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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场权力与地位的更迭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完成了,由于外部力量的干涉和扶植,夏定中在这鬼世界中由一名地位低贱的新鬼,一跃而人享有多种特权的贵族阶层,也就是说,已经无可争议地晋升为“二鬼”,拥有了坐在铺板上从容进食,直立行走,站立撒尿的权利。

夏定中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位横空中杀出的胡科长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扶助自己?

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难道是王建国托人走的关系毕竟还是多年的朋友,再说事实已经证明,那小子当初的一切疑虑都是正确的,如果当初听从他的劝告,哪会带来今天这种险些上演“小猫钓鱼”的后果!

记得当天既高兴又自豪,自认为是公司开张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晚上应该喝几杯庆祝一下。没想到王建国听了,一点儿也没高兴起来的意思,反而连珠炮似的连问了三个问题:对方的身份核实了吗?有预付款吗?这么大的会自上来“你的意思会是骗子?”夏定中有点没好气,心想你小子围棋四段就是疑。

“那倒不是。”王建国解释道,“不过小心点儿总没错,我们这样的小公司经不住风浪啊,万一趴下了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的会还“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还不如放弃。”王建国态度坚决。

“你小子平时是贼大胆,今天到底怎么啦?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骗子,再说了,人家可是军人。”夏定中叫了起来。

“军人又怎么样?弄身军装还不是件容易事?公章就更简单啦,你花上两三百块钱,连国务院的章都能刻。唉,我是不放心你啊。”王建国一脸不屑。“什么叫不放心我?”夏定中有点恼火,“你的意思我比你笨?”

“我这不是为你好?”王建国也拧上了,“再说你要是被骗了,我不也跟着遭殃?我问你,他们部队你去过了吗?”

“你以为部队像商场啊,你想去就去?”夏定中没好气地哼哼道,“人家一个基地,离城三十几公里的山里头,你还能走着去不成?”

“反正我就是觉得靠不大住。”王建国还是直摇头,“就好像有人捧着钱非往你身上砸似的,没理由啊。”

“别的货我都落实了,都能调到现货。”夏定中扬了扬定货单,“就是明胶止血海绵的量太大,还不知道去哪找。”

“切,这还不容易?”王建国略带讥讽地冷笑道,“海宏公司老黄那里压着一仓库呢,圈里人谁不知道?”

“当真?”夏定中心里一轻松。

“你这生意是怎么做的?这点基本信息都不掌握。”王建国嘲笑道,“我建议你还是别研究这件事了,万一出了差错,这一仓库的止血海绵你往哪销啊。全市所有的医院加在一起,用十年也用不了。”

“你怎么没一句吉利话?”夏定中有点恼火。

“你搞砸了,我不也被拖下水了,能不谨慎点?”王建国正色道。

“好,好,好,算你有理。那这样好了,如果这笔生意做亏了,算我一个人的!”夏定中赌气道,心想王建国今天该不是见自己接了个肥单,心里有点妒?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吃晚饭去吧。”王建国的面色缓和了下来,“叫上丁小丽一块去吃广帮菜吧,庆祝一下你这四十几万的大单子。”

刚才无意中说出的那句气话,现在倒突然提醒了夏定中,既然王建国这么反对,倒不如自己真的来一番单挑独斗,操作得好,净赚十几万,可以买辆不错的车开开了。

晚饭是在一家规模不大但环境雅致的粤菜馆吃的,两瓶啤酒过后,当着丁小丽的面,夏定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王建国沉吟了半晌,也推心置腹地说出了自己的苦衷:现在净化室工程的事正在节骨眼上悬着,千万不能分心,无论是精力还是资金都要拧成一股绳,和千把万的工程比起来,四十几万的生意简直就是一粒芝麻。现在应该对付的无疑是西瓜,而不是芝麻,更别说这粒芝麻还相当靠不住。丁小丽坐在当中,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基本上也倾向于王建国的观点,在她心目中,就运筹帷幄的经营头脑而言,围棋四段的王建国似乎更值得信赖些,于是也反过来帮着劝说夏定中,滴滴答答颇浇了些冷水。这样一来夏定中更不高兴了,甚至还有点恼火起来,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被讥笑的笨蛋。

好吧,这次非把这单生意做成不可,也让你们两人好好看看,别老拿村长不当干部。

当晚打电话联络了一下海宏公司的老黄,果然没错,压着一大批现货已经半年多,正愁没人接盘呢。

第二天上午,夏定中亲身去了趟海宏公司,进仓库实地看了一下货,这下彻底放下心来。老黄这次很好说话,价格方面让了不少步,唯一的要求是必须货款全部预先到账。下午,夏定中赶回公司开始起草合同,在电脑前手,楼下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响,探头一看,是一辆帆布顶棚的老式吉普车,陈主任来了。

“我也没带勤务兵,自己开来的。”陈主任话里有话似的笑道,“方便点儿。”

“那是,方便点儿。”夏定中知道有第三者在场的话,当然“影响不好”。

没有太多的寒暄,立即进入正题。陈主任仔细看完合同,并无任何出入,对夏定中的办事效率很欣赏,当即掏出钢笔签上了大名。夏定中也赶紧签上名,并小心地盖上合同专用章。

“我们部队规章制度比较严,合同章不准随身携带。”陈主任解释道,“这样吧,时间还早,我带你去我们基地跑一趟吧,把章盖了,也顺便看看我们那里的情况,见识下我们的地下坑道有多大的规模。”

“好啊,今天就全部解决掉。”夏定中打心眼里觉得高兴,心想正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亲眼去看一下呢。

“你明天就去办张银行卡。”陈主任道,“上面关照,我们这次款子不从银行账户走,从卡上走。唉,你是不知道啊,部队其实也有很多难处。”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很多交易都以这种方式进行,每个单位都有各自的特殊情况,看来部队也不例外。好在不管你怎么搞法,钱不到账不发货,也不付回扣,掌握了这个原则,还能出什么错?

夏定中坐上陈主任的车,高高兴兴踏上了出城的路。车已经很旧,声音响、汽油味大,颠得人屁股发疼,夏定中真担心半路上不要抛了锚。

“我们部队里好车有的是,可就是轮不上我开。”陈主任说笑道,“官太小。”

没想到,出城才十来公里,还真遇上了担心事,老吉普半道上熄了火,再也起不来。陈主任骂骂咧咧地下车鼓捣了几下,但根本无济于事。

“实在抱歉,得等基地派拖车来拖了。”陈主任两手全是油污,“这样吧,合同我带回去盖章,明天就把预付款打出来。”

基地是去不成了,陈主任帮忙在公路上拦了一辆返程的过路车,让夏定中搭乘回家。

晚上回家后和王建国碰了下头,但并没说起已经盖了合同章,毕竟这是自己一个人的决定,事先没有商量好。王建国还是原来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支持。夏定中心想你不支持就不支持吧,等明天预付款一到,自己心里就有了底,马上正式摊牌,提出独自经营这一单的建议。

夏定中已经算过,按股份比例,自己目前可以从公司动用的资金约二十来万,加上预付款,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王建国啊王建国,你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其实衡量这单生意究竟能不能做,对方是不是骗子,不是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吗?那就是钱是不是真的到账。钱到了账,人家不怀疑你是骗子就够厚道的了。

十万块钱的预付款第二天的下午就到了账,夏定中查完账顺手提出一万现金,高兴得走路都一蹦一跳了。回扣按百分之五计算的话,这次应该给陈主任五千,但这么好的生意,还不赶紧把关系夯瓷实点儿?先给个一万吧,让人家也高兴一把。

的时也没过,自就的的。

也是熟练工了,夏定中心想。

晚上,还在那家广帮菜馆,没叫丁小丽,也是两瓶啤酒过后,夏定中吞吞王建国摊了牌。

王建国的反应首先是气愤,几十万的合同,居然在自己一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签掉了,在商言商,把朋友关系先放一边不提,这样的自作主张至少也是失当的,这不是根本没把法人代表当人?

“这次万一失了手怎么办?”王建国严肃地问。

“那我退出公司!”夏定中也不知哪来的胆色。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管这事了。”王建国苦笑道,“赚了钱呢,你买车带着丁小丽兜风去,亏了呢,也别找我,就算你自动撤股。”

“退出公司”这句话,说出去容易,收回来难,正所谓覆水难收,甚至引发出身陷囹圄这样的悲剧。

刚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

“朋友,好样的。”牛眼的语气中透出相当程度的真诚。

夏定中例嘴一笑。

龙头沈立民似乎也对这位“加塞”进来,几乎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年轻人不无好感。凭头脑和经验,他当然知道这个夏定中已经得罪不起,并有点后“我没说错吧?一副斯文相的本地人得特别留神。”牛眼偏过头去轻声问龙头。“幸好昨天节目不多,下手也不算太狠,否则够咱们喝一壶的。”

沈立民点点头算是默认。

夏定中有点儿明白过来,昨天刚进来时,牛眼曾向沈立民嘀咕了几句,大概是在什么要害之处提醒了一下。

“你不会跟胡科长沾亲带故吧?”沈立民紧接着问。

夏定中摇摇头。

“那一定是家里人在外面走了门路,本地人嘛,转弯抹角总有办法。”沈立民下了定论。

这番话提醒了夏定中,甚至马上想象出来这样一幕场景:年迈的父母没没地,过,说的奶奶……当然,也有可能是王建国和丁小丽帮的忙,没准胡科长这条门路就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人跑出来的。

想到这儿,夏定中的鼻子一阵发酸。

“长脚,昨天的事千万别记恨啊。”龙头低声表白道,但神情仍然充满威严,“大概你也听说过,这大墙里头,到哪儿都有这样的规矩。”

龙头就夏定中的生理特征取了个外号,牛眼解释说,这么做一是比较好记,二是从迷信角度而言,在牢狱中使用真名实姓有“触霉头”之嫌,所以每个人都有一个“号名”。

午饭时分,夏定中终于吃到了进入看守所以来的第一顿饭,而且还是未被克扣的足份足量。

“铺被,睡午觉。”饭后,沈立民一声大叫。

小鬼队伍里的老七、老八、老九随即走了出来,表明“铺被”属于他们的职责范围。

十四条薄被全都折叠成条形堆放在龙头待的那个角落,沈立民平时就半坐半躺地陷在这一大堆被子里,其舒服程度可以说不亚于享用一张沙发。至于由专人负责铺被,实际上也有几分道理,否则十四个人一拥而上,肯定一片狼藉。

沈立民缩入别人早已为其拍打得又松又软的被窝,舒适地打了个哈欠。

枕头是脱下的衣裤包裹拖鞋,看上去稍显寒碜,但丝毫不影响实际使用功能。

不管睡得着睡不着,两小时的午睡就此开始。

夏定中当然睡不着,脊梁骨还在隐隐作痛’特别是翻身的时候痛得更厉害,真有点担心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棉被肮脏不堪,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霉臭味,而且硬邦邦的像块体操垫一样。但是,谢天谢地,现在总算远离了喜来登,而且占据了以前牛眼独享的那床被褥,简直就像从贫民窟搬进了别。

现在总算尘埃落定,夏定中对自己说道。

,后不,

个圆圈,仍然落得个身无分文的下场,简直就是个莫大的笑话。将来出去后怎么办呢?那些债务怎么还呢?除非有可能把仓库里那些该死的止血海绵卖出去。

想当初刚把那批货拉回来的时候,心里别提那个高兴劲了,就好像直接看到了一捆捆的人民币。只是陈主任再也没有出现过,当夏定中意识到彻底砸锅的时候,仍然百思不得其解这一事件真正的原因和前后的因果得失。

显然,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但任何骗子的行为都源于一定的利益驱动,问题是十万元的预付款真真切切到账了,去掉一万回扣还剩九万,那位陈主任(姑且不去研究他到底是什么角色)难道有神经病,突发奇想用九万块钱来看一个小老板的笑话?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真正的幕后操纵者是海宏公司的老黄,那个狗屁陈主任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小角色,目的是把这批极难脱手的货物转嫁到他人头上!怪只怪没有听从王建国的忠告,一身军装、一枚假公章、一辆破吉,头就。

货根本销不动,就算死乞白赖地一家家推销,又能回笼几个钱?关系再好,最多情面难却,象征性地进一点儿。二十几万的货款打了水漂固然令人心痛,更叫人坐立不安的是,以后还怎么在公司立足?硬话已经掷地有声地说在前面,都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现在还有脸反悔?王建国这厮除了表示同情之外,其他话题一概装聋作哑,甚至干脆忙得面也不露,那意思其实已经再清楚不过:既然有言在先,阁下就请便P巴!

夏定中的智商和前途表示重大怀疑,经常将王建国作为参照样本拎出来进行全面细致的对比。夏定中自然无话可说,唯有以沉默作对应,只是心头一阵阵发沉,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要说丁小丽平时也算是聪明伶俐之人,应该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放到天平上去和另一个男人对比、掂量,成为嘲笑的对象,更何况那个男人恰恰还是王建国,彼此间本身已经夹杂着足够微妙的三角形意思,称出来的结果也就更有说服力和杀伤力了。

丁小丽就是这个毛病,话越说越多,而且喜欢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大多数都没敲到点子上。比方说,明明是要责怪一下这次失败的商业作为,说着说着竟然变成了埋怨夏定中连情人节是几月几号都记不住,而且是一贯地记不住,更不要指望点着蜡烛吃晚饭,圣诞夜去教堂转一转这样浪漫的事了。更罪大恶极的是,这些年来,居然,竟然,岂有此理,骇人听闻地从没送过一束鲜花。从理论上来说,夏定中也知道女人们,尤其是读过几本书的女人们,大多以天下浪漫为己任,甚至是不浪漫毋宁死,但实在是脸皮太薄,做不出关掉电灯点蜡烛的事来。况且还必须是蜡烛,你弄盏煤油灯代替都违反有关规定。

丁小丽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就是一根筋转不过弯来,只顾着自己叽叽歪歪嘴上痛快,没看到天空中早已乌云密布。

一个雨天的傍晚,夏定中心里烦闷,约了丁小丽外出吃晚饭,想借机缓和一下最近的紧张气氛,没想到就在等着上菜的目卩十几分钟里,丁小丽居然不肯闲置一张利嘴,分秒必争地轰炸声又起。夏定中心中焦躁,一时乱了性情,横下心来拍桌子喝令“闭嘴”,并怒问对方是不是内分泌失调提前进入更年期,要不要去仓库里拿几瓶谷维素回家吃一吃。丁小丽愣了半天,似乎不相信平日一向好脾气的夏定中会有如此一鸣惊人的表现,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以号啕大哭还是抱以粉拳的方式收场——前者意味着溃败,后者表示了妥协——仔细一想,这两种姿态都不怎么妥巾占,最后改成以攻为守的路数,拿起面前满满一杯大麦茶,准确无误地泼向夏定中的脸面。

众所周知,这样的场景在电影电视里屡见不鲜,通常也预示着男女双方的夏定中现在简直就是赖在公司里了,如果真正言出必行,拂袖而去,那无疑马上就成了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连存放那批货物的仓库费都支付不起。王建国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其用意早已昭然若揭:绝不可能共同承担由于你的愚蠢和固执所造成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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