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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火拼,在矛盾中升级(2)

天下的情侣能当成这样,也真的少见了。自从看到周扬这一副见财忘义的嘴脸,我才知道世上的男人真的是无奇不有。真爱一个人,是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这就跟有些男人醉眠烟花巷,口口声声说爱某个花魁,还舍得给她几万元小费。其实他并不爱她,如果真的爱她,就应该把她赎回家当自己的老婆。那才是真的爱情。

周扬怂恿着马丽亚,可能是听到“一百万”的消息精神大振,饭也吃了个精光,还要马丽亚给他去食堂多买一份。

马丽亚好像还有什么心事,犹犹豫豫地看了看我,有话说不出的样子。

“马丽亚,你放心,你走了,我也不住在周扬的供体营里,我去外面租房住!”

马丽亚的小心思我懂,她知道周扬花花心肠,可能是担心她去了佘老大的供体营后,剩下我单独和周扬一起。尽管她放心我,可是对于周扬并不是很放心。

“贾妮,看你说哪去了,我想让你继续帮助周扬,管理好供体营,以后我们的事业还是要发展壮大的。还有,我想……我想让你去找一下黄瓦,毕竟、毕竟你们曾经是恋人,我想让你去问问黄瓦,究竟要怎么做,他们下一次才不下黑手!”马丽亚吞吞吐吐地说完,我才知道,她原来是为了周扬以后的小命。

我沉思片刻,一时很为难,因为我不知道黄瓦还会不会给我面子。我曾经听他说,现在我们已经没了任何关系,我也不想自讨没趣,去吃他的闭门羹。再者,周扬也不是什么受害者,不值得同情怜悯。给他说情,就等于给纳粹开脱,说情的倒有帮凶的嫌疑了。

可是,马丽亚此时竟然噙着泪,要给我跪下。要不是我拽住了她,我可真怕这辈子折了阳寿。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好朋友,马丽亚很少求我,她也知道这事我确实很为难。可是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要去试着挽救周扬,她的心思就是怕周扬以后还会遭到报复,而且下一次报复,不知道周扬还有没有“活下来”这么幸运了。

“马丽亚,我答应你了,不过我可不能确保黄瓦会听我的。而且你也知道,对我他也下得了狠手,能不能让他饶了周扬,这一切可是一个未知数。”

我说了这几句话,马丽亚感恩不尽地抱着我的脖子:“好妹妹,有你帮我,以后我要是过上了好日子,我一定忘不了你!”

马丽亚情绪激动,不小心碰了周扬输液的瓶子,周扬胳膊上的针一下子从皮肤里掉了出来:“哎哟,马丽亚,你弄死我了,你轻点。”

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别过头,恶心得不想再看马丽亚和周扬当面矫情。甚至当护士来的时候,周扬还在和马丽亚“吻别”,吻了却半天也不见别。多亏如今的护士也见得多了,当面批评加嘲讽地说:“有些人在家里不做,偏偏愿意当着别人的面做,还有些人闷声不响的,大庭广众之下不做,偏偏喜欢在妓院里做。请问你们属于哪类人?”

话说得这么雷人,我都震住了,以为马丽亚会发飙反驳。但是,马丽亚却嘻嘻一笑,没皮没脸地回答:“我们属于地球超人!”

3.不要打我儿子

从医院里出来后,思前想后,我是真的不想踏进黄瓦的供体营,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现在我们是敌人,还是盟友?是陌生人,还是情人?他会不会二话不说就把我赶出供体营?还是根本就不同意赦免周扬?

我开始后悔答应马丽亚的话,我忽然很想回家,回到妈妈身边,看看妈妈的样子。虽然她见了我会经常抱怨我,还经常怨我寄钱少。可是她是我的亲人,是永远不会害我的。这世上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才能永远支持你,恋人背叛你,不是因为爱得不深,而是缘分已尽;朋友背叛你,不是因为忠义不够,而是还有比忠义更为贵重的东西,比如钱,比如爱情。

虽然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周扬还是早早就自动要求出院了。毕竟供体营是他未来发财的“梦想”,马丽亚也需要早早去佘老大的供体营,早早孕育那一百万的“种子”。

我也被马丽亚催促着去见黄瓦,马丽亚还偷偷在我耳边说:“贾妮,你这次去,一定要好好和黄瓦谈谈,让他给我们让个道儿。毕竟都是吃这碗饭的,要是他总揪着周扬不放,我们也不会对他客气!”

马丽亚雄心勃勃地说大话,我不禁瞅了瞅她,真觉得奇怪,女人一旦弱智起来,简直可以和天公比高低。和黄瓦斗?要是周扬真的斗得过黄瓦,早就把黄瓦的供体营抄了!怎么人家的供体营还安然无恙,你们却断了肋骨?

那帮黑面客下手狠、准,而且还不会把人打死,这个水平,一看就是黑社会性质的。黄瓦和东北帮的黑社会早就有联系,平日吃喝款待也是少不了的,平日给个小恩小惠,到时候请这帮人帮忙,是平日大佬们经常用的手段。

周扬自己都养不活自己,别说养着黑社会了,所以,他被打也是必然的,再被打,也是必然的。

在江南的时候,周扬因为是在自个儿的地盘上,还能逞逞能,吓唬吓唬一些二流子。到了东北这旮旯儿,周扬逞能不起来,也不敢开赌局,怕被人剁了手。现在他以为办个供体营,就是正当职业了,没想到,却是被更大的黑社会团体在操控着市场。他想发财,还真需要多掂量掂量。

找到黄瓦很容易,都是轻车熟路。想起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被马丽亚骗到这里,下了火车,黄山开着别克车,七拐八拐,把我领到这个供体营。在这里我见到了黄瓦,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会成为我的恋人,会和我一度走得那么近,我也没想过,他会像个孩子一样,和我开玩笑,和我讲笑话,和我说一些掏心掏肺的话。

那一切好像还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如今,却物是人非。待会儿见面是个什么情景,真是难以预料。

黄瓦的供体营掩映在一片青山绿水之间,乍一看就是一个疗养休闲之地。一般人路过,还会以为是个养老院,大门口没有任何牌子。这也是供体营之间的规矩,谁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名头挂在墙上,虽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可是,毕竟这是一件违法的买卖,大部分老板还是懂得低调处理名誉问题的。

所以,民意居只是口头流传的一个牌子。虽然在电线杆子上做足广告,写好电话号码,但是,永远也不告诉你地址在哪里。

毕竟,他们也怕警察的“突然袭击”。

下了公交,又走了一段弯路,终于走到了供体营的门口。往里面望去,依然是男男女女在草坪上活动的身影,我还看到保镖梅龙行色匆匆,好像有公事在身的样子。

黄山无聊地守在门口,看到了我,斜睨了我一眼,好像有话,可是没有说。可能他也知道黄瓦和我最近“崩”了,但是崩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敢确定,不敢得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奚落我,或者巴结我。总之,神情一时有些僵持。

我也没有理黄山,昂着头径直走了进去,黄山直愣愣地瞅着我,像只蛤蟆一样发呆。

就在这时,我听到前面出现了一阵嘈杂,一个女人在很响亮地骂街,她的周围也聚集了一团人。供体营里出现吵骂声是很稀奇的,平常大家也算和睦相处,没有利害之争。能在平日之中看到一个娘们儿骂大街,是一件很稀奇的事,谁也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去看。

“你陪我儿子五万块钱,你赔我儿子,我儿子被你们割了肾,才给了五万。你们当初说给我儿子十万来着,怎么,反悔了?”

我听清了,是少杰的母亲,她怎么来到了这里,少杰是不是一起来了?

我挤了进去,果然是少杰的母亲,而少杰却被母亲拉着手,好像很不情愿似的,还耷拉着头:“妈,你就别说了。”

我终于弄明白了此刻发生的事情,当初少杰换肾的时候,最初给的价位是五万,少杰当初穷得没钱上网了,觉得五万也不算少了,就同意了。

后来黄瓦为讨我欢心,也确实把价位调到了十万,而且,这笔钱只是那个需要换肾的富佬出价的四十分之一。可以说,即使给少杰十万,黄瓦也是赚得盘满钵盈。

至于后来,少杰先是听从了我的话,放弃了捐肾,再到他主动捐肾,真是一个很大的变动。不过当初的十万元,黄瓦切切实实给少杰说过的。后来却少给了少杰五万,这的确与原来说的价位不符,这个母亲找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少杰见了我,有些拘束地叫了一声“贾妮姐姐”,然后好像要跟我解释今天的行为似的说:“我的钱都花光了,给我的那五万元,只够给我后期医疗费的,现在来要钱,也是没有办法。”说完,少杰有些惭愧地低了头,大概觉得今天的行为很不光彩。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今天我来,本来是挡不住马丽亚的哀求,来替周扬求情的。没想到,我会遇到少杰和他母亲。

叹了口气,我打算今天把少杰这事也包揽下来,谁让少杰当初是我在QQ上叫来的呢?一想起我曾经帮着黄瓦为虎作伥,我的心里就好像蒺藜在一下下地挠。

“去去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趁我不在,你们娘俩闯进我们供体营,是想闹事还是想咋的?”黄山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一看是少杰来要钱,就摆出了一副无赖凶恶的嘴脸。

梅生梅龙两个保镖听到了动静,也束手待立,一副随时上阵的模样。

时间好像停止了,黄瓦不在,这三个男人是不会给我面子的,更让我着恼的是,黄山欺负少杰年少,上去就给了少杰一拳。

少杰被那一拳击得连续后退,然后一张脸由于被侮辱,先是煞白,后来变得通红。

“你们干吗打我儿子?”那位母亲急了眼,扑上去就和黄山厮打起来。

黄山也不示弱,使出牲口般的蛮力,像踹牲口一样,对着少杰的母亲就是几脚。可能踹到了那位母亲的要害,没几下,那位母亲就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表情痛苦,脸部剧烈地抽搐着,扭曲得不成样子。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细微的、绵延的呻吟。

少杰看到母亲受了打,恼羞成怒,也扑上去,这个时候梅生梅龙好像听到了集结号,同时上来了,对着少杰就是一阵猛擂。局面忽然变得不可控制,我吓傻了,看着少杰慢慢地,慢慢地,倒了下去,嘴里涌出老大一堆血。

“梅生梅龙,你们怎么这样?黄山,你真不要脸,女人你也打!”

我冲上去,冲着黄山就是几巴掌,响脆的耳光听在耳朵里,分外解恨。

“好你个贾妮,你现在可不是以前,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哼!有你的好果子吃!”黄山摸了摸被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的脸,狠狠地说完,就揪住了我的头发。我只觉得头皮发麻,然后整个身子向外倒去……这个情景,让我想起了上次我和黄山对打时的情景,不过那一次,因为我有刀在手,没有吃亏。这一次,我真的被打得晕头转向,我只看到我眼前好多的血从少杰的身上流出来,从那位母亲的身上流出来,从我的脸上淌下来……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是梦里吧,一个男人在吻我。他的脸是刚毅的,看不清楚的。可是,他的唇是温热的,和霍东的不同。霍东的吻,是辣的,是烫的,那种吻,只让我暂时迷醉,暂时麻醉,却没有安全感。可是这个男人的吻,是温热的,是温柔的,然后是他的身体,和我缓缓交合……我们好像是一对老夫老妻,没有一夜情的浪漫和激情,却有着夫妻之间的和谐和默契,我一次次给他,他一次次要我……

我还梦到他用果酱涂抹到了我身上,然后他一点点给我舔干净,那神态好像是一个顽皮的青年……那都是梦一场罢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爱情,没有了亲情,也没有了感情,有的只是冰一样的冷漠,冰一样的无情……眼前是他吗?影影绰绰的,我看到了他,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喊:“贾妮,贾妮——”

我睁开了眼睛,头皮好像炸开了一样,一动就疼得难受。

“贾妮。”他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还是那么深情,还是那么让人看不清,里面蕴藉着什么……“黄瓦——”我挣扎了一下,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少杰怎么样了?他妈怎么样了?”

“贾妮,要是你像关心他们一样,对我有一点点关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黄瓦悠长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他们已经送进了医院,你放心,我会请最好的医生。”

“少杰是不是死了?他流了那么多血,黄山真下得了手,他还是个孩子啊!”我疑惑地说,因为看不到少杰,我怀疑少杰已经死了。

“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可以去医院看看他们,这是少杰给你留的信,他在医院写的,托人交给你。”

一张湛蓝色的信纸铺展在眼前:“贾妮姐姐,你好好养伤,我没有事,医生说只是伤了一根肋骨,还有,我希望你不要管我们的事了,请你保重!——少杰。”

我以前带少杰在医院换肾的时候,曾经看到过少杰的亲笔签名,这是少杰的笔迹。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放心了。

心情放松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又一次沉沉地睡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百叶窗外面的天空还是黑的,望了望周围,依旧是曾经睡过的那张大床,曾经欢爱过的客厅,和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

他倚在我身边,沉沉地睡着。我摸了摸身上,衣服依然很整齐,只是头上好像绑了什么东西,用手一摸,是纱布。

我想起了和黄山的搏斗,当初他好像就是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然后我就人事不知了。哦,原来是少了一块头皮。

我暗暗有点沮丧,少了一块头皮,多少天才能出门见人啊!以后上街是不是要戴着帽子了?

听到我醒来,黄瓦也睁开了眼睛。

“贾妮。”他在叫我。

我闭上眼睛,不想理他,心里已经冷硬成冰,说什么都是惘然了。

“贾妮,那天我和佘老大在密室的话,你都听见了?”

他不提那次密室里的话则可,一提我就好像置身于万丈冰窟,心一下子就成了灰烬。好像要与这“冰窟”远离,我刻意扭转了身子,和他拉开的距离更远了。由原来的一尺,距离到了两尺。

“贾妮,你真的那么无情吗?”他扳过我的肩膀,眼睛里有燃烧的痛苦。

“究竟是你无情还是我无情,是你变态还是我变态?是你,亲自对佘老大说,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为了打消他的疑虑,为了和你的好兄弟继续生意来往,你说任凭他处置我这个‘间谍’。是的,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让我——”

本来“你让我走吧!”这句话将要冲口而出,我忽然想起了马丽亚委托我办的事情。所以那句本来很干脆很解恨的话没有从我的嘴里跑出来,而是忽然卡住了。

我不能白来一趟吧,而且还挨了一顿打,起码我应该把马丽亚委托的事情说了,即使办不成,也对得起马丽亚对我的哀求了。

不知是我的哪一句话激怒了黄瓦,我忽然觉得气氛变了,他本来还算和蔼的一张脸变得非常可怕:“贾妮,你说我变态?你是说我变态?”

黄瓦喃喃地问着我,神态一时有点发痴。

秃子头上不该提虱子,我蓦地想起,我刚才的话里可能犯了黄瓦的大忌:对于代孕出来的人,小的时候听多了“变态”这句话,虽然他终于熬成了事业成功的成熟男人,但他的心里,其实一直有着怕人提及的敏感。现在我一开口就重新提起,他会怎么想?

果然,黄瓦的神态几乎是狰狞:“贾妮,你终于说我变态了,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我还真要感谢你,你能让我看明白我自己,的确,我是个变态,我不知道贡献我的,我的母亲父亲是什么样子,他们只是从身体里摘取了自己一个小小的种子。他们对我的感情,就连交欢这样的目的都没有,至今他们并不知道,我长成了什么样子,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是真正的感情。”

他把话说完,把头闷在床上,整张脸闷在床单上,很久不说话。一刹那,我怀疑他是不是窒息了,或者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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