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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冼惠明陪着于孟群来到南株港口贸易开发区的码头。

他们两个人站在码头,阵阵的凉风迎面吹来,倍感惬意。蔚蓝蔚蓝的海水碧波荡漾,几艘万吨级的高大的集装箱混装船在泊位上依次相连,看了让人心旷神怡。

冼惠明伸手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优哉游哉地陪着于孟群,沿着码头围栏漫步观景。

虽然,冼惠明和于孟群的合作,是缘于于孟超突然猝死的变故,在于氏集团最高层出现权力真空、内讧骤起的关键时刻,较量的结果,权力的天平最终倾斜于冼惠明及于亚菲这一边。冼惠明适时、适地、适事地屈尊于于孟群麾下,近七八年来两人单独相处不多,而现在,冼惠明和于孟群在一起,两人却怡然自得,神采飞扬,彼此坦诚。真可谓此一时,彼一时。

今天在这里,于孟群屏息静气地倾听着,冼惠明将决定自己命运的计划和盘托出。他惊愕万分,良久没有说话。

冼惠明清了清嗓子:“孟群老,我今天之所以如此坦诚,向你表白我准备离开南株的决定,不是要听到你的挽留,而是要同你商量公司如何能平稳地过渡、衔接的问题。”

于孟群点点头:“我知道,惠明。你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南株了,我就不好再说什么啦!不过,这对我来说,未必太突然了。我本意是要留你的,但我不想影响你的前途,我只是怕你后悔。惠明,我欣赏你的那种无所顾忌、呼风唤雨的气概。但你离开南株后,你的事业未必鹏程万里,前途无量……”

冼惠明听完后收敛了笑容:“孟群老,以前我留在这里,是因为南株这里确实很需要人手。如今,事业也壮大了,高速公路项目也完成了,各方面人才也多起来了,我也可以安心地离开了。再说,世界上没有不散的筵席。至于我自己,听天由命吧!孟群老,你是老前辈了,一定知道,生意场上的一波一折是很正常的。古人云,三穷三富活到老,无论我以后的事业发展怎么样,我绝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于孟群听了冼惠明这番肺腑之言,迎着他的目光真诚地说:“惠明啊,你既然能统领南株这么大一个集团公司,就可想而知你是一个相当有才能的人。你想重新搞自己的公司,我毫不怀疑你的能力。这样吧,你在南株再替我执掌两年,哪怕一年也成。说句心里话,现在的确非常需要你留在南株这儿,帮我过渡一下。因为,总部的石油矿产业务这一块马上就需要朝港口码头运输拓展了。如果你能留两年,我于孟群非常感谢!我不会亏待你,我决定,在你原有的股份外,再送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冼惠明沉吟片刻说:“孟群老,你送我股份,我表示感谢!你也应该知道,并不会因为这额外的百分之十股份,就可以把我留下的。如果的确像你所说的港口码头这一块,你的石油矿产需要进一步拓展的话,让我留下来再帮助一段时间,就算你不送我股份我也会留下来,主要看南株这里需要不需要。”

“我知道,你留不留下来,不是送不送股份的原因。你惠明要是立马要走,我就是送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也留不住你。我之所以送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想表现我对你充满着期待,我需要你留下来再帮我一两年,是因为我目前的确找不到更适合的人选到南株执掌帅印,我想你惠明不至于想看到一夜之间,由你亲自缔造起来南株的事业从顶峰跌下来吧!”

冼惠明听到这话,想起了十几年前,于亚菲第一次带自己来港口码头贸易经济开发区的情景,恍若昨天。这里的一切渗透着他冼惠明多少心血和辛劳啊!现在既然于孟群已经就范了,而且,一切权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自己作为董事百分之八的原有股份,估算一下,也有三十多亿美元了。

见好就收吧!想到此,冼惠明侧过头,看着于孟群一句一顿地说:“孟群老,我听你的,那我就再留两年。不过孟群老,就两年!”

于孟群欣喜道:“一言为定,就两年!两年后你惠明要走,我绝不执意挽留。我说过送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也是公司股东之一,回香港后我马上召开董事会做出决议。惠明啊,南株能发展到今天,与你的辛劳是分不开的,没有你哪有于氏集团在南株辉煌的今天?南株港口贸易经济开发区的资产从最初的五亿美元猛增到现在,加上高速公路等项目的固定资产近千亿美元,这都是与你的精心打理分不开的,功不可没啊!你怎么能这样说撒手就撒手不管了呢?”

冼惠明和于孟群边说边走,码头上的装卸区像往常一样热闹非凡。

他们避开了喧嚣的码头,沿着海边漫无目的地走着,码头离他们越来越远,凉风一阵阵吹来,波浪一浪一浪地荡起来,打湿了他们的鞋,他们干脆脱下了鞋,他们在权利和金钱的决逐中一次又一次地较量,合作……

冼惠明的计划一帆风顺地进行着。

他离开办公室以后,很快开车回到了“斜阁坊”的家里。

今天他接受了于亚菲的建议,请秦涛和乔雅来家里吃一顿晚餐。

冼惠明刚停了车,秦涛就从门厅迎了出来,热烈地握着他的手:“惠明,你这么忙,今天又来打扰你!”

冼惠明拍拍秦涛的肩头:“我怕请不动你们,就由亚菲出面请你们来家坐坐。”

“你这么忙,我真怕耽误了你的工作。”秦涛客气道。

“行了,你就别客气了,进屋聊。”两个人在门厅一直谈着,把于亚菲、乔雅全引了出来。

“惠明,今天可是你主人最后一个到家啊!”乔雅从餐厅出来。

冼惠明和秦涛跟进了屋,看见李婷正帮着往餐桌上上菜。

于亚菲拉着冼惠明招呼大家坐下。

冼惠明对乔雅说:“我说乔雅,今天我和李婷都是陪客,亚菲是主人,你和秦涛可是主客噢!”

于亚菲向乔雅使着眼色:“你别听他的。没有他这个男主人,哪有我这个女主人!”

大家聊着、乐着。在推杯换盏之间,时间悄然地流逝着。

“秦涛,你这次应该是赶上了一个好时机啊!东江的经济建设方兴未艾,国有企业改制后的经济生活格局中的重新洗牌刚开始,你机会不错。套一句古人的话,这次你可以得以一偿夙愿啦!”冼惠明说完举起大半杯啤酒,一口气喝完。

秦涛满脸兴奋地望着冼惠明:“说详细点好吗?”

冼惠明笑着,仿佛就等着秦涛的这句话:“我已经决定了,这一两年内回东江。你可以先在那里成立一个筹备联络中心,前期费用,我这里先打给你五百万。你先聘一批人员,负责未来公司的企划,到时候我们做几个大手笔,回馈一下东江二十多年的教养之恩。”

秦涛双眼迷离地看着冼惠明,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疑惑:“惠明,你不会是要做房地产吧?东江市的房地产业这几年已经到了饱和状态了!”

冼惠明仰头哈哈大笑:“不!我知道东江市的房地产市场目前已经发展过剩了,我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的。至于公司的具体主营项目,目前,还属于商业机密,有一定的保密范围。你走之前,我会让李婷把详细的资料给你一份,你自己掌握就是了。”

秦涛如愿以偿似的痛快地答应:“这我明白,我会根据你的意图办的。”

冼惠明进一步问:“秦涛,东江目前私营企业的龙头老大是不是‘中太科技’有限公司?我听说他们的董事长张新,这两年正处于严重的债务危机中。”

秦涛惊诧地看着冼惠明:“惠明,你可真神啊,隔着这么远,怎么把东江商界的情况摸得这么门儿清!张新这两年啊,可不好过,疲于应付三角债的纠纷,拆东墙补西墙的,可惜了‘中太’这么大一个公司,在业务上这几年根本没有发展。怎么,你认识张新?”

冼惠明漫不经心地说:“前几年,在广交会上打过几次交道。这样,秦涛你先接触一下张新,探探他的底。看他在什么条件下可以接受股权的全部出让。然后,你搞个预算给我,只要不超过我的预算,这件事就妥了。”

眼看就要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梦想和愿望了,秦涛眼睛里泛着酒后的陶醉,他和乔雅对视了一下。

冼惠明的声音犹如悦耳的音符,在乔雅的耳中幽幽地回响着,充满了诱惑。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这次来南株,但始终没有同冼惠明谈及肖雨寒。

冼惠明悠然地说:“另外,有件事,我想拜托你,替我打理一下。”

秦涛连忙说:“惠明,你干吗这么客气?不管是私事、公事,我一定鼎力相助!”

“我想在东江银行系统安排一位中层干部,科级、副处都可以。他原来是南株工商银行的培训部主任,科级干部,四十岁左右,是个男的。他的详细履历,我让李婷到时候一起给你。”冼惠明说着朝李婷点头示意。

李婷正好吞下口中的食物,有些脸红,心想,冼惠明这个男人太霸道了,但他却是属于霸道得让你心悦诚服,甚至于让你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和甜蜜。他这是为了让自己一起陪他去东江,尽管,冼惠明还未曾和自己商量与提及过此事,而他就在安排自己丈夫的去处了,而且还顺带地给晋升了一级,真是霸道!

秦涛松了口气说:“这事好办!惠明,你还记得以前东江建设银行的团委书记赵彬吗?他现在是建行行长,你的这点儿事,让他办,简直是小菜一碟。”

冼惠明心说,赵彬怎么会不记得,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啊。当年,就是因为肖雨寒让他去找赵彬,他俩才发生了那场不堪回首的,导致他们最终分手的争执,直到现在……

“那好。不过,秦涛,如果需要破费,应酬方面的你就言语一声。谢谢你了!”

“不用,不用。”秦涛连连说,“惠明,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负责解决。”

冼惠明偏过头故作试探地问:“李婷,你愿不愿意一起去东江工作?”

李婷乖巧地笑道:“那要看你冼总,嫌不嫌我是个累赘?”

于亚菲自始至终陪着乔雅闲聊,没有过多地关心冼惠明和秦涛之间今天的话题。

因为昨天,冼惠明已将他的计划原原本本地与她商量过了。她倒是希望今天能从秦涛和乔雅的嘴里,听到一些关于肖雨寒可直到酒尽宴散,也没有谈及肖雨寒。于亚菲心里不知是喜是忧,还是什么……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多少有点遗憾。

冼惠明自打把结婚戒指戴到了于亚菲的手上,他就决定今后在任何场合,都不再提及肖雨寒了。他想,到了东江后,就立刻与于亚菲正式结婚,尽快了却自己这一牵扯了十几年的心事,在情感上彻底有个归宿,对自己,对于亚菲,都有一个完满的交待。

而对于乔雅来说,虽然肖雨寒去了美国后,半年内有过一两封书信往来,但也只是告诉她母亲病情发展的一些情况,除此以外,有关肖雨寒自己的情况,她并没有在信中有丝毫涉及。后来,就杳无音讯了,乔雅寄去美国的信件,也全部被退回。

就是这样,秦涛在来南株之前,还再三嘱咐,他听田宏说,冼惠明在南株已经有了香港太太,日后见面时千万不要和冼惠明谈及肖雨寒。即使冼惠明问及,也不要做过多的展开,更何况,你乔雅现在的确与肖雨寒毫无信息往来。

在今天来“斜阁坊”的路上,秦涛又再次提醒她。看来,冼惠明和于亚菲过得挺和谐美满的,肖雨寒这一页,对大家来说已经翻过去了,也就再也没有任何必要谈及了。

乔雅是个聪明、理智、现实的女人,当然懂得现在的冼惠明和于亚菲,对她丈夫秦涛来讲将意味着什么;而肖雨寒对她来讲,简直是一个早已忘却的、模糊的、遥远的过去了,不可能会把肖雨寒作为谈资,那样就太不合时宜了……

临别时,冼惠明告诉秦涛,在今后的接洽、筹备期间,如果需要在南株、东江来回跑的话,将由李婷全权代表他。原则上,在公司正式开业前,冼惠明是不会亲自去东江。

秦涛表示理解,并愉快地对李婷说,希望早日在东江见到她。

李婷欣喜地说,今后少不了去东江打扰他,望秦涛多多关照。

乔雅拥抱着于亚菲,希望尽快在东江见到于亚菲。

秦涛这次千里迢迢的南株之行,总算画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

冼惠明和于亚菲来到南株市人民医院,这是冼惠明第二次来看苏白,于亚菲倒是来过七八次了。听于亚菲说,苏白的病情发展得好像很快,现在靠药物已经很难控制了。

到病房门口,正好宋峥拉开门从里面出来,猛地见到了冼惠明和于亚菲,立即拉着于亚菲推门进去。

苏白见了冼惠明,强撑着身子要起来。

冼惠明快步上前,按住苏白的肩头说:“苏教授,你好好躺着,不要起来。”

冼惠明宽慰着苏白,不经意地环视了一下病房,感觉很不好,花篮太多了。如果将病床往中间一放,活像个灵堂了。

冼惠明心里很不是滋味。如今上医院看望有点身份的病人,方式都文明了,只提个花篮。苏白房间的花篮加上已经扔掉的,只怕已有三四百个了吧,少说也要五万多块。他住进医院还不到一个月,这算怎么回事?

于亚菲上前轻声对苏白道:“苏教授,我这几天没来,是因为我出差到德国去了几天。前天刚回来,你这几天感觉好点了吗?”

苏白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笑容,他点点头,声音微微沙哑:“亚菲,你该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不该来看我,太累了。”

于亚菲问宋峥刚才准备去干什么,宋峥说去医院小卖部买些纸巾,这些天苏白晚上呕吐得很厉害。

“那我陪你去吧。”于亚菲拉着宋峥出了病房。

冼惠明独自站在病床前,拉着苏白的手:“苏教授,感觉好些了吗?”

苏白见了冼惠明,眼睛睁着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摇了摇头,眼泪就出来了。

冼惠明感到苏白的手冰冰的,没有一丝热度。他慢慢地把它捏紧,望着苏白点点头,没吐半个字,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

“惠明,我不放心她啊!”苏白突然沙哑地说。

冼惠明问道:“苏教授,你不放心谁啊?”

苏白也捏紧冼惠明的手,闭上眼睛,泪水哗哗地往外淌。他暗哑着声音说:“宋峥!你不知道,惠明,我的前妻已经去世了。前几天,儿子苏晓梦到医院找宋峥吵过了,要赶宋峥走,这不,宋峥要是不走,他就不来看我。这个孽子,我怕我走后,他会对宋峥……”

冼惠明捏了捏苏白的手,打断他:“苏教授,你就不要想这些了,好好配合治疗。宋峥的事,你就放心吧,有我呢!”

苏白听冼惠明这么一说,嘴角微微挂起一丝笑意,点点头。

于亚菲和宋峥轻轻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两大包纸巾。

冼惠明让宋峥陪他去找医院院长,仔细地询问了苏白的病情。

院长告诉冼惠明,癌细胞已经在苏白的全身扩散了,现在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冼惠明问,现在有什么办法,减轻苏白最后时刻的痛苦。

院长说:“这种情况只有用瑞士进口的粉状药剂可能有些作用,但是,每天的维持量需要八万元左右。”

冼惠明听了马上问道:“那为什么不用?”

院长很是尴尬地看了看宋峥说道:“冼总,像南大这种高校的日子不好过啊,经费紧张,教师的医疗费保证不了。像苏教授这样一人住院,就用掉了好些人的医疗费指标。为此,我还同南大交涉过,不好办啊!”

冼惠明责备着宋峥:“宋峥,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难道就是因为钱?”

于亚菲拉了冼惠明一把,朝他眨眨眼示意着他。

冼惠明缓和了一下口气对院长说:“对不起院长!这样,从现在起,你们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所有费用由我来支付。我马上让人给你送一张空白支票过来,唯一的条件,以减轻苏白教授的痛苦为前提,拜托你啦!”

院长不住地点头:“自然,自然,这也是我们的责任嘛!”

冼惠明拱手表示感谢。

在同宋峥告别的时候,冼惠明自责地说:“宋峥,对不住,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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