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56400000026

第26章 救东瓯

吴王子子驹亡走闽越,怨东瓯杀其父,常劝闽越击东瓯。至建元三年,闽越发兵围东瓯。东瓯食尽,困,且降,乃使人告急天子。

骑在马上,看着东瓯王不敌闽越将领,缓缓从马上倒下,一片血海。刘子驹轻轻地拍了拍马臀,随着马走到了东瓯王倒下的地方,眉目一扬,嘴角一嘲,“昔日,你弟杀了吾父王,如今,你以命偿之。但还不足,用你东瓯国来换如何。”说着,一件利器刺入东瓯王的喉咙,东瓯王彻底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吴王濞反,欲从闽越,闽越未肯行,独东瓯从吴。及吴破,东瓯受汉购,杀吴王丹徒,以故皆得不诛,归国。

“当年,我父王刘濞起兵叛乱,当时的东瓯王举兵胁从,后来父王兵败,你们竟然背信弃义,杀我父王。你们连真小人也算不上,伪君子也!”即使刘子驹心中知道,国家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仅有永远的利益。他还是无法放弃父仇。回到营地,“王,如若子驹猜的不错,他们必定送信于汉帝。”

“那以子驹对汉人的了解,他们救或不救?”闽越王驺郢立于马上,缓缓问道,“无法肯定。”闽越王驺郢疑惑地望向他,“新帝登基不久,与孝景帝的理念未必一同,而先前的新政失败,证明他与窦太皇太后并未有形成统一战线,在相互内斗,内耗之中。”

“子驹的意思是以窦太皇太后的理念来推测?”闽越王驺郢看向远方的一片天际,“窦太皇太后好黄老之学,主无为而治,我觉得她不会管,只是汉帝有可能为求挣脱而反其道而行之,”顿了顿,刘子驹他早已是大汉王朝权力争斗下的失败者了,“就看谁占上风。”

“汉帝年幼,而窦太皇太后在朝堂之上经营数年,该是她占上风。”闽越王驺郢看了看空白一片的手掌,“只是皆是未知之数,皆不可放松警惕。”刘子驹埋首看向驺郢身下的马脸,那目光竟有说不出的悲凉,他心底隐隐生出几丝不祥之兆,“诺。”

刘彻接到东瓯求救急报,“呈上来。”只一根书简,所写之言俱是求救,万盼援兵。东瓯与闽越,同属一脉,如今匈奴在外虎视眈眈,兵力,有必要分散于闽越么?看着那书简上的内容,刘彻倒是面无表情,只是想着该给窦漪房所看。

“太皇太后,彻儿来了。”窦漪房笑意渐浓,“有事么?花开了,扶祖母去闻闻花香。”刘彻扶着窦漪房走出了长乐宫,“闽越发兵围东瓯。”窦漪房停下了脚下的步伐,“陛下认为该是如何?”那地方的人,如今兄弟相残,“彻儿认为该发兵。”窦漪房用力吸了吸,“真香。”

“无为,理应以天下百姓为先,若是为了我大汉王朝的子民好,你便放手去做罢。”刘彻心中渐渐有了喜悦,只是面色如常,心底的那份喜悦并没有涌在脸上,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只是蛮荒之处,如用兵符,那真是割鸡焉用牛刀。”窦漪房将刘彻的手剥离开自己的臂膀,“陛下像是还有很多公务要去处理,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去占用你宝贵的时间了。”说时,眉眼弯弯,甚是和蔼。

“好,彻儿告退!”刘彻知她是不会帮忙的了,唯一感到安慰的便是,她亦不会去阻止,这一次,让他自己去发挥,去想办法。窦漪房杵着拐杖,弯下身去,一园芬芳,尽入她的鼻中,她就站在花圃中央,却是不知为何,声音与脸色皆是倏地冷了下来,“回殿。”她对着身后的宫人说道,“诺。”女婢们就那么扶着窦漪房,渐渐地消失在花眼之外,她的发间依旧将那些白,藏的稳稳妥妥。

朝堂之上,例行了一些事物的对答,眼目一众扫过,“闽越击东瓯,东瓯败,诸位爱卿可有良策否?”那座宫殿,依旧巍峨庄严,只是还是染了人的污浊之气,那一条条的金龙盘于这座宫殿的几根大柱之上,栩栩如生,一晃眼,仿佛就要飞离宫殿,,重入天际,隐于云中。

众人皆是不答。如今帝皇的权柄,大都还在窦太皇太后手中,“太尉田蚡,说说看你的想法。”田蚡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回答道,“越人相攻击,固其常,又数反覆,不足以烦中国往救也。自秦时弃弗属。”刘彻皱了皱眉,表明他并不满意,手指倚在太阳穴处,轻轻揉搓。

中大夫庄助心里却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刘子驹虽学习汉家礼仪,学识,终究势单力薄,败北与闽越,只是如若大汉不去加以制止,闽越并吞东瓯,然后以此大振的士气,转而攻击于其他越族之国,领土越来越大,那土地虽不如中原肥沃,生活舒适,若有二心,终有一天可以于吾中央帝国所抗衡,不可不防。

“特患力弗能救,德弗能覆;诚能,何故弃之?且秦举咸阳而弃之,何乃越也!今小国以穷困来告急天子,天子弗振,彼当安所告愬?又何以子万国乎?”刘彻终于笑了,他明明应该是不喜形于色的人,可是这个时候,他竟然将自己的情绪所表露出来。

“太尉未足与计。吾初即位,不欲出虎符发兵郡国。”不过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而已,田蚡与他毕竟是那样的血缘关系,这个节骨眼,他怎能采取他的想法,不过反其道而行之,终是刘子驹估错了刘彻的恒心,无兵,亦要兵马而来,

“庄助,就让你去会稽,令会稽太守发兵。”

“诺,臣一定将此事办成。”刘彻点了点头,斜过头示意宦者,宦者曰,“退朝”大臣见刘彻已然离殿才纷纷离去。三三两两走出殿,各有各的说着些什么。

庄助正在收拾行囊,庄母忧虑的看着他,“吾儿此去,可是那战祸之处?”庄助无法隐瞒,便只是无言的点点头,“母亲放心,儿子一定安全而归。”庄母无法说些什么,此去,是为了国家之事,她一介妇人,没有资格说道什么,只是又叮嘱了几句,万事小心,以安全为重。

“那边天气也不知道怎么样,春夏秋冬的衣服都带着些,以防万一。”从柜子里拿出些衣物,替他装着,手抚在那衣服之上,有了轻微的颤抖,庄助见此,拉过庄母的手,“娘,儿子只是去处理

他国纷乱,未必会亲上战场。”庄母盯着他,“但,只是未必,还是有可能的,那刀剑无眼,还是小心为妙。”

“知道了,娘亲,我会的。”庄母的眼睛望向别处,深吸了口气,“明天,你就要走了,今天娘亲自下厨,给你坐一些好吃的。”看了看散落在四处,她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品一眼,“你自己慢慢收拾,娘就不打扰你了。”太阳西下,近黄昏。

庄母在厨房里忙着,炒着庄助最喜爱吃的菜,放了盐后,眼泪不知怎么的,从眼眶涌了出来,用手巾将眼泪抹了去,却还是在不经意间有几颗落在了菜里,将菜炒好后,放至一旁,用水将脸上的痕迹洗净,复有用手巾擦净,将菜饭一一端了进去。

庄父至始至终一言未发,那顿饭,吃的很安详,不知是心理还是那饭菜。

庄助到了会稽,会稽太守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似的,在城门口早早的等在那里,看着他下马,连忙过去说道,“中大夫,你累了,我给你准备了接风洗尘之宴。”庄助心里想着皇帝登基不久,根基未稳,而他这一次却又是因着皇帝的旨意而来,他与此人,并不熟悉,这,恐是一个陷进,便是婉言谢绝。

会稽太守面上显得有些挂不住,但也没有再强求,庄助将刘彻的一道圣旨打开,会稽太守看到这道圣旨,心中所想俱是压下,跪着,听着庄助说着旨意,他三呼吾皇万岁却是不曾接旨谢恩,“中大夫,闽越与东瓯,不过边夷之地,怎的天朝之主如此重视?”重视?并没有派遣中央的军队,而是让会稽太守出兵,会是重视?不过绵里藏针,反讽与他。

“陛下之心,岂是你我可以妄渡的?”复有看了看手中的圣旨,“太守,接旨。”会稽太守仍旧跪着,“这一出兵,若是有了死伤,算你的还是算我的?”那失去的兵源有谁来补充?“那一切,应由陛下去定夺,而你我只是臣下,皆应令陛下之命而行事。”庄助对着天,合拳,拱了拱手。

“只是,臣,未得这圣旨之真假。”会稽太守说的是言辞真切,不敢有丝毫妄言,庄助似早就知道他此一问,便亮出了令牌,就是那枚独属于帝王的令牌,“看清楚了么?”刘彻早就猜到会稽太守会有疑虑,故而,在庄助临行之际,将他招至宫中,将这块令牌交与他手中,自然为了以防万一,还有其他东西。

令牌被庄助紧紧攥着绳头一端,会稽太守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心中也渐渐没有底,他并不是不相信这个圣旨的真假,只是他有自己的政治考量,毕竟没有兵符亮出,却是只有笑了笑,表面看上去很是自然,可是他与庄助皆是知道那是很勉强的,“我没有见过这个令牌,不知真假。待臣回去问问。”但也并没有拿走令牌,他没有资格。

是夜,会稽太守找来司马商议,司马万觉不可。夜色如波,凉意幽幽,只剩下,烛火跳动,声音细微而不见,一寸一寸,细细商议,到三更时分,司马才离开会稽太守府。次日,便是约见庄助,庄助虽希望可成,可转念一想,他们亦有自己的考量,自然就不要抱着太大的期望了。

一些客套之话之后,便是直入主题,司马马上严厉否决,庄助的手,一直是握着剑的,他不想走到这一步,但还是要他的手沾染上血腥了,“得罪了。”司马虽会一些武功,却是架不住庄助突然袭击,一剑封喉。“如此,会稽太守还是不肯发兵么?”

会稽太守惊得说不出话来,“你妄杀朝廷命官,以律…”还没有说完,庄助的剑便是抵在会稽太守的脖子上,“陛下给了臣,先斩后奏的资格。”会稽太守终于最后防线遭到突破,“是,立刻发兵。”

乃遣庄助以节发兵会稽。会稽太守欲距不为发兵,助乃斩一司马,谕意指,遂发兵浮海救东瓯。

“王,汉兵来了。”有前方打探的将领急急的跑了进来,来通报都省了,驺郢眉目突显无可奈何,无论人数多寡,这便是汉廷的态度,这一局,他输了,但还未有全输,看汉廷接下来的棋怎么布置,他或可以虎口夺食,刘子驹坐在驺郢身侧,听到此,虽有心理准备,到底还是颤了一下。

刘子驹或许是自作多情,这其中有他几分原因,终究同为刘氏子孙,棋子未落,这一局却已然输赢有数,不必再下,“明日拔营回城。”刘子驹没有对此有丝毫言语,却是,“王,这一次是子驹算错了局势,子驹请辞。”

驺郢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本王倦了。” 刘子驹和众人便是退下。

刘子驹连夜便是收拾了行李,闽越王驺郢在听到刘子驹如此而说,却没有任何表示,因而他该是知道自己并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他甚至都等不到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半夜三更,兵人疲倦,灯火渐少,他拿着行李,脚步轻轻的离开营帐,却是倏地火把通明,闽越王驺郢就在他们的身后,他想,他该是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王,你会将东瓯国全数攻占么?” 驺郢只是在笑,“这,正是本王,心之所向,但亦是要灵活而对之。”

刘子驹点了点头,“多谢!”他将行李放下,“既然已无处可逃,只能束手就擒了。”

刘子驹闭上了双目,这一次,他终于笑了,笑的事那样的开心,“父王,子驹来陪你,子驹无能呀!不能洗去在父王身上的耻辱。”未能夺得刘氏天下,或在九泉之下,无颜面对刘濞。

一剑封喉,如同他对东瓯王所做的那样,他输了,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赔上了。

未至,闽越引兵而去。

在闽越王率众离去之后,庄助去拜见新任的东瓯王,并且告知因为东瓯国危机的解除,他以及他所带的兵亦是要离去了,东瓯王虽然早就知道多半他们还是会回去的,只是他心底是怎么也不愿的,“可以留下您的军队么?”

东瓯王显得很小心翼翼,“以大汉王朝的名义。”

“您说的是驻军?不不不,”庄助连连摇首,刘彻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权力,“我只能说,一切凭陛下定夺,我是没有资格做这个决定的。”

东瓯王焦急到了极点,面上却仍是平静,“一旦您们归去,闽越王必然卷土重来。”如今这闽越的势头,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真的做不了主。”

东瓯王回首望了望那东瓯国土,眼里包藏这眼泪,咬咬牙,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语,他的舌头,在那一刹那,并不属于他,“东瓯请举国徙中国。”

庄助不敢置信,却也深知东瓯王的无可奈何,“好,待吾上报而答您。”

乃悉举觽来,处江淮之闲。年表云东瓯王广武侯望,率其觽四万余人来降,家庐江郡。

同类推荐
  • 戏说纳兰

    戏说纳兰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 倾世花嫁:邪王强娶不良妃

    倾世花嫁:邪王强娶不良妃

    一朝穿越,就被羞辱。“本王觉得慕容小姐貌丑无盐,有损皇家颜面。这门亲事可缓一缓。”某男说的云淡风轻。女扮男装后又和某男撞了个满怀,”奇怪,本王自认阅女无数,为何会对这个小公子把持不住。”某男不再云淡风轻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无双王妃:凤华天下

    无双王妃:凤华天下

    上一世错信他人,最爱自己的男人因此被夺兵权,终日颓废,自己也被赐毒酒而亡。重活一次,痴傻庶女指婚前世爱人,她立誓为自己为夫君重夺一切。虐嫡母、虐姐妹、重整将军府,前世今生欠自己的都要一一讨还。倾尽一切只为将新皇拉下马,自家夫君重夺万里河山。怎奈何夫君无情,贤妻又该如何重新抢回本就属于自己的那颗真心?
  • 毒医凶猛:废材小姐别撩火

    毒医凶猛:废材小姐别撩火

    [入坑请留意:本文为虐恋玄幻古言]她前世是善良的丞相府嫡小姐,却惨遭万箭穿心,庶妹和渣男的背叛。今世是万恶的丞相府嫡小姐,重获新生,她便要扭转乾坤,好好守护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前世她再善良,就是错嫁渣男。而这一世,她想要与这世界为恶了,上帝却安排了天使般的他出现在她的眼前。只可惜她心里早就没了爱,他要怎么样融化她的心灵成为她内心最柔弱的那股存在呢?她本是带着复仇的心重获新生,却没想到遇上了心仪之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喜欢那个人,可是心里却早已经将那个人装在心中最深处。可是重活一世的她又怎能相信前世将她毁掉的所谓之爱呢?爱情何其强大,现实又是何其残忍,爱情,一旦错过,还能有再次挽回的机会吗?
  • 凤倾天下之鬼王公主

    凤倾天下之鬼王公主

    产房里,皇后在床上痛叫着,产婆在往里推,婴儿在往外挤,一声惊雷,女主战胜了产婆,来到了异世。太后宫中,五岁女主两国求娶,太后狠毒,父皇软弱,女主道:“我是唯一皇嗣,只娶不嫁,两位皇子谁要嫁我?”酒楼中,惊现玉郎风姿,一见倾心,女主道:“姐就是看上他了你能如何。”穿越成弱国公主又怎样,女主照样威武霸气,一路宅斗、宫斗,各种斗,斗得如意郎君,斗得威名远扬,斗得盛世太平。【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凡尘杀神

    凡尘杀神

    以杀入道,我绝不是一个滥好人,身世之谜,恩怨情仇,杀他个朗朗乾坤,杀出大道,不坠轮回。
  • 张子正蒙注

    张子正蒙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灵异怪谈之棺家

    灵异怪谈之棺家

    世间阴暗处,妖魔横行,恶鬼当道,棺家唯一后人“颜璃”未生已死,古墓换眼夺生机。从此阴阳眼开、修灵力,驱魔除鬼,上结茅山道士,下识苗疆巫师,诡异校园遇相师。华夏玄学后人齐聚为何事?在这一切超自然事件背后隐藏着什么?他们将何去何从?
  • 仙临氺星

    仙临氺星

    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却因为背叛变得颓废却无意中得到三皇留下的传承,命也运也,在这一个复杂充满背叛社会,肮脏的人性中,他独走,然而在这过程中他却发现世界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人性变得黑暗确实因为...在古老而遥远的,洪荒世界的圣人们突然算到,水星上有开辟天地盘古留下的...
  • 碧海潮生曲

    碧海潮生曲

    一个断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主要爱情线索有两条,一条是公主郭季嫣苦苦追求封三郎,最后却发现封三郎是狐仙。封三郎因为这份情魔纠缠也失去了千年的道行。另一条线索是柴荣和女扮男装投军的小姨子符木楠的爱情。历经千辛万苦在一起后,柴荣却英年早逝。大好河山归了赵匡胤。其中还有痴心爱慕公主的大侠徐九锡。他本来也怀着一统天下的志愿,但为了公主他选择了放弃。作品主要围绕着周与唐的淮南之战展开。
  • 水清涟漪

    水清涟漪

    似水流年再遇她尘封记忆上心头眉间心上,不悲亦不喜夕阳还如当初往事不要再提虽然,可能,我还爱你……就让它随风去
  • 我已十里红妆,而你在哪

    我已十里红妆,而你在哪

    被迫赶出家门,遇上身在谷中的师傅,从此浪迹天涯,却不料惹上当朝王爷,只能乖乖认命!
  • 一个外道的传奇一生

    一个外道的传奇一生

    所谓外道,佛言心外求法名为外道。通俗的讲,就是什么邪乎就研究什么,什么诡异就去触碰什么,什么邪恶就去招惹什么……这就是外道!我叫王通灵,你在百度上能够找到我,我曾经是个外道。
  • 一本神医:腹黑冷妃斗寒王

    一本神医:腹黑冷妃斗寒王

    女医试吃新药,药物反应居然大到重生古代?重生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杀手这个高危职业?最要命的是,睁眼时自己已经失手被擒!冷酷男人目光阴寒步步逼近,朝她伸出了如刀双手……咦,没死?但是,却上了贼船,还是一生一世!某女:你这个死面瘫,强迫症、占有癖、被害妄想症样样不缺,是病得治!--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神以通灵

    神以通灵

    现实的生活中,隐藏着一些非凡能力的人,他们能看见灵、驱使灵做一些事,或是与灵配合以战斗,这就是通灵人,沟通阴阳两界的通灵人。麻苍葉出生于通灵人世家,十五岁的他只身来到国都贝京,目的,是为了寻找合适自己的强大持有灵,以完成从小就奠定的梦想——通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