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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丧钟为风神而鸣(4)

周桂香默默地坐在板凳上,傻傻地望着“喜子”,她垂下了那双好看的长睫毛,积蓄已久的眼泪,扑扑扑地滚过脸颊。刘正咬着嘴唇,用歉意地目光看了看周桂香,秦大奎本想拉过刘正,却被他一把甩开。这时,李闵强走进食堂,看见这情形,立即上前对刘正说:“老刘,搞什么名堂?你看你,一身灰尘,手臂还负了伤。出了什么事儿?把枪收起了!啊!有事儿,到我办公室说去!在这儿站着,影响多不好!”

“政委说得对,老刘,你……”

没等秦大奎话说尽,“喜子”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惨叫,它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四肢剧烈地抽搐起来,嘴里的饺子吐了一地,接着开始向外吐着白沫,它的眼睛、鼻子、嘴唇开始涌出鲜血,半分钟不到,“喜子”就断了气。

食堂瞬间寂静了,大伙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周桂香更是惊得脸色发白,她结结巴巴地对刘正说:“老刘,这……我……毒……不是……”

“张福生呢?”刘正问秦大奎。

“不知道,今儿下午就没见他的影子。”

刘正推开人群,走到张福生的寝室门前,轻轻地将子弹顶上膛,突然一脚踹开房门,轰隆一声,门开了,空无一人……“还是晚了一步,让张福生跑了!”刘正沮丧地靠在门口。

“莫非张福生就是隐藏在咱们内部的‘内鬼’?他就是‘风神’?”李闵强急切地问。

“张福生是不是‘风神’,我不敢肯定,但他一定是潜伏在咱们内部的特务,是他出卖了韩群修同志,张福生就是当年负责我与韩群修联系的交通员,他的代号叫‘桑一库’。”

“‘桑一库’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如何知道他就是张福生呢?”

刘正将我们的经历向李闵强和秦大奎讲述了一遍后,拿起张福生身穿警服的照片说:“韩群修同志的工作日志里提到,他说交通员的代号源自这人的工作,高桥先生替我解开了‘桑一库’的谜团,这是日语的数字读音,分别是三、一和九这三个数字。当时,我也想这三个数字代表了什么。我再次翻阅老韩的日志,老韩说,这个交通员是他的棋友,两人接头的地点是在青江边上的茶馆里,他们一面下棋喝茶,一面交代任务和收取情报。老韩还说,交通员的棋艺不在他之下,是个象棋高手。要知道,解放前的康城县里,韩群修的象棋棋艺堪称一流,能下赢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张福生。说白了,我和张福生早就认识,只不过是下象棋的棋友,相互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罢了。”

“老刘,这个数字又说明了什么?”李闵强问。

此时,我看见了张福生年轻时的那张照片,如梦初醒,说:“哦!这个代号源自张福生的警号,他的警号就是‘三一九’。哎!我咋没有想到呢!”

刘正用赞许的眼光看着我,笑着点了点头。

“内鬼”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张福生,这个编号“三一九”的小警察,就是当年失踪的交通员,也是他,没有送出刘正发出撤退的情报,出卖了韩群修,他才是真正的革命叛徒。当韩群修同志入狱后,王彪说有一天,韩群修见到了一位老朋友,我想,这人就是张福生。因此,韩群修回来之后,痛悔不已,最后他用自己的智慧,给我们留下了线索,一条找出革命内部叛徒的线索。

但,又是什么让张福生背叛革命的呢?他与“风神”有什么联系呢?他在饺子里下毒后,又去哪儿?他还想干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让暂时兴奋的我们,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中。

“张福生该不会想炸桥吧?”秦大奎翻阅着张福生桌上的棋谱,偶然间,夹在书里的几张照片落在了地上,上面是青江大桥的照片,这座大桥距离水电站仅有十公里。

这时,胡铁柱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局长……政委……不好了……不……好了……”

秦大奎急切地问:“什么不好了?出什么事儿了?”

胡铁柱停顿了下,说:“军分区的同志刚才打电话说,他们的一辆军车半路被人抢了!”

“什么?军车被抢了?简直无法无天!”秦大奎气得拍了下桌子,“哪个龟儿子干的?”

“好像是十几个解放军,就是‘冒牌货’,是灰狼。”

“‘灰狼’?”

“车里装着什么?”刘正问。

“这是辆弹药车,满满一车的炸药。”

“糟糕!他们要炸桥!”我们齐声说道。

半小时后,一支队伍在公安局大院前集结完毕。

曹东进是军分区的侦察参谋,他奉命领着一支侦察小分队支援我们。

院子中,参战的同事们换了装备,清一色的“佟丽娅”冲锋枪,有个战士背着一部苏制步话机,另一个战士背着火箭筒,曹东进和胡铁柱除了拎着冲锋枪外,腰间还别着带有消音器的无声手枪,这是在解放战争中我们缴获敌人的战利品。每人胳膊上都系着一根白色毛巾,用于区别敌我。

为了争取时间,我们沿着一条狭长的山路向大桥方向行进,这条小路很难走,要翻越几道陡峭的山梁,蹚过几道流水湍急的河流。

当队伍行进过一道山梁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我们同十几个游离在山间的残匪不期而遇了,这是被解放军打散了的散兵游勇。残匪们把我们当成了平日下乡服务的医疗队或是工作组,他们抱着“捞油水”的心态,用各种轻武器,向急速前进的我们开火,企图消灭我们。

我和曹东进走在最前面,自己心里一直想着大桥的安全,竟然忘了隐蔽。

“卧倒!”刘正一把将我摁在地上,听得头上嗖嗖地飞过一片弹雨,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差一点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曹东进,火力掩护!机枪,打!”

秦大奎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他从容不迫地排兵布阵,我手中的冲锋枪跟着也响了起来。曹东进向后做了几个手势,他领着几个战士,用轻机枪向山岗的残匪一阵猛射。秦大奎对刘正说:“老刘,你领着队伍先走,抓紧时间,我断后!”

一声火箭筒的巨响后,秦大奎领着十几个战士,跃起身子,猛虎捕食般地冲向了山岗。这时,刘正领着其他人继续向大桥奔去。没过多久,大汗淋漓的秦大奎和曹东进便率队追上了我们,他笑着说:“几个落魄的小毛贼,居然和老子叫板,几个回合就丢盔卸甲了,还不够老子喝一壶的哩。”

这时,步话机里传来李闵强急切的声音:“老秦,老秦,你们的位置在哪儿?在哪儿?”

当秦大奎报告完位置后,李闵强吼道:“太慢了!太慢了!必须加快行军速度,要快!要快!抢在敌人下手之前赶到大桥!要快!”

整个行进队伍沉默了,一场遭遇战下来,大家都显得有点疲惫。

“奶奶的熊!老子拼了!”秦大奎仿佛回到了朝鲜战场上,他咬了咬牙,冲着队伍大声吼道,“全体都有,轻装前进!”

为了尽早赶到大桥,整个队伍都豁了命,上山时,我们不顾一切地爬,下山干脆连滚带爬地滑,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扯破撕碎了,大家脸上和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在刘正和胡铁柱的帮助下,一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近一年的基层锻炼,让我的体力恢复到大学时代的状态,长时间的奔袭,我的脑子保持着清醒,脚也不打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向前!向前,拼死地向大桥跑!

当我们赶到大桥,每个人都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像水中捞起的人一样。这次长途奔袭比以前日常训练强度大得多。刘正累得嗓音嘶哑,眼球充血,嘴唇干裂。秦大奎吐出了酸水,向来以体力充沛着称的胡铁柱,躬着身子不住地喘着粗气。至于我,还算好的,没有吐酸水,也没有喘粗气。

我悄悄地爬到一块岩石上,向大桥方向望去,谢天谢地!这座大桥依旧矗立在江面上,只不过,两端布满了岗哨,车辆和行人被禁止通行。这些人都是“冒牌”的解放军,是“灰狼”,一共十二个人!

32青江水电站

我俩一脸傻笑,背着手,拎着上了膛的无声手枪。是一架美制大型轰炸机,它的目标是青江水电站。惊险的一天一夜,夺命的十分钟,我饱含热泪,同刘正拥抱在一起。

时值初秋,山涧的树枝在晨风中枯黄了。康城周围的山野,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片金黄所覆盖。大桥附近的树叶被秋霜染成了一片深红,如同燃烧起的一堆堆大火。天格外高远而深邃,青江不仅涨宽,而且变得清澈如镜,在晨雾中影射出两岸的山色秋光。

由于敌人将满载炸药的军车停靠在了大桥中央,为了做到速战速决,我和刘正、曹东进身穿便装接近大桥,秦大奎领着其他人原地待命。胡铁柱和几个神枪手,埋伏在制高点,架起了狙击步枪。

当我们来到桥面时,趁着夜光,我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正。

“什么人?”站岗的“冒牌货”哗啦一声,拉动枪栓,厉声吼道。

“同志,同志!”刘正不知什么时候头上包了块白帕,貌似一个农夫,躬着身子缓缓地走到“冒牌货”身边说,“我是大井村互助组的,赶早走亲戚。”

“前面在检修桥面,据说有特务搞破坏,桥面被封锁了。”这位“冒牌货”

挺有礼貌地对刘正说。

“吸烟吗?”刘正掏出香烟,递给站岗的“冒牌货”一支。

“哦!客气了!老乡,您有急事就走旁边的溜索吧。咦?他们是?”“冒牌货”警惕地将枪口指向我和曹东进。

刘正说:“这是我的两个儿子,没见过世面,傻小子!”

我们俩一脸傻笑,背着手,拎着上了膛的无声手枪。

“同志,帮帮忙,让我们爷仨过去吧?行个方便吧,您看……”刘正说着便将一包香烟塞进“冒牌货”的手里。

“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他接过香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正捂嘴,胳膊向后用力一拉,悄无声息地断了气。瞬间,桥上的敌人乱了阵脚,我和曹东进举起无声手枪,边跑边打,听得噗噗噗的闷响,敌人纷纷中弹毙命。

我们躬身向前,如灵猫一样,冲到了军车跟前。坐在驾驶室的敌人,正要顽抗,被胡铁柱的狙击步枪射中眉心,倒在了方向盘上。秦大奎领着其他人已经占领了桥头,他们在大桥四周拉起了一道警戒线。

“搜索残敌!”秦大奎命令说,他转身问刘正,“老刘,发现张福生没有?”

我们逐一翻看了被击毙的敌人,没有找到张福生的身影,他到哪儿去了?

“有炸弹!”一个战士站在军车后大声喊道。军车的车厢里,装满了TNT炸药,在炸药箱的夹缝中,传出滴答滴答的时钟走动声。“是定时炸弹!”刘正轻声说道,当他搬开一个木箱时,一个长方形的红色炸弹出现在我们面前。炸弹一头连着一个时钟,上面显示:10:59。而伸出的两条导火线,一端连着最底层的十几个炸药箱,另一端则沿着车厢回到驾驶室,连接着发动机。很明显,谁要开动汽车或是挪动炸药箱,定时炸弹就会提前爆炸。

整个大桥上的空气顿时凝固了,大家的脑子一下懵了,我们不知所措。

刘正脱下外套,咬着一把小刀,他决定拼死一搏,开始动手拆除炸弹。

我主动提出当他的助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车厢内的刘正,我们的心跳随着老刘一起跳动,焦急而紧张。

05:58的时候,刘正缓缓地撬开了定时炸弹的外壳,他喘了一口,我用毛巾替他抹了抹汗。这仿佛不是在拆除炸弹,而是做一个外科手术。当然,这项手术比任何手术都要恐惧,假如它失败了,不是终结一个生命,而是几十个甚至成百上千个生命。

我接过刘正递来的外壳,炸弹内部出现了两根细长的引线,一根红色,一根白色,它们都与起爆装置连接在一起。不但是刘正,在场所有的人都犹豫不决,到底应该割断哪一根线才是正确的呢?

忽然,天空传来了飞机引擎的轰鸣声,我感觉这种声音很低沉,不同于以前空投的运输机,也不同于战斗机,有点像轰炸机的声音。没等大伙儿作出判断,一个庞大的黑影从对面山顶俯冲而下,像一个黑夜的幽灵,直扑正在施工的青江水电站。

“是国民党的!是敌机!”一个战士看到了机身上的标志,发出了惊异的喊叫。这的确是从台湾飞来的敌机,是一架美制大型轰炸机,它的目标是青江水电站。水电站顿时拉响了刺耳的空袭警报。

大桥上的人,除了刘正在认真拆除炸弹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黑夜的幽灵”。有的战士们举起冲锋枪,向夜空中的敌机开了火,枪管打红了,弹匣里的子弹打光了,但都无济于事。一个小战士急得哭了起来,他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翅膀,飞到夜空中,然后用冲锋枪将敌机打落,甚至用自己身体去撞,小伙子也在所不惜。

敌机在水电站上空盘旋了一圈,确定目标,修正了飞行数据,准备投弹。我猜,地面一定有人向轰炸机作引导。

几秒钟后,轰炸机投下了几枚黑乎乎的炸弹,我们闭上眼睛,不忍目睹轰炸惨状。几声巨响后,我透过指缝悄悄望去,只见青江水电站依旧挺立在夜色中。轰炸机将炸弹投掷在了大坝几十米外的江中,爆炸的冲击波激起了巨大的水柱。

大家发出了阵阵欢呼,庆幸水电站逃过一劫。

与此同时,夜空另一端传来急促的空气流动声。紧接着,从云层中钻出了两架喷气式战斗机。

“首长,又来了两架敌机,打不打啊?”那个小战士哭丧着脸,指着那两架战斗机问秦大奎。

“他娘的!打!”秦大奎刚要拿起冲锋枪向天射击,忽然愣了一下,“打什么啊!小鬼,这是咱们的战斗机,是咱们的!”

这两架印着红五星的战斗机,如同两只鹰隼,看样子它们等候下面那架轰炸机多时了。鹰隼交换了飞行队形,一架担负空中掩护,另一架对着轰炸机猛冲过去,追到近处,红色战鹰发射了一串橘红色的炮弹。“咚咚……咚咚……咚咚……”中弹的敌机摇摇晃晃地向下坠落。当它快到青江江面时,企图拉起机头,另一架战鹰呼啸而至,对着敌机又是一阵痛打。轰隆一声巨响,敌机拖着浓浓的黑烟,一头栽进江中。

这时候,我看了看手表:四点一刻。

这时,大家回过神来,我们的身边还有一个时刻爆炸的玩意。我们的目光又一次回到刘正身上,我一看显示器,我的天啊!00:59,我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秦大奎命令无关人员全体后撤,桥面只剩下刘正和我。

“雪峰,你觉得割红线还是白线?”刘正忽然转头笑着问我。

“问我?我咋知道?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啊!”我焦急地答道。

还有二十秒的时间,刘正缓缓地举起右手,伸向两根引线中的一根。此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显露,心里默默地数着时间点儿。

十秒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心中蹦跳出来:雪峰哥,你是喜欢红色还是白色呢?哦,是惠英妹子啊,我笑着说,当然是喜欢红色,不喜欢红色的侦查员不是好侦查员。刘惠英笑着说,大学生,我等你回来哟!

五秒的时候,凌舒雅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痛苦地扭过头,不愿意看她。这些天,我常常为凌舒雅的事儿感到心痛,就像亲眼看见一块纯洁无瑕的美玉,慢慢地落在泥潭中。又像眼巴巴地望着一轮满月渐渐地坠入江中,消失在环形山峦的背后。我为凌舒雅倍感惋惜和痛心,再没有心思去想她是否是那位梦中的姑娘了,一切都变得缥缈和虚无,让人不愿去触及。

我心里暗自数着数字,耳边回荡着刘惠英的声音:

“我记住你了,大学生,我叫刘惠英!”

“雪峰哥,我还以为你同他们一样,不理我了……我很疼……真的很疼!”

“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你!”

“你吱声啊!说呀!你喜欢不喜欢我?一句话!”

……

还有,邓招娣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哦,惠英!惠英!不!……时间到了,我浑身是汗地站立着,腿颤颤巍巍地打着转儿。我悄悄地睁开眼睛,刘正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这告诉我,拆弹成功了!这时,桥面上一片喜悦之声,胡铁柱他们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情,居然冲天鸣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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