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税用無言的身体喘了一口气,用手摸了摸流汗的额头,接着,眼光顺势瞥向手下,那是一对胖乎乎的,青明的脉搏仿佛是故意有人刻在那如玉白石一样的手臂,诺税想:用無儿的身子现如今是越来越顺畅了,看到無言的手就像是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可能是共生之躯的缘故,诺税很少在無言的体内感到排斥的反应,或者是说,無言本来就有意这样,一代邪主和冰獒缓缓的走过来,一代邪主小孩子似的摸了摸無言的头道:“没事吧?”诺税愣了一愣,用极其陌生奇怪而又惊讶的眼神望着一代邪主,一代邪主回望过去,那双眼睛更深邃,少了孩子气的眼睛如同定格了一般,“你不是赤,对吧?”一代邪主用她那副妩媚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诺税,诺税不想在和她纠缠,一下子,無言的眼睛开始变得清明起来,开口道:“对,我不是赤,我是無言。”一代邪主心中一阵诧异,难道是我眼花了?一代邪主友好的拍了拍無言的头说:“刚刚谢谢你,对,你不是無言,你是赤。”“什么?”無言撅起了小嘴说:“我说了我不是赤,是無言!”一代邪主还在心中纳闷,咦?这家伙怎么变大胆了?算了算了,不和他嘴硬“是是是,你是無言,行了吧!”说罢,無言头也不回的朝夜刀走去,上前拉住夜刀的手说:“该走了吧!”夜刀长长的打了一声哈切,迷迷糊糊的被無言拉着,一代邪主坐在了冰獒上,后面是紧跟的丘摇。
经历了重重考验,索性我们都还在。
前面的路通往的是大门,大门紧闭着,跟本无法打开,大家都在此停留住,因为最近夜刀瞌睡异常多,话也逐渐少了起来,在想办法的时候,夜刀沉沉睡去,随意的从背包里摸出几张干硬的馍馍发了下去,也好填充正在闹抗议的肚子,大家都一筹莫展的待在门前暂作休息,殊不知门的另一侧是他们多久历经跋涉魂牵梦绕的所在,無言边思索,边使劲的咽下口中的馍馍,一代邪主已经说不出话了,狠狠咀嚼了几下,勉强吞咽,顾不上抱怨道:“咳咳,我,,我觉得要到了。”無言激动的说:“是梦滟吗?”“但是,过不去!”丘摇心中也是一阵狂喜,这么说哥哥有救了!丘摇拍了拍手上的食渣站了起来,朝门走去,这门很厚实,是密闭的,根本打不开,没有一点缝隙,像一面墙一样,但是一定有破绽,無言道:“不然叫醒夜刀,让他拿刀砍吧!”一代邪主道:“莫非有机关,不知道又有什么危险?”接着周围沉默的气氛伴随着夜刀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一代邪主嘲笑道:“他心还真大,这种情况都睡得着!”丘摇用手轻轻地敲击着墙面,墙面没有任何回响,奇怪,这墙是实心的?丘摇小声的喃喃道:“莫非我们走错了?”不会的,通往这里的路也只有这一条啊!無言默默在心里呼唤师傅,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难道要无功而返?诺税有了回应,没有错,是我们哪个方向错了吧!问题的关键点不是在我们怎么进去,無言顺着诺税的话说了出去:“不对,问题的关键点不是我们如何进去!”丘摇惊了一下,思索道,不是这么进去,在一个被封锁的密室里,怎么打开门将人放进去,我明白了,丘摇赞赏的朝無言望去,没想到这孩子还挺聪慧的,嗯“就是门不在我们这边,门是朝里锁的,意思是,门把手其实是在里面,我们这边没有设置门把手,这样做的人很聪明,里面的人可以出去,外面的人却不能进来。”無言和一代邪主点了点头,一代邪主问道:“但是,竟然没有机关,我们要怎样进去呢?”丘摇摇了摇说:“竟然是这样设计,设计它的人肯定是已经想好了,不会再让任何人踏进去,没有办法的。”
不能重来。
“不行,我一定要进去,我们好不容易才过来的”無言一想到历经千辛万苦抵达的地方居然是个死胡同,况且好不容易有机会救师傅和师祖,又怎么可以轻易放弃,让他从这里在重新走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想到这些,無言就莫名的眼酸,“那你有什么办法吗?”一代邪主甩了一句话砸在無言面前,无计可施,就算是仙人也无法驻足,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出懊恼,焦躁,無言开始纳闷道:“上会姐姐呢?她不是往前走了吗?她去了哪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白衣哥哥呢?”一代邪主道:“这,,莫非,是死了?在这路上,还是已经进去了?”無言囔囔道:‘不可能,怎么会死,他们那么厉害。’一代邪主说:“我们都差点死了,他们也不必·我厉害多少吧!况且上会,,”夜刀显然是被这突入其来的吵闹声给弄醒了,艰难的睁开眼睛说:“怎么了?”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手努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背,不明所以的望向丘摇,丘摇道:“没事儿吧!”夜刀傻傻的笑道:‘没事,就是想睡觉,好像背有点痛。’丘摇简单的像夜刀阐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夜刀依旧没力的回应道:“这样啊!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古时不是有秦皇炼药吗?我记得有种东西叫‘火药’威力巨大,燃烧爆炸,可以一试,至于那两个人,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接着,又懒懒的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