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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谋算计划(2)

过了一阵子,一天早晨,陶然客在家中打电话给陈少侯,说有件重要的事情商议,电话中不便多说,请他到家里来谈谈。

陈少侯应约来到陶家。

陶然客神秘地说:“我这里有3000根金条,是曹三爷送来的购米款,我想挪个空,在安徽买回一批货物,不知现在行情如何,特地找你来谈谈。赚了钱你我三七分成。”

陈少侯一听这么大一笔款子,倒是先吃一惊,想到自己能从中得三分利,于是劲头十足,便把安徽油粮烟叶果土特产货物的行情一一道来。

二人正在合计着,佣人进来通报:“钱师长来了!”

陶然客笑着对陈少侯说:“是曹三爷手下的一员大将。”

钱师长名守仁,50岁上下,矮矮胖胖,穿一件咖啡色花呢长衫,外罩一件黑丝团花马褂。他一迈进客厅就大声发问:“陶老板,又想什么门道发财啦?”

陶然客迎上前去,笑呵呵地说:“老师长,又取笑我了。我陶然客能有今天,还不是靠您和曹三爷的栽培!”转脸冲着陈少侯说:“老师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乡、早先当过安徽财政厅长的陈少侯先生。”

陈少侯站了起来,含笑点头。

钱守仁双手拱拳:“久仰,久仰。我过去在天津时,和贵省督军在一起打过麻将。唉,如今他已作古,归天太早了。”

三个人寒暄了一阵,忽然佣人又来通报:“胡先生来了。”

陶然客一惊。

姓胡的这时已经走到客厅门口,看看客厅里有人,便停步不前。陶然客忙说:“没有外人,请进来坐吧。”

这位胡先生名叫胡景义,30来岁,高高的个子,浑身透着精明。他说:“我不进去了。你不是说把欠款送到我家去的吗?你失约了,我只好自己登门来了。”

陶然客说:“眼下我头寸有点紧,隔日我一准送到府上。”

胡景义脸一沉:“陶先生,这话怎么说?一推再推,我已经上了门,还能空手回去?”

钱守仁站起来,大声地说:“我们在这里商量一件事,请先回,欠款马上派人送到府上,决不失信!”

胡景义说:“既然这位老先生说了,那好,我先回去,过了中午还不见款到,我再来!”说完扭身而去。

钱守仁问陶然客:“怎么回事?你欠他什么款?”

陶然客垂头丧气地说:“到他家赌百子摊,输了1万多块钱,他就是来要这个钱的。”

陈少侯问:“他是干什么的?”

陶然客说:“他原来只是某个师长的副官,那位师长死了,他就霸占了人家的姨太太,吞下了一大笔财产,在上海闲居。”

钱守仁问:“你们赌的什么叫百子摊?”

陶然客就把百子摊的赌法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铁守仁说:“这里有假!我懂这玩意,要是叫我碰上,准能赢他个底朝天!”

陶然客说:“既然老师长有把握,何不约那个姓胡的来较量一番,也替我出口气!”

陈少侯说:“这个人也太狂了,为然客兄出出气,杀他一下威风也不为过!”

钱守仁沉吟片刻,说:“既然你二位有这个意,我老大也不能不仗义。那姓胡的小子钱来得不光明,敲他几个也好。只是我就在你家里玩玩,外场绝对不去!”

陶然客嘻嘻地笑着:“我一准把他请到这里来!”

第二天,陶然客果然将胡景义请到家中,约了钱守仁、陈少侯一起来赌。

赌到天黑,胡景义输了16000多元,陶然客输了5000多元,钱守仁和陈少侯都是赢家。

胡景义表示,明天再来。三个人都点头同意。

胡走后,陶然客说:“明天赌大的,干脆捞他一笔!”

钱守仁说:“我来上海玩,带的钱不多,只有20来万。”

陶然客说:“我可以拿出50万现款。”

陈少侯赢了钱,正在兴奋之际,接着说:“我手上也有50多万现钱,是替人家买货的可以先拿来用用。”

钱守仁说:“好,明天咱们把120万块钱摆到桌面上亮出来,给那个姓胡的王八旦看看,不要含糊!”

第二天,姓胡的果然又来了。

赌了一天一夜,120万都叫姓胡的一个人赢去了。三个人垂头丧气,姓钱的骂爹骂娘,说一定要捞回来!陈少侯净输50万当然也不甘心,表示要再赌。于是,三个人私下约好时间,决定把姓胡的请来再较量。

过了两天,陈少侯备齐了一笔现款,遵约来到贝勒路陶公馆,说是姓陶的昨天已搬走了。

问迁居何处?谁也不知道。

这时,陈少侯才如梦方醒,知道自己是上了大当了!

他急忙跑到华格臬路216号杜公馆找到杜月笙,“杜先生,我被骗了。”

“怎么回事?”杜月笙吃惊地问。

“是这样的。”陈少侯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杜月笙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陈先生,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把我派去的那四个保镖退回来。”

“糊涂!糊涂!是小弟糊涂!”陈少侯说。

“这件事可能难办了,兴许那几个家伙离开上海了。不过,我是一定会尽力的。”

陈少侯无力地回去了。

过了半个月,杜月笙把陈少侯找了去,说:“陈先生,抱歉了,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了。我的手下已查明,那些骗子是天津的,现在已回去了。”

其实,陈少侯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三个人全是杜月笙的徒弟。

销魂美女侍将军

以前,毕庶澄曾驻过上海。

1924年下半年,江苏督军齐燮元见何丰林在近在咫尺的上海运销鸦片,整日财源滚滚,实在不能忍受,便向上海发动了进攻,这便是“齐卢之战”。

双方在济河、黄流一线打了半个月的阵地战。由于双方的部队久驻江浙10余年,整日吸鸦片、玩妓女、赌钱打牌、敲诈勒索,打仗倒变成了“副业”。于是,两军整日躲在战壕里,拂晓开炮,中午休息睡觉,下午3点继续开炮,傍晚停止,似乎在玩游戏,打得十分“文雅。”

此时,有一人见有机可乘,迅速登场改变了战局,此人就是人称“笑面虎”的孙传芳。

孙传芳率领1万名穿草鞋、短裤头的叫花军,趁齐卢双方精疲力竭时,饿虎扑食般攻入卢永祥的后方浙江,接着又追击至嘉兴、松江。卢永祥见大势已去,只好通电下野。

战后,孙、齐双方都不愿对方独占上海,便让吴佩孚派来的张允明担任上海守备司令。此战齐燮元没得到什么好处,而孙传芳却获得了浙江的地盘,还收编了卢的庞大军队。

硝烟未散,1924年底,奉系军阀张作霖乘二次直奉战争胜利的余威,赶走了张允明,占领了上海,任邢士廉为上海保安司令。

但是,齐燮元怎肯将嘴边的肥肉拱手相让他人?

12月16日,齐突然出兵占领上海,命令奉系的保安司令邢士廉退职。

不久,齐燮元的部下突然在苏州哗变,齐处境艰难。

1925年1月2日,段祺瑞政府宣布上海永不驻兵,并谴责齐挑衅谋乱。鉴于奉军大兵压境,自己内外交困,1月28日,齐燮元只好宣布下野。

孙传芳故伎重演,先与齐暗中结盟,后见势不妙,又获得段政府任命的浙江军务督办的头衔,地位得到保证,便拔脚回杭州去了。

奉系暂时取胜后,张作霖又任命邢士廉为上海戒严司令。邢士廉手下的大将就是第八军军长兼海军司令毕庶澄。

那时,毕庶澄初到上海,立刻被大上海的灯红酒绿所陶醉,他对身边的参谋说:“男子汉大丈夫,不来上海走一遭,那简直是白活在这世上了。”

不说别的,单说那女人,哪来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呢?千种风情,万般媚态,让人痴让人迷!

很快,毕庶澄遇到了富春楼里的老六。那老六,身材高挑,浑身丰满,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简直令千军万马销魂。

毕庶澄在富春楼里一泡就是三天三夜,每日都劲头十足,以至令久经风月场的老六都难以忍受。

毕庶澄的手下,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白俄雇佣军,在他的放纵下,胡作非为,弄得上海民怨沸腾。

毕庶澄的好梦并不长久,10月16日,北站白俄军驻地突然枪声大作,一伙早已养足了精神的孙传芳的军队,乘夜迅速包围了正在车厢中喝酒取乐的白俄军。

这伙白俄军表面魁梧,实际上是受张宗昌雇佣,并不愿真心卖命,所以并无战斗力。孙军只丢下几颗炸弹,白俄军就全部缴械投降。

当晚,邢士廉和毕庶澄一样,也正在妓院中打得火热,警报传来,两人都衣冠不整,逃进了租界。

孙传芳则乘胜追击,一直打到徐州,并在11月8日召开“庆功”大会,自任“五省联军总司令”,从此,称霸东南。

孙传芳在上海横征暴敛,禁止人民集会结社,后来又两次镇压工人武装起义。其所属的大刀队在南市、沪西肆意屠杀市民,把血淋淋的人头挂在路旁的电线杆上。上海人民恨死了孙传芳。

到了1926年底,北伐的国民革命军势如破竹,打得孙传芳只有喘息之机,并无还手之力,如落水狗一般。为了共同对付革命势力,孙传芳只好回过头向过去的仇敌张作霖摇尾乞怜,共同“御敌”。

1927年2月27日,奉军二下江南,进驻上海的仍是花花公子毕庶澄。

结拜戴雨农

在毕庶澄没有二进上海之前,上海工人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了反对北洋军阀,响应北伐军的第一、第二次武装起义。

这些武装起义展开之时,部分上海流氓帮会分子乘机进行破坏捣乱,有的无业流氓冒充工人纠察队,胡作非为,败坏工人纠察队的名声,有的受外国资本家的雇佣,充当武装警卫,蹂躏工人。上海商业联合会中的帮会分子甚至明目张胆地把工人浴血奋战缴获的枪支抢夺而去。

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三大亨集团在上海总工会成立后,也利用在各工厂中的徒子徒孙暗中监视工人,刺探工运情报,破坏工人运动。

中共浙江区委对此十分重视,并在1926年下半年专门开会讨论对策,决定先礼后兵,派汪寿华作为上海总工会的代表和杜月笙等人进行面对面的谈判。

汪寿华,1901年生,原名何纪元,字介尘,五四运动中改名何今亮,后又改名何松林。渐江诸暨人,1917年考入杭州第一师范。五四运动期间为学校学生运动的骨干。1920年下半年到上海外国语学校学俄文。1921年4月去苏联学习,因交通阻塞,留伯力、黑河等地,曾任赤塔远东职工会中国工人部主任和海参崴工人苏维埃委员。192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五卅”运动爆发后回国,在上海任中共江浙区常委,代理上海总工会委员长,一直从事工运工作。

早在1925年领导“五卅”斗争的时候,汪寿华与杜月笙就打过几次交道。因为杜月笙想操纵工会,作为将来和洋主子讨价还价的一颗筹码,所以,他对“五卅”工人运动给予了一定的支持。汪寿华从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与敌进行斗争的角度出发,和杜月笙交上了朋友。

杜月笙呢,他在与汪寿华的交住中,发现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思维敏捷,作风果断,有魄力,讲义气,在工人当中很有威望,不由得敬重几分。他说:要在上海滩上混,就离不开同工人打交道的事。要打交道,就得有能拉得起工人的熟人。这位汪委员长正是用得着的一把好手。所以,从那以后,杜月笙对汪寿华十分客气。

1927年2月28日,杜月笙以法租界总巡代表的身份会见了汪寿华。此时,正值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的前夕,中共领导人周恩来、罗亦农、赵世炎等人已就起义作了周密的部署。他们与已经占领上海南部龙华的北伐军白崇禧部队联系,再三力请他们出兵,来个内外夹攻。白崇禧却拒绝出兵,原来他已接到蒋介石拍来的密电:“为避免同各国在沪军队发生冲突,兄等缓攻上海……”

白崇禧不愿出兵,中共方面也就不强求。但起义指挥部对沪宁铁路工人做了很多工作,约定同时罢工,切断北洋军阀张宗昌对孙传芳的援兵。

汪寿华与杜月笙谈判,也是部署之一。

“杜先生,您是上海滩知名人士,懂大体,识大局,为人排忧解难,扶困济贫,本人一向敬佩。”

在沙发上坐定,汪寿华先来一番客套。几句话一捧,杜月笙飘飘然起来,嘴上连说:“不敢,不敢,过奖了。”

“现在的形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汪寿华继续说,“军阀孙传芳的末日到了,另一个军阀张宗昌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要不了几天他们就要统统完蛋。上海滩上的毕庶澄,就更不在话下!过几天,上海便要回到老百姓的手里。在这紧要关头,希望杜先生要深明大义,站在老百姓一边,反对军阀。”

“这些军阀,人多枪好,工人行吗?会不会是鸡蛋碰石头?”杜月笙担心地问。

“这个,杜先生甭担心,我们可以动员上海七八十万工人,对付几万丘八老爷,毫无问题。要说鸡蛋与石头,我们动员起来的人民才是真正坚如磐石的大石头哩!再说,北伐军薛岳的部队已经占领了龙华……”

“真的,岳华部队到了龙华?”这个消息,使杜月笙十分震惊,他想,真得好好考虑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那还有假?现在孙传芳的部队,已龟在闸北、吴淞、南市等地,我们可以来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

“那我能为你们做点啥呢?”

“杜先生是个爽快人,我就直话直说,请您做好三件事。”

“哪三件?”

“第一,请你们手下的帮会兄弟,保持中立,不要为虎作伥;第二,不要阻拦法租界工人罢工与出租界;第三,据我们了解,您同张宗昌派来协助李宝章防守上海的毕庶澄有点交情,要把他笼络住,搞得他晕头转向。”

“好!”杜月笙一拍胸脯,爽快地答应,“汪先生请放心,我杜某一定尽力。不过,这第三件事,我要同金荣大哥、啸林二哥商量着办。我不是卖关子,而是想把事情办好!”

“一言为定,请多关照!”汪寿华两手一拱,作别而去。

汪寿华前脚出了大餐厅,秘书翁佐青后脚就进来了。他附在杜月笙的耳边,悄悄地说:

“刚才黄老板来电话,说有紧急事情,要您去钧培里一趟。”

“备车。”杜月笙急忙上楼去换衣服。

当他换好衣服,正要下楼时,秘书邱访陌又进来了。

“杜先生,有人送来一封急信。”

“什么急信?等我从黄公馆回来再说。”

“送信的人说一定要请杜先生立刻看信,他是从浙江火速赶来的。”

“那好,你念吧。”

邱访陌展开纸,念道;

镛兄台鉴:

自浦江码头一别,不觉近二年矣!兄贵体可安,合宅无恙?念甚!弟此次南来投军,承蒙兄为之臂划介绍,得入黄埔军校五期学习,尔后转入六期骑科。

去年七月一日,此间国民政府宣言北伐,弟接蒋校长手谕,随东路军北上,听候差遣,入闽赣,转而入江浙。原欲一至沪上,即登贵府为兄请安,同时亦相商有关事宜。不料顷得校长面谕,命弟潜去武汉一探虚实,故不能造府问侯,叹叹!今特派自己人持信见兄,书不尽言,由来人转告要事一二件,望兄早作定夺。

即颂

大安

弟笠顿首

民国十六年二月二十四日

杜月笙听完,急忙把信要了过来。他仔细地看了一遍,“是他,是雨农!”他惊叫着,“送信的那位先生呢?”

“在客厅里。”

“快请他到书房交谈。”

杜月笙来到书房,秘书已将信使领进其中。略事寒暄,那人便说:“杜先生,我北伐军在蒋总司令的领导下,势如破竹,孙传芳的军队节节败退。现在,何应钦部已逼近宜兴,白崇禧部已接近上海,先头部队薛岳已占据龙华。戴先生让我告诉杜先生,要杜先生凭自己在上海的声望,与北伐军配合,早日把毕庶澄等人逐出上海。”

“好,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邱秘书,叫厨房好好招待这位先生,送他100元路费,代我写封回信给雨农。我这就去找黄老板商量有关事宜。”

临走时,杜月笙又让万墨林派人去通知金廷荪和顾嘉棠,“三鑫”公司的款子,凡被孙传芳的人占用的,立刻收回,并且停止再赊烟土给他们。

汽车急速地向钧培里驶去,杜月笙靠在座位上,戴雨农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戴雨农即戴笠,字春风,号雨农,原是浙江江山县硖口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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