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虚构,所涉及的知识非真实,不要相信。】
“是。”声音很快散去,仿佛不曾有人回答过。
-----
“咚咚咚”
“进。”景离泱从书本中抬起头来,这都黄昏了,谁会过来找啊。
“王爷,皇上刚派人来找,说是请您有空进趟宫。”
“知道了。”
斜斜的阳光在屋子里落下一地余晖,桌前的男人缓缓起身。一身墨色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图案,一头长发毫无束缚第披散在身后,映着主人潇洒的性子。好看的桃花眼里基本没有感情,只是看得出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阎叔,”景离泱取下在旁边放着的狐皮大氅,穿戴好,仅仅磁性的声音就足以引得大批女孩发狂,“备车,进宫。”
“好嘞。”阎叔领命下去了,景离泱端起桌上的茶碗,把余下的暖茶喝下去方才离开。
“王爷,”阎叔福了福身,“马车备好了。这个您拿着吧。”
景离泱看了一眼阎叔递过来的暖手炉,脑中闪过一丝纠结,终是摇头表示不用。
“王爷,您本就畏寒,这…再不暖着点,旧病又该复发了。”阎叔的表情里满是担心,王爷前些年外出征战落下这么个毛病,这些年忙这忙那也顾不上调理,现在再不注意些啊,怕是以后就遭大罪了啊…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景离泱依旧一脸淡漠,毫不为阎叔所说的话而撼动,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后果呢?只是那情如兄弟的皇上见着了又要忧心了,那些个蠢蠢欲动想要顶替他的大臣见到恐怕很快就会行动了吧…自己若是这时候带着暖手炉,加上身上这身以前几乎不穿的狐皮大氅,不论是谁都能猜出些什么的。现在炎夏刚安定了不久,不是内战的时候啊…现如今齐尚和孤宣(另两个国家)交界处仍有曾经函彻国的遗民在叛乱,炎夏要是再有个什么,怕是刚镇压下去的函彻国遗孤就要真的发动暴乱夺回原本的地盘了…
“王爷…”阎叔还想说什么,瞄到景离泱略带忧心和决心的神色之后也不再劝说了,只是希望王爷身边能添个女子,时刻照应着吧,“您可回来用晚膳?”
“看情况,若是留宿宫中就令人回来告知一声。”景离泱回答下这句话,一个跨步上了马车,前面的车夫正是自己的侍卫——解。
-----
进宫的次数不少,加之与皇上关系不错,一路上也没什么人审查,一路不停到达尚书房。
“皇上,景王爷来了,在外头候着呢。”殿堂里,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圣上正批阅奏折,听了这话,手中的朱笔立刻放下了。
“嘉原,把剩下的折子送去流苏那儿吧,告诉她批了折子朕会好好奖赏的。”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起身,指着所剩不多的折子跟旁边的公公说,流苏这些日子都快无聊死了,说不定这会又琢磨着抛弃他上哪玩去呢。
“是。”这折子的事儿嘉公公可不敢委他人去办,亲自拿好奏折,踏上了那条他走过千千万万遍的,同样皇后寝宫——帝留宫的路。
-----
“走。去御花园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