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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但是,还没想出进一步刺激港方的办法,傍晚临下班之前却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父母忧心忡忡地说,家里刚才来了一帮人,看样子都凶巴巴的不像好人,问夏定中是不是住在这里,说什么在赌场里骗了他们的钱,还有伪造房产证什么的——夏定中心脏猛一收缩,立即想到了赌场上的水龙头——难道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上门来了?

“我留了个心眼,跟他们说姓张。”父亲的声音仍然显得有些紧张,“你妈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后来呢?”夏定中更加紧张。

“那帮人没多问,自己嘀咕着可能搞错了,一下子全走了。”父亲说着说着话多了起来“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怎么又跟赌场沾上了边?”

“可能是搞错人了吧,再有这样的事,赶紧报警。”夏定中随口支吾道,“房子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价格谈定了,对方正在筹钱,可能这几天里就去过户。”父亲疲倦地叹了口气,“我也搞不明白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些啥事,这次要是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在四川安安稳稳过日子,倒也算是件好事。”

“这样吧,过完户立刻通知我,马上动身。”夏定中当场拍板。

话,夏定中里又气又又,又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头。

晚上回到租住地,夏定中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跟江小丽商量,越发怀疑找上门来的那帮人并非水龙头的人,如果真是的话,怎么可能就此轻易罢休,老爸仅凭一句“姓张”就蒙混过关了?

照目前形势来分析,很可能是钱大链条使出的敲山震虎之计,原因是这家伙已经看穿自己心生退意,所以派人冒充水龙头的名义打上门去,目的是向自己发出这样一个信号:如果态度再不合作,或者再敢耍什么小聪明,那么下次就不仅仅是3卩种蜻蜓点水式的威胁,很可能是让真正的水龙头找上门来!

这么一想,夏定中开始有点儿肉跳。

租住的房子是一套很舒适的两居室,由于小县城房价便宜,外来流动人员也很少,所以这么一套带装修和家电的房子,月租金只有500块钱。现在江小丽像一名真正的主妇一样,每天一下班就去菜场买菜,回家后又炒又爆,让夏定中吃得人都胖了不少。

每次炒菜,江小丽都会放一点儿辣,并且有意识地逐日加重口味,说是让未来的老公以后去了四川能习惯当地的饮食。夏定中开始总是吃得龇牙咧嘴、满头大汗,慢慢地竟也逐渐有些适应过来。

今天,买来的菜全部堆在厨房里,江小丽再也没有心思做饭。

“怎么办呢?现在是湿手沾上了干面粉,我看不能再拖下去了。”江小丽急得面色都有些发了白。

“这帮流氓,真是什么坏脑筋都动得出来。”夏定中咬牙切齿地低声骂让这流很一眼就看穿了。”

“我还是那句话,咱们惹不起躲得起,别再跟他们较劲了。”江小丽搂住夏定中的脖子柔声说道。

“唉,问题是你不跟他较劲没用,只要他觉得你有利用价值就绝对不肯撒手,眼下银行的贷款还没下来,香港的后续资金也没到位,还有辣手那边的水缸也没存满水,他还没到卸磨杀驴的时候。”夏定中简直是越说越丧气,“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还在装聋作哑了吧?就因为投鼠忌器。”

“所以咱们不能再等了,只有突然一走了之。”江小丽将夏定中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一些。

“那是肯定的,等家里的房子办完手续,咱们连夜走。”夏定中拍拍江小丽的手背,“不过,我考虑不能去你老家,万一他们派人去找就糟糕了。咱们应该另选落脚点,比方说,离你家不远的某座城市。”

“嗯,到时候咱们开个小饭馆吧。”江小丽有点儿高兴起来,“好些年了,我一直就有这样的打算,想在外面打工赚点儿钱回去开个小饭馆。”

“行,我改行去学厨师,你做老板娘坐账台。”夏定中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但想想又有些不甘心,“可我他妈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临走前非弄点儿药让那流氓吃吃不可。”

“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江小丽叹道,“男人啊,骨子里就是好斗。”

“说得冠冕堂皇点儿,这也是伸张正义呗,”夏定中不好意思地一笑,“银行的钱还不是老百姓的钱?我要是让那些坏种得逞,一样伤天害理。”

“那你准备怎么做?”江小丽又有些紧张起来。

“我现在是两只脚全陷在泥坑里,水都淹到脖子那儿了,要想爬上岸去,看来不作点儿牺牲不行。”夏定中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壁虎逃命时会自断尾巴,我这次恐怕得自断两条腿了。”

“什么意思?”江小丽的眼睛瞪得滚圆。

“刑法和公司法规定,虚报注册资本及骗取公司登记的行为,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纟卩果虚报注册资本数额巨大或后果严重,还要追究行为人的刑事责任。”夏定中垂头丧气地说,“所谓的数额巨大的标准,通常是指超过法定道,“也怪我这次跟香港人闹翻最低限额的三倍比方说生产经营类公司的起点标准为150万元,而绿源公司注册的时候是1000万元,早就超过三倍的标准了。”

“你神经病啊?”江小丽叫了起来,“绿源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你,你把这马蜂窝捅翻了,最后吃官司还不是你?”

“对,我就是要捅翻这只马蜂窝。”夏定中苦笑着说,“否则我永远脱不了身。”

“那你干吗不去捅一捅辣手的风神公司呢?”江小丽不解地问,“既治了钱大链条的毛病,又和你没有任何干系。”

“不行,钱大链条不是笨蛋,这么干的话,他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我头上。”夏定中当即否定,“只有自己捅自己,引火烧到自己头上,他才不会起疑心。我他妈情愿再去蹲班房,也要让他鸡飞蛋打。再这么熬下去,一旦贷款下来,香港的二期投资到位,风神公司再来个卷逃,窟窿就更大了。到时候钱大链条往加拿大一跑,我去把牢底坐穿?”

“这钱大链条的坏主意一个套着一个,要是去做官,我看做个省长都够了。”江小丽摇头叹息。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在不作牺牲,以后连命都保不住。”夏定中恶狠狠地说,“明天我就写举报信,用电脑打印好后套两只信封,先寄回家去,再让我爸从本市寄给工商局。”

“唉,就怕钱大链条神通广大,这把火奈何不了他。”江小丽并不乐观。“走一步看一步吧。”夏定中还算有点儿信心。

没想到不幸言中,事情果然如江小丽所预计的那样,大石头落了水,竟然没派起多大的水花来。

夏定中度日如年般熬过三天,总算等来钱大链条的一通电话。

钱大链条语气平淡地说,工商局调查科的人找上门来调查绿源公司注册资本的事,动静搞得挺大,三条腿得到消息后吓得连夜逃走了,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压下来了,暂时问题不大,让夏定中查一查这事到底是谁捅出去的,再仔细回想一下是否向什么人透露过此事,因为公司里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算来算去就那么几个,等查出这个内奸以后,有让他后悔的一天一听钱大链条这么说,夏定中既失望又庆幸,失望的是拳头打在棉花包上没起到作用,庆幸的是钱大链条似乎没怀疑到自己身上。

是全在自己身上?所以别说是从未跟人说起过此事,连江小丽面前都没敢提。

“是啊,会是谁下的药呢?”钱大链条越发纳闷。

“会不会是三条腿手下的人?”夏定中赶紧转移视线,“比方说某个伙计跟老板有矛盾,所以挑这件事捅出去作报复,无意中摆了我们公司一道。”

话一出口,夏定中马上后悔得无以复加——举报信确实是以三条腿手下的角度和口气精心拟就的,防止钱大链条手眼通天,最终亲眼看到这封信——但现在主动一提,可能反而令钱大链条多了个心眼:你小子怎么如此事?

这不是?

“他妈的,三条腿的人跑了个精光,现在死无对证了。”钱大链条愤恨地道。

“事情不会烧到德海来吧?”夏定中装出惊慌的样子说道,“会不会牵到我身上?”

“不会,压下来了!”钱大链条随口嚷道,“不过成本不小,得放不少血。”

“怎么个放法?”夏定中暗暗高兴。

“在上是不实的V实的下呗。”钱大链条疲倦地说,“阿七现在还在通路子,要是摆正规矩,按虚报注册资本金额的百分之五以上百分之十以下罚款,那就是50万到100万,搞不好还要撤销公司登记、吊销营业执照。”

夏定中最近一直在研究《公司法》和《公司登记管理条例》,明白钱大链条刚才所说的“先虚后实”,无疑是指亡羊补牢、追加实资的办法。在司法实践中,行为人从虚报注册资本骗取公司登记,到拥有实有资本之间,只要不超过一定的时间,比方说三个月或半年,又未出现“严重后果或者其他严重情节”,可不以犯罪论处——那就意味着钱大链条必须实打实地注血1000万资本,无异于偷鸡不着倒蚀把米——要是不肯先牺牲这1000万,那么银行贷款、港方投资、风神公司的赢利等等将全部泡汤。

但是,第二天发生了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又让夏定中一下子坐立不安起来。

下午的工作时间,夏定中正在电脑前查看销售报表,暗中计算风神公司挖的那个坑到底有多大,有多深’钱大链条究竟能从中侵吞多少钱’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风神公司自运营以来,断断续续的欠款大约在300万,加上这次2000套千瓦机的“压批结款”约500万,总共加起来达到了近800万之巨一当然,在贷款没下来之前,钱大链条绝对不会让辣手撤离一要是有办法让风神公司的这800万也鸡飞蛋打,那就太解气了。

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的当口,得瑟突然笑嘻嘻地走进办公室来,手里拿着一只U盘说有一份报表急着要打印,而采购部的打印机正好坏了,只能来这儿先打一下。

夏定中想都没想就站起身来让出电脑,让得瑟插上U盘打印文件。

打印机嘶啦嘶啦一阵响,很快便打印完毕,得瑟拿起打印纸看了几眼,匆匆忙忙地离去。最近得瑟在采购部干得挺欢,经常在外面出差,与夏定中的关系不像以前那么亲近了。

看着得瑟匆匆忙忙的背影,夏定中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头,但一时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一会儿,闲着没事的江小丽进办公室来玩,夏定中多了个心眼,让她到,下得瑟究在江小丽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答应着去了,不多时回来报告说,得瑟不在办公室,手下的采购员说,是上邮局寄快递去了。

夏定中的脑袋嗡一声响,目光慢慢地投向自己办公桌上的3卩台打印机。

打印机是很普通的佳能喷墨打印机,但由于最近黑色墨盒的喷嘴有点儿堵,打印出来的字符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有几道明显的留白,也就是说,投向工商局的那份举报信同样带有这样的特征。如果这封信的原件落在钱大链条的手里,现在再跟得瑟打印的“报表”作一比对,那就不难得出结论,这场好戏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恰恰是夏定中本人。

“完了,得瑟现在肯定是去邮局寄特快专递去了!”夏定中颓唐地陷进座椅。

“他去寄特快专递和你有什么关系?”江小丽觉得十分奇怪,“采购部不是三天两头要寄快件”

“猪脑袋啊!”夏定中懊恼地拍击自己的脑袋,“早就应该换个墨盒,至少“跟墨盒又有什么关系?”江小丽看着夏定中的样子开始觉得好笑。

“唉,你自己看吧。”夏定中摁动鼠标开始随意打印一页文本。

“什么意思?”江小丽捧起打印件横看竖看。

“仔细看上面的字有什么特征。”夏定中提示道,“墨盒的部分喷嘴堵住了,所以每个字中间偏上的地方都有留白。”

“那又怎么样?”江小丽觉得更加好笑,“瞧你这神经过敏成哈样了,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难看一点儿呗。”

“要是钱大链条发现了这一点,那就不是难看,而是有我的好看了。”夏定中再次陷入座椅,“事实上,他可能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江小丽眼珠乱转,渐渐觉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刚才得瑟特意到我这儿来打印了一张纸,说是采购部的打印机坏了,现在又去了邮局,你说这是巧合吗?”夏定中苦笑着问。

“是钱大链条让他这么干的?”江小丽完全明白过来,但还有些不死心,“我这就去他们采购部,看他们的打印机是不是坏了。”

五分钟后,江小丽神色凝重地回来了,采购部的打印机根本没坏。

“不行,咱们得加快行动了。”夏定中从椅子里跳起身来,“不能被动地等着钱大链条来收拾我们。”

“要不,咱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就走?”江小丽越想越害怕。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回去,看房子的手续办得怎么样了。”夏定中拿起了。

父亲一接电话就说,正好要给你打电话呢,手续已经办完了,钱也全部拿到手了,要走的话,随时可以动身。夏定中说,这样吧,干脆分头走,你们俩今天就买火车票先去四川,我和小丽从德海这边直接动身,就这几天里在四川碰头。

“小丽家的地址和电话都记清楚了吧?”夏定中不放心地问道,“上次写给你们的那张纸没弄掉吧?”

父亲不满地说,没丢,你小子最近是不是麻烦越来越大了?要是自己搞不定,千万别瞎逞能啊,别把事情越搞越复杂……

搁下电话,夏定中发了一会儿呆,觉得父亲说得一点儿没错,现在的事情真是越搞越复杂了。

“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你爹妈年纪大了,路上也该有个照应。”江小丽不解地问。

“我们这边一挪窝,钱大链条肯定马上知道,我爹妈很可能就走不了了,所以只有神不知鬼不觉地先走一步。”夏定中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好,我爸年轻时做过采购员,经常坐火车全国到处跑,出门上路的经验比我还足,不会出岔子。回头你再打个电话给你父母,让他们也准备一下。”“嗯,晚上回去就打。”江小丽点点头。

“到时寸候在你家会合后再商量具体去哪里落脚。”夏定中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找个离你家不远的城市就行。”

早上一上班,林总经理一本正经地走进夏定中的办公室,通报香港投资方作出的最新决议。

说是“决议”,其实是跟“命令”差不多。

工厂开工以来,成天忙于组装那些盈利并不丰厚,甚至可以说是倒贴的小型机,就跟开了家大饭店却只供应清粥、咸菜一样,简直寒酸得有点儿不像话。要说是练兵,目前也应该练得差不多了,总不能一直这么练下去吧?

林总经理说,目前董事会的意见是先建立一套样板工程,装配一台600kW的产品,就安装在厂区内自用——活门式产品究竟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而放在厂内自用,一可以建立形象工程;二可以增强用户信心;可以正的不。

夏定中实在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想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资金不足的,一出了去。

“我已经跟秦工详细探讨过此事,如果是三桨式传统机,600kW的造价大概是480万元。”林总经理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活门机的预算是这样:600kW产品的框架一共是400个,每个以1000元计共40万元;活门2000扇,每个以150元计共30万元;主轴和三片底盘约300公斤,算上加工成本约为1万元;齿轮箱宽估约1万元;1200kW的脉冲发电机约120万元;构成立体框架钢索宽估约1万元;四根立柱宽估约2万元;再加上整流设备、蓄电池组、逆变设备等部件,累加起来不会超过250万元。”

呵呵250万也不是小数啊。夏定中暗想,这林总平时没什么声息,其实一直都没闲着。

“董事会说可以专款专用,专门拨发250万元。”林总经理得意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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