛出了压在内心的话,说:“最近老弟我有些事不太高兴,不是税务过来找事,就是执法大队过来,闹的鸡犬不宁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马灵智皱了皱眉头,说:“你们需要把各种数字和文来文往的东西掰扯清楚,我也给你们打听着突击检查的一些事情。”
阮浩波说:“这个,你给费费心吧。”
晚宴结束后,庄晓梦回到家,躺在床上想,柳雨溪跟着马灵智这么多年,也不跟马灵智结婚,也不分手,真不清楚她过的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