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好女孩。”古玹喃喃。
“……”苏净月不语,她好想问,我好为什么你不要。
“二十号,是她的忌日,二十三号,是她下葬的日子,只可惜,我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的墓。”古玹看着苏净月,她总是能勾起古玹一些痛苦的回忆。
“我知道……”苏净月的手紧紧地攥着裙角,这五年,她一直在模仿毓语,模仿她的头发,模仿她的眼睛,眼神,穿衣风格,说话时候的语气,待人处事等等等等。
在她因为自己已经很像的时候,却总是被古玹和奚冉冉拆穿。
她在路上遇到奚冉冉,第一次主动和她打招呼,模仿毓语的语气和表情说了一声,“你好。”受到的却是奚冉冉的冷嘲热讽。
“苏净月是吧?你以为自己很像毓语么?真是可笑,毓语从来不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也不喷香水,而且,就你这身高,我们毓语那是一米七五的长腿美女,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你呢?除了外表像一点,还有什么?我告诉你,她的气质,你永远参不透,永远模仿不来!真不知道古玹是瞎了眼还是怎么了,你分明一点都不像她,不像!”
奚冉冉的话打击到了苏净月,她无措地站在人来人往地大街上,奚冉冉的话让她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下去,她觉得自己好蠢啊!
回到房子里,她无神地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奚冉冉说过的话,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古玹回来。
“你怎么了?”古玹问道。
“我是不是很傻?”苏净月抬起头。
“发生什么事了?”
“我真的好傻,为什么我要遇见你,为什么?当初你还不如让我被他们打死算了!”苏净月抱着头,她怎么会不知道古玹就她就是因为她长得想毓语。
“到底发生什么?”古玹继续追问,可苏净月没理他,两个人冷静了好一段时间,最后,还是古玹醉着酒,跌跌撞撞地进了房子,嘴里还一直念着,“毓语,毓语……”
苏净月只能把古玹扶到床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拿着湿毛巾为他擦汗,他说,“毓语,你不要离开我。”
她回,“我不会的,我不会……”
这样,两个人都自欺欺人了五年,到现在,梦好像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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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费五年了,净月。”古玹苦笑,黑眸中满是别人看不见的伤痛。
苏净月看到了,也听到了,她好想告诉他,她爱他,她可以不要名分只要待在古玹身边就好了。
“我知道我没有毓语那么好,只是像而已。”苏净月也抬起头,苦笑。
“这个做了五年的梦,也该醒了,净月,你终究不是毓语,五年了,我们都累了。”古玹道。
“就算是梦,五年了,主角也终究不是我,而是毓语,我只是一个她的代替品,而且还是那么劣质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