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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江小丽买了点儿水果拎在手上,说起话来又细声细气,老头稀里糊涂还以为她是医院或是药监局派来的人。江小丽只字不提过期“拉米夫定片”的事情,只是东拉西扯地聊家常,聊了半天,总算了解到老头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老伴早没了,唯一的儿子也出车祸死了,儿媳跟人跑了,眼下守着一个上高中的孙子,就靠一点儿微薄的退休金过日子一说着说着,老头眼圈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一江小丽心里一软,反而先抹开了眼泪,临走时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让老头给孙子买点儿好吃的补补身体。

“姑娘,你到底是哪个单位的?”老头又感激又奇怪,“好像不是医院和药监局的人吧?”

“大爷,我是庆大公司的人啊。”江小丽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个大胆想法,“上次我和我同事一起来的,他进来给您送钱,我就在外面等着。”

“哦,原来和小张是同事啊。”老头明白过来,“上次给两千已经够多的了,你瞧,又给一千,多不好意思。”

“小张上次给了您两千?”江小丽心里一跳。

“是啊,两千整啊。”老头回答得非常肯定。

江小丽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王建国拿出五千来办事,没想到被手下那位“大爷,我们老板给的是五千,说得明明白白,这五千全给您。”江小丽装作懵懂的样子说道,“怎么一下子成两千了呢?”

“什么?五千!?”老头跳了起来。

“没错,这五千还是我从银行提出来后交到小张手里的。”江小丽继续装傻。

“这么说来,这小张的心肠也太黑了,一口吞掉了整整三千!”老头咬牙切齿地叫嚷道。

“要是真这么做的话,确实太过分了。”江小丽看着老头的面色说道。

“不行,我得找他去,这钱该归我,得让他吐出来。”老头气得面孔发青,粗话都骂出了口,“我他妈都这把年纪了,腆着一张老脸去干那缺德事,这狗日的连这种钱也要吞,而且还吞掉了大头。”

“唉,小张这人也真是的,这事要是让我们老板知道,非炒他鱿鱼不可。”江小丽继续煽风点火。

“姑娘,你现在就带我找他去!”老头一拍桌子。

“您知道他家住哪儿?”江小丽试探道。

“我跟他原先根本不认识,有一天在医院配药,他凑上来跟我说话,这才认识的。”老头解释道,“到现在我连你们公司到底在哪都不知道。”

“要不这样吧,您明天上午九点到我们公司来,当着我们老板的面,咱们让小张把钱吐出来。”江小丽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写下地址,“就是这个地址,咱们先别惊动小张,明天您直接过来,大家面对面把事情搞清楚。”

江小丽留下的并非庆大公司的地址,而是庆太公司的地址。

“好,明天我一准去。”老头仍然气呼呼的。

江小丽回到公司向夏定中报告说,老头其实人不坏,就是脑子有点儿糊涂,还有就是被一个穷字闹的,咱们明天将他骗到公司来,如果当面向医院、记者和药监局现身说法,由其亲口揭破庆大公司的卑鄙伎俩,那不是向王建国发起的重拳反击?

夏定中听了马上拍案叫绝,说这个办法太妙了,赶紧打电话联络医院和药监局,让他们明天一早派人来公司,说案情已有重大突破。此外,又让得瑟联络窦记者,让他也一块儿来听听。

医院和药监局一口答应明早派人来,但窦大记者却一点也不给面子,首先是一句“没空”,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正在赶稿,内容嘛,就是你们庆太公司的丰功伟绩啦,说罢便挂掉了电话。

夏定中心里一沉,要是那小子添油加醋、胡说八道见了报,这影响可就难以挽回了。

回想起来,王建国以前跟文化人没什么关系,这次肯定是转弯抹角托到那位窦记者身上,而记者大人根本不了解事件的背景,把庆太公司当成普通的私人公司看待了,再加上亲眼见到夏定中之后,认为这位文质彬彬的小老板面目和善,铁定是块可供饱餐的肥肉,现在哪肯马上放低身段?更麻烦的是,这厮要是吃出了滋味,以后一直咬住庆太不松嘴,那就太糟糕了。看来,对付这样的人,不动真格的不行,你不给他点儿颜色看,他还以为你是往墙的。

夏定中跟钱大链条通了个电话,把情况大致一说,建议动用一点儿暴力。

钱大链条当即表示没有问题,由他来安排人手伏击那厮。

夏定中说,到时候下手别太狠,一定要掌握好分寸,能起到让那小子学乖的效果就行。钱大链条哈哈大笑说,这事你就别操心啦,我是这方面的专家,见人下菜碟,手里方案一套一套的。

下午四点来钟,一辆金杯面包车徐徐开到庆太公司的楼下,接得瑟上车后一路直奔城东。

报社位于城东一条闹中取静的马路上,四周绿树掩映,连过往行人也不多。金杯车停靠在离报社几十米远的马路对面,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得瑟正好将大门口的进出情况尽收眼底。

下班时间一到,汽车、摩托车、自行车开始陆续涌出大门,得瑟扔掉烟头,开始严密注视人流,不多时,只见一辆踏板摩托缓缓驶出,朝马路南端加速驶去。得瑟仔细分辨,只见车手戴着一顶半封闭型的头盔,看不清其完全面目,但是凭体貌特征和所穿的衣服,还是能够确定正是窦大记者本人。

“跟上去,就是那小子。”得瑟扭脸对驾驶员说。

金杯车迅速发动,加快速度一路跟进。

摩托车拐了个弯,转进一条狭窄的道路,速度慢了不少。

对驾驶员说。

金杯车加快速度,连超几辆车后,和摩托车几乎并驾齐驱。得瑟头戴棒球帽,脸戴深色墨镜,而且车窗玻璃上贴着隔热膜,根本不用担心被那小子认出来。

“瞧,工地那边正合适。”得瑟再次命令道。

马路右侧正好有一片建筑工地,沿路围着一排防护板,但好几处被拾荒者破坏后形成缺口,金杯车看准空当朝右稍稍一偏,踏板摩托哐当一声摔倒地。

由于车速都不快,窦大记者虽然跌了一跤但毫发无损。

“你怎么回事?会不会开车?”窦记者取下头盔怒冲冲地嚷道。

话还没说完,金杯车的滑门哗啦一响,一下子跳出三名壮汉,不由分说地架起窦记者的胳膊,直接由防护板的缺口处拖入工地,随即一脚踹倒在黄上。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窦记者情知不能反抗,也无法逃跑。

“干什么?”一名面相浄狞的麻脸汉子又踹了一脚,“老子还没问你呢,你想干什么?”

“跟他废什么话。”另一名面色青灰的年轻人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

窦记者看见刀子,顿时两腿发软,但没等继续害怕,一左一右两条胳膊再次被人架起,整个胸腹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许叫!”面色青灰的年轻人开始用刀子自上往下划割窦记者的衣服。事实上窦记者也根本叫不出来,因为喉咙早就被麻脸汉子死死地掐牢,眼见身上的一件休闲西装不多时便被利刃划得千疮百孔,简直可以直接扎成拖把,窦大记者脸色死灰、浑身筛糠,裤裆里一热,尿水顺着裤管滴滴答答流淌而下。

“行了,走吧。”麻脸汉子再次一脚,把窦记者结结实实踢翻在黄沙堆上。三人鱼贯钻出防护板缺口,登上金杯车后立即关门,引擎一响,迅速汇车流得。

晚上,得瑟若无其事地约窦记者吃饭,这次,对方再也不说“没空”,半小时内就开着摩托车赶来了。

饭局设在一家小饭馆内,按夏定中的意思,稍微给他一点儿脸,可也别给得太多,就那种小饭馆,连酒带菜超出一百块都算浪费。

窦记者惊魂甫定,脸上的血色还未完全回归原位,说起话来像童养媳一样小心翼翼,时不时地拿眼梢去得瑟的脸色。

得瑟依旧东拉西扯谈笑风生,两瓶啤酒下肚,从口袋里摸出一只装有一千块钱的信封,端端正正地摆在窦记者的面前一这也是夏定中的意思,给块骨头让他自己去嗵摸滋味。

“都是朋友,不用,不用。”窦记者忙不迭地推辞,态度极其诚恳。

“兄弟,千万别客气,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你不拿,我回去没法交差。”得瑟站起身来,将信封一折为二直接塞进对方的口袋,“一点儿小钱,实在不好意思,可能买套好衣服都不够。”

听闻此话,窦记者的面孔刷一下白了,拿着啤酒杯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

“我们老板的意思,接下来还有事要请老兄帮忙。”得瑟装作没看见,殷地酒,时别。

“不会……不会……帮得上的话……肯定帮……帮忙。”窦记者结结巴巴地说。

不样,也说不,话来,他说。得瑟出。

“也好……也好。”窦记者现在什么都好商量。

一刻钟后,夏定中驾车赶到,装模作样敬了杯酒,搞得窦记者受宠若惊,心里边更加七上八下。

夏定中开门见山,直问对方到底认识不认识王建国。

“王建国?”窦记者的表情不像撒谎,“不认识。”

“那你这次来我们公司的采访线索是从哪儿得到的呢?”夏定中的语气稍微严肃了一些。

“这个……是一位朋友提供的。”窦记者开始吞吞吐吐,“可能也是朋友托朋友,转了好几个弯。”

“好,咱们现在不管是谁托过来的,也不管到底转了几个弯,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只能拜托老兄帮忙兜着点儿了。”夏定中开始字斟句酌,“这次公司一趟,见证一下澄清事实的经过,然后在报上发篇文章,消除一些对我们公司的不良影响。”

“没问题,完全可以。”窦记者一口答应。

“另外,我还有个设想,考虑进一步揭露某些行业内的害群之马。”夏定中连忙加码,“我认为,这对你们记者来说,同样具有不可多得的新闻价值。”“这个……恐怕……”窦记者现在哪敢贸然答应。

“你放心,报道的内容完全在事实范围之内。”夏定中赶紧递上一粒定心丸,“而且,一切责任,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放心吧,有我们老板这句话,你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把脑袋给你当夜壶使。”得瑟在旁一个劲儿地鼓气,“再说你们写文章不是可以用假名字吗谁知道是你写的。”

“或者这样吧,也不用现在就答应。”夏定中知道现在不能逼得太急,“明天到现场看情况再作决定好了。”

“好的,好的。”窦记者连连点头。

第二天一大清早,三拨人马——医院的药剂科主任、药监局的药品流通监管科科长和窦记者——先后到达庆太公司,集合在会议室里等待主角登。

九点半一到,被贫穷和疾病折磨得皮包骨头的可怜老头准时来到庆太公司,口口声声说要找小张算账。

“大爷,别急,小张这会儿不在,您先等会儿再说吧。”江小丽抢上前去招呼道,同时指着药品流通监管科刘科长作介绍,“这是我们老板,要不,您先把情况跟我们老板说明一下吧。”

刘科长很配合,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老者早已按捺不住,连忙开始一五一十地愤怒声讨,刘科长和药剂科主任一声不吭,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窦记者则笔走龙蛇,在笔记本上飞快地作记录。夏定中看在眼里只觉得心满意足,暗中朝江小丽翘了翘大拇指,夸赞她这件事办得漂亮。

“嗯,情况基本清楚了。”药剂科主任听得有点儿不耐烦。

“我回去先汇报一下,看局里怎么处理吧。”监管科科长也想早点离去。

“大爷,要不这样吧,小张现在的工作地点不在这里,我把地址写给您,您直接去那找他行不?”江小丽看火候已经差不多,“反正您也认得出他,直接让他把钱吐出来就行了。”

“不在这里上班了?”老头有点不满,“嘻,早说啊。”

“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把话讲清楚。”江小丽彬彬有礼地道歉。

“那地方也属于你们公司?”老头有点儿纳闷。

“一个系统的。”江小丽含糊其辞地说,“实在抱歉,得让您再跑一趟了。”

“没事,没事。”老头想想昨天刚拿了人家一千块钱,反而不太好意思了,“姑娘,你把地址写给我,我接着找他去。”

江小丽找来纸笔写下庆大公司的地址,老头接过来看了一眼说,反正不远,我这就赶过去。

的老,说不啊想不到,现在做生意竞争激烈,竟然使出了这样的歪招,幸好最终真相大白,了好人。

窦记者合上采访本,连说凶险啊凶险,不知道是在感慨王建国的不正当竞争手段,还是在后怕于昨天被踢的那三脚和划破的外套。

夏定中想象不出老头找到王建国后会演出怎样一幕闹剧来,自己这边要考虑的,是如何利用这件事再做点儿文章,除了澄清事实之外,还要争取让坏事变好事,借机扩大庆太公司的影响。

想了半天,一拍大腿说,有了,来个顺水推舟。

第二天,夏定中让江小丽花六十块钱去做了一面锦旗,上书“执法为民、维护正义”八个大字,随后约上窦记者一同赶到药监局,当场拍下一张献旗的照片,把药监局的人搞得哭笑不得,但想想这玩意儿挂在墙上总归算是政绩,方方面面都显得好看,乐得收下再说。当然,夏定中并不指望药监局真的会对庆大公司实施具体处罚,王建国在这行里混了那么久,这点小毛病还搞不?

报纸上很快便刊出了关于庆太公司的报道,同时配发一幅夏定中向药监局献锦旗的照片一夏定中与刘科长一边交接锦旗,一边满脸笑容地亲切握手一窦记者热情洋溢地写道,药监局有关人员深人基层,为企业排忧解难,及时为庆太公司洗刷冤屈,破解了一桩因不正当竞争而引起的疑案云声称有关方面将进一步?入调查,本报将跟踪报道有关进程云云。

夏定中同样很清楚,所谓的“跟踪报道”无非也是说说而已,但已足以让王建国破费相当的金钱上下忙活一番了。当然,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已在一定程度上给庆大公司造成了恶劣影响,同时表明了庆太公司坚决反击的姿态。古话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真是一点儿不错,以前想巴结药监局的老爷一直没有机会,现在通过这件事,反倒帮自己搭起了一座桥梁。

夏定中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打电话约刘科长吃饭,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态度十分爽快。夏定中想,有戏,赶紧让江小丽去商场的名品柜物色一块手表,要求是不用太贵,也不能太便宜,万把块钱上下正好,权当那是一块敲门砖。只要刘科长收下这块表,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只要这家伙肯卖力,跟医院意是江小丽有点儿为夏定中的安全担心,害怕王建国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动粗。据小唐说,王建国虽然不算吃社会饭的人,但最近跟一批安徽帮的人来往颇多,晚上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吃得肚皮比屁股都大了。

这一点,夏定中丝毫不放在心上。

眼下,为父母新买的房子已装修完毕,不日便可入住,夏定中早就打算好了,搬家的时候悄悄地进行,笨重东西全都不要,也不去请专业搬家公司,到时候临时去路边叫辆“货的”解决——眼下不说大墙里的那帮混蛋以后会怎么样怎么样,就说水盘里那位被坑得不轻的水龙头,就不能让其寻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没了后顾之忧,自己近乎光棍一条,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目前进进出出都开着那辆钱大链条“划拨”的马自达,得瑟和江小丽总是陪伴在左右,晚上又住在固若金汤的云天浴场,应该说是比较安全的。就是白天待在公司的那一段时间里,相对来说比较薄弱,但钱大链条夸口说只管放心,万一有事,只要电话一响,少则五分钟,多贝一刻钟,铁定会派人赶到。别说是个把不入流的王建国,就是把安徽帮的人马全拉出来也没什么了。

夏定中决定,趁热打铁,该向王建国发起正面进攻了。

俗话说,打蛇要打七寸。

小唐说,王建国的要害简直一览无余,无非就是元济医院的“层流手术室”工程,早就把宝全部押在这个项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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