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推开紧锁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几座高高的书架以及书架上满满'的书。
他有一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读书,而这里便是他用来疗伤的港湾。
他是高傲的,天天跟在他后面的女生也不少,何从被人拒绝过。只有她,只有他爱的她敢拒绝他。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发,随手抽了一本厚厚的书。
他将书放到书桌上,扫了扫上面的灰尘,露出了题目——《论》。
这本书显然有些年岁了,可是好像被遗忘好久了,以至于上面厚厚的一层灰遮住的书的样子.
这个书房是他爸爸留给他的,他爸爸是个很爱书的人,只是为什么这本书回是这般模样。
他带着好奇,翻开了这本书,第一章便是梦魇师与魂梦师。
余君同起身,付钱,下车,几乎一气呵成。又快步飞奔到陈潜的门前,使劲的敲门。
开门的是许慕,许慕通红着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带着哭腔说:“他还在书房喝闷酒呢。怎么劝都不听。这大晚上的多伤胃。”
余君同听完往屋里冲了进去。
许慕偷笑了一下,大喊:“大厅左转,尽头.”
余君同跑到尽头哪看到有什么房间门,只看到有一条细缝,她一想是旋转门,便用力一撞。
旋转门本来就顺,经余君同这用力一撞转了几圈终于停住了。
而余君同也华丽丽摔在了地上,眼镜也飞了出去。
只是这地好软,她睁开了眼,刚好与躺在她身下的陈潜对上了眼。
陈潜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只是听见门外有人,想出去看看,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这庞然大物扑倒了。
余君同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连忙起身。支支吾吾的说:“对不起啊......不不不,谢谢你啊,救了我两次。”
“两次?”
“对啊,那一次是在梦......”说完,余君同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她都说了些什么啊.这么说不是摆明了自己是梦魇师嘛。
“梦?”陈潜反问。难道她是刚才书中所说的梦魇师?他越想越感觉奇怪,走到书桌,用手抚了一下《论》。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
“哦,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救过我了.”余君同尽力挽回着说。
陈潜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
“咦?你没喝酒啊.”余君同这才注意到这屋里只有书香,没有酒味。
“谁说我喝酒了。是许慕?”陈潜停顿了一下将《论》不着痕迹的收了起来。
余君同嗯了一声。
“我跟你告白的时候,她躲起来全都看到了.”陈潜风轻云淡的说。
“那我走了。”看到如此冷淡的陈潜,余君同心情也低落了下去。
“嗯。”陈潜咬着牙克制住自己说。
余君同走到门口,推了半天,旋转门丝毫没有动。正努力推着呢,突然被一个人环了起来。她正转头,耳边传出了一阵声音:“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陈潜眯着眼,看着她的侧颜。
她很瘦,脸上的肉也刚好使脸比较立体。
他握紧她的手,一阵冰凉传到心头。
“你冷吗?”陈潜问。
“不冷。”
“那你手为什么这么冰。”
“我……”
“嘘,不要说。我给你捂热。”陈潜握住的手更紧了,企图将热量传到她手上。即使知道也只是自欺欺人,但是他还是想自欺一次。
他知道,梦魇师只有在梦境中体温才是温暖的,现实中再高的温度也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