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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吐血

紫昀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风景已变,危险已无,他眨眨眼,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楚,希玛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不时的动一动,眉头轻皱,仿佛做着什么不开心的梦。

总算回到了雪国的皇宫,紫昀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顺手摸了摸怀中的华文珠,这一摸让紫昀的心又一次的吊了起来!“珠子呢?”紫昀腾地坐起来。

此时正巧雪瑥推门而入,看到紫昀慌乱的申请,明白紫昀一定以为丢了珠子,赶忙安慰道,“紫昀,别担心,华文珠已被父王服下。”

紫昀听闻,心中惴惴不安,大皇子真的会给皇上服下华文珠,而不是自己占为己有吗?

兰儿跟在雪瑥的身后,紧随其后进入房间,看到紫昀全身包扎着白布,脸上还有划痕,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别过头去轻轻擦完眼泪,才又转过身啦来。

紫昀赶忙安慰道,“兰姐姐,我没事,你看我还能下床走路呢!”说罢,就站起来向兰儿走去,还没走一步,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希玛被吵醒来,看到正在向下栽落得紫昀,赶忙接住紫昀,忍不住怒道,“呆子,你受了伤想往哪里去啊?”

希玛扶着紫昀,重新坐回到床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怕兰姐姐担心,想走给她看看嘛!”

希玛这才注意到进来了两个人,回过头去打量着他们,在兰儿的脸上尤其停留的长,嘴巴一噘,酸酸地说道:“什么兰姐姐!我看是老情人吧!哼!”

兰儿一直也在打量着希玛,听闻这话,忍不住笑了,“妹妹说笑了,紫昀就像我的弟弟,再说,我身为皇妃,怎么会成为紫昀的老情人呢!”

紫昀没有插嘴,默默憋笑的看着希玛的反应。希玛尴尬的眨眨眼,“啊……原来是皇妃姐姐啊,嘿嘿,那个……我这人直,口无遮拦,您不要见怪啊。”

兰儿知道希玛是吃醋,又怎么会介意,慢慢过去,拉起希玛的手,“走,你陪我逛逛园子,让他们男人家聊他们的!”

希玛早都憋坏了,一听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非常开心的就跟着去了,和紫昀连招呼都没有打。紫昀唉唉了好几声,希玛也当听不见。

她们走后,雪瑥坐到紫昀身边,“紫昀啊,你一个人回来了,雪息呢?”

紫昀微微低头,回答道,“二皇子说有其他事,让我先行回来,他随后就到。”

雪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说道,“紫昀,这雪国即将进入战备状态,我与父皇商量,已与沭国签订盟约,一起反抗中原的统治,以后需要你的地方会很多,希望你能好好地配合我。”

紫昀听言心内微微震惊,没有想到自己和二皇子离开的这些日子,大皇子和皇上居然做了这种决定,紫昀也没有办法多说什么,身为臣子只能默默点点头。

雪瑥拍了拍紫昀的肩膀,正准备接着说什么时,,外头传来消息,说二皇子回来了,还带着一丫头,大皇子听到这个消息,拍着紫昀肩膀的手,蓦然的紧了一下。

他回过头,笑着对紫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呵呵,我先出去看看,你先躺好,我一会叫他过来看你。”

紫昀此时听到雪息的消息,心急如焚,又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接受雪瑥安排。这是皇宫,二皇子一定不会出事。

兰儿带着希玛刚刚走出宫门,就看到迎面而来的雪息和玄迦恋。兰儿是惊讶了一下,而雪息,只是微微欠身,“娘娘好。”

玄迦恋看着兰儿,这么年轻居然是娘娘,心里不禁可惜了一下。兰儿看到玄迦恋通身雪白,一尘不染的气质,心里也微微惊讶了一下。

希玛却没有理会任何人,没有停下脚步,直直的向前走去,仿佛眼里只有风景,根本没有人。

身后雪瑥跟来,兰儿看到雪瑥来了,也行礼离开了。

雪瑥大笑着,将双手张开,似要拥抱雪息一般,“呵呵,我的好弟弟!你果然没有让父皇失望,将华文珠找到!”

雪息的眼内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站在原地,双手放在身后,看着雪瑥,“父皇呢?”

气氛霎时间有些许的尴尬,雪瑥将半空中的手放下,“父皇在宫中休息,你等一会再去看他吧!”

雪息接着问道,“母后呢?”

雪瑥回答道:“母后在佛堂。”

说完,雪息就拉着玄迦恋走开,将雪瑥一人留在原地,看着雪息远去的背影,雪瑥将手中的拳头默默握紧,眼中翻腾起不一样的颜色,胸口的起伏变大。你永远如此无动于衷吗?

雪息拉着玄迦恋走到佛堂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因走的太急,略微凌乱的衣冠,玄迦恋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他,他轻轻敲了敲门,“母后?”

堂中木鱼声停止,门打开,只见一素衣女子,端坐在佛堂,转身,那容貌,竟与雪息的亲身母亲有些许相似,玄迦恋不禁看呆了!

那女子看着雪息,将他们招呼进来,拉着雪息的手,眼泪就开始流。

雪息没有说话,任由着那女子拉着自己,眼中泛着点点泪光。玄迦恋似乎明白是因为什么,在一旁也静静的坐着。

“你娘走得安稳吗?”女子的声音颤抖着。

“嗯。”雪息的回答非常简练。

女子看向门外,可是视线却似在看更加远的地方,远的飘渺,远的穿透了时光,回到了过去。

“她的辛酸,可能也只有我知道了,一生只爱着你父皇一个人,到最后,却是如此下场,天意弄人啊!”

雪息和玄迦恋,都静静的听着,“知道你父皇为什么立我为后,却从来不碰我吗?”

雪息的眼睛看着地面,没有回答,女子放开握着雪息的手,到桌边,端起一壶茶,替雪息和玄迦恋斟满。

“他爱你娘,没有比你娘爱她少,只是,这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爱的愈深,恨得愈深啊!他们就一直这样相互伤害,仿佛对方遍体磷伤了,自己才能好受,我是你娘的替身,却不如你娘。纵使是恨,至少,他有感情。可对我,呵呵。”

玄迦恋不懂,不懂为什么爱,还要相互伤害。

雪息懂,可是他却无法原谅自己父皇对母后所做的一切。

佛堂的布置简单清新,堂内只有那女子一人居住,屋外的树影婆娑,风一吹,便哗啦啦哗啦啦,仿佛在翻着年华的书页。

在他人听来简单的故事,在当事人身上、心上,却留下除了语言描述以外,还有记忆与情感的伤痕,那不是表面看起来好,里面生疮的伤口,而是从来都不会吝啬于给他人看,都不会愈合的伤口。

尽管那女子似与世无争,可依旧被扯入这些是非中。

雪息将头抬起,似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看向那女子,“母后,是时候该动用你皇后的权利了。”

玄迦恋隐约知道雪息想干嘛,于是站起来,向外走去,“我出去逛一下,你们的家事你们自己说啊!”

雪息喊住玄迦恋,看着她的脸,他心里不知道被什么触动,忍不住说道:“没有什么你不能听得,不用离开。”

玄迦恋愣了片刻,呵呵的笑了笑,“这个不太好吧!”

那女子插话道:“息儿,你先回去看你父王吧,这些不着急。”又转向玄迦恋:“这位是?”

玄迦恋灿烂的一笑,说道:“嘿嘿!我叫玄迦恋,就是一武林中人!”

那女子用玄迦恋感觉不舒服的眼光打量了一下玄迦恋,没有笑容的淡淡的“嗯”了一声。

玄迦恋尴尬的笑了笑,雪息看到这一幕,就起身行礼,拉着玄迦恋退出了房间。

回去的路上,只有一条小道,小道的两边,整齐的伫立着杨树。

雪息先说道:“母后没有恶意,就是她不常接触江湖中人……”

雪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玄迦恋打断:“我知道啦,你不用解释,我们这些江湖中人,平日里被人嘲笑惯了,没有什么的!不会放在心上的!”

雪息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许的波澜,听到玄迦恋这些话,他的心也沉了一下。

风沙拉拉的吹着,树叶在黄昏的光中翻腾着,一点点的闪光,还未升起的月亮蓄势待发,玄迦恋的头发,在这样的景色中,飞扬着。

两人一路无言。接下来的目的地,便是皇上的寝宫了,玄迦恋自知雪息带着自己不方便,于是先回房间了。雪息并没有阻拦。

踏入房间,房间内安静的只有呼吸声,雪息走到床边,雪皇的眼睛看向雪息,“你怎么来了?”

雪息行礼,站起,看着雪皇。“她死了。”

雪皇的眼睛蓦地睁大了,眼神中透露着不相信!他费力地将自己的身躯撑起来!“你说谁???”

雪息的眼睛内,没有一点的感情,嘴唇轻启,“我娘。”

雪皇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一动不动,愣了好久,“呵呵,死了?呵呵……”

雪息没有再说话,一直看着雪皇,在一定程度上,雪息是故意的,他故意这样直接说出她的死讯刺激他,他故意这样冷漠的看着他痛苦。

雪皇本来好一些的气色,霎那苍白起来,猛地一口就吐出了血。

雪息没有上前扶他。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年将你娘赶出雪国,恨我将你娘赶尽杀绝!”

雪息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中的冷漠之色,更深。

“我也知道你恨我。”

雪息依旧没有说话。

“可是……”

“父皇,你没事吧?”雪皇正要回答的时候,雪瑥突然从外面进来,打断了这一切。

雪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雪息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瑥儿啊,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雪瑥走到雪皇身边,看到那一滩血,猛地看向雪息:“雪息!!你对父皇说了什么!让父皇如此!他刚刚才服下华文珠,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雪息的眼睛盯着那一滩血,淡淡的说道,“服下华文珠,本就应该刺激服药人,吐出体内淤血,病才能痊愈,大哥,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雪瑥的瞳孔缩了一下。雪皇摆摆手,“息儿啊,你下去吧,我和你大哥,还有点事情要商量。”

雪息依旧不动声色,默默扫过他们,静静退了出去。

雪瑥赶紧将雪皇扶下躺好,雪皇问道:“你知道她的死吗?”

雪瑥愣了片刻,他知道雪皇说的是谁,但是他在思考,是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是,父皇,没有告诉您,是因为觉得此事没有什么,再者您的身体……”

雪皇冷哼一声,“你都开始替我做决定了!”

雪瑥赶紧跪下,“儿臣不敢,请父皇恕罪!”

雪皇叹口气,“将她的遗体,接回来吧,毕竟曾经是我雪国的皇后。”

“是,父皇,儿臣明天一早就去办!”

玄迦恋在回房间的路上,闲逛着,刚走到湖边,看到对面一个人影特别的熟悉,玄迦恋仔细的看着,心里一震,心想,“她不可能会到这里来啊!”

她准备到湖对面去看看,刚刚准备使出轻功,肩膀猛然被摁了下来。她回头一看,“夏日阳!!!!你怎么在这!”

夏日阳得意的笑笑,“我到哪都没人能拦的住我!”

玄迦恋回头看向那个人影,却不见了!

“都是你!看吧!人都没有了!”

夏日阳无辜的睁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人?”

玄迦恋懒得给他解释,“哎呀,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夏日阳眨眨眼,思考了一会,“算是来找你吧!”

玄迦恋一听这话,抖了一下:“吓死我了,真是无赖,咦……”

夏日阳笑嘻嘻的看着玄迦恋,“怎么了?”

玄迦恋用手撑着下巴,像一个侦探一样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夏日阳!

“你莫非是个刺客?”

夏日阳似乎被她这天马行空的想法给逗笑了!一直张大了嘴巴合不住的看着玄迦恋!猛地往她脑袋上一敲!

“你脑子怎么这么活跃!我是刺客,那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

玄迦恋摸摸自己的脑袋,瞥他一眼,“你试试!别小瞧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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