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祈音腿上的某人无比享受:“阿音来得真及时。”
“抱歉,是我疏忽了,一直以来都没什么问题,就放松了戒备。”
“难免的。”莫如深抬手擦擦眼睛上面的血:“阿音不来的话我也死不了,大不了露两手就是了。”
“这是先生保命的底牌,怎么能轻易暴露。”
莫如深虽然伤的不是很重,但伤口还是发炎了,后半夜开始发烧,晁玉郎有急事不得不走,照顾莫如深的任务就落在了祈音身上,换了冷毛巾祈音又试了试他的体温:还是这么高!
莫如深睡得并不踏实,恍恍惚惚的在做梦,梦境不不清晰,但却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只知道梦里有祈音,还有其他人,他看着祈音拿着匕首扎进他的胸膛,冷冷的表情,满满的恨意。又看着祈音甜甜的暖暖的笑容,可她的身边还挎着另一个男人。她穿着婚纱对自己笑,问他:“好看吗?”笑容却越来越远,怎么也抓不住,恍惚中似乎还有躺在血泊中的人,那种心痛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窒息。
“阿音!”
“先生?”祈音听到他叫自己走过来顺手换了一块毛巾。
微凉的手搭在他的脸上:“没醒啊。”祈音端了水过来,按照晁玉郎告诉的把每一种药按分量准备好,正要叫莫如深,却听到他说:“等一等,相信我会把这一切都解决的。”
祈音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当是烧糊涂了,胡言乱语:“先生,先生!”叫了几次都没叫醒,祈音只好把药一颗颗放到他的嘴里,再用勺子喂水进去,前几颗吃的还很顺利,可是就剩三颗眼看胜利在望,莫如深似乎被呛住了,咳得厉害。
祈音帮他顺气,但莫如深却越咳越厉害,以至于人都醒过来,睁看眼睛就看到祈音拿着一个杯子,杯子里还放着一把勺子,在感受要嘴里苦巴巴的味道他就明白祈音在做什么了,脸上一囧:这丫头就不能换个喂药的方式吗,这是要玩死他啊!!!十几颗药这么一粒一粒的喂,真的容易呛死。
撑着坐起来,接住头上掉下来的毛巾,将剩下的药主动吃干净,抢过祈音手里的水,灌了一大口,忽然一把扯过祈音,不由分说的就吻了上去,两人的温度差得很多。莫如深只觉得凉丝丝的很舒服,纠缠了一阵放开她:“苦吗?”
祈音站起来去倒水,莫如深好笑的看着她:“你就不能用个温柔点的方式喂我吗。你要是用嘴喂的话一次就解决了何必这么麻烦,还害我被呛到。”
祈音倒了水给他,没说话:这还不温柔!!卸了你的下巴直接灌才叫不温柔好吧!!!一点点喂她都佩服自己的耐心。
莫如深把水喝光:“要不要再亲一下验证我嘴里还苦不苦。”祈音要去给他换毛巾,被莫如深拉住:“不用了,哪有那么娇弱,只要阿音搂着我睡,我就好了。”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