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他温柔的声音。
“嗯,…………我觉得他死了”黎沫跟他说了那个她一直不提的男子。
他淡然的说:“那个男人没死”
黎沫淡淡地用手抚摸着盛咖啡的白瓷杯子。她不接受他的安慰,死亡是很平常的事情。她失去过母亲,面临过父亲的绝情。有时心里也会拒绝,但最后欣然接受。
看到黎沫重新把耳机塞上,他问:“你在听什么?”
“ban”黎沫回答。
咖啡厅门外不远处,一位男子低下头,脑子里一直回放着这句话。
她不再听帕格尼尼,而是ban的低音萨克斯风。
男子看出黎沫是个孤独的女孩。脸上惯有那种淡漠的表情。陪她喝咖啡,她的话非常少。有时他把自己的手覆盖在她的手指上。轻轻地抚摸她指尖的那部分肌肤。
黎沫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们去旅游吧”…………
男子带着黎沫去哈根达斯。带她去真锅,那家华亭路上的咖啡店。带她去Timepasdaga。每去到一个地方,他第一句话都是。“开心点了吗?”
阴暗的光线下,他看着她眼角闪烁。他很想吻她……
回到华都。
“我们明天还会在一起吗?”他
“不会”我
“为什么”他
“我们会擦肩而过,也许一生都不会再谋面”我
他抱住她“你自己小心点”然后转身漫步离开。
黎沫一贯的棺材脸,没有任何表情,她不敢付出任何感情,到最后,受伤的到底是自己。
-------------张艺兴
第二天,黎沫趴在课桌上,研说今天是俊勉24岁生日。全班同学都得去,黎沫对派对这两字一点都不拒绝。她答应了。
酒吧包间人潮拥挤,黎沫走到一边无人的角落里坐下,抬起一瓶威士忌一饮而下。一直没有发现身边还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扯了扯嘴角:“hi黎沫”
黎沫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最近很红吗?怎么好像每个人都认识我”
男子看着她迷人一笑:“我叫边伯贤”
“我叫黎沫”
“我知道”
威士忌一瓶接着一瓶,边伯贤没有阻止,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复杂。
终于,黎沫不省人事。边伯贤把她抱了起来,一声不响地走出包间。拦了一辆taxi,直奔酒店。
酒店电梯里狭小闷热,让他狂躁,怀里的人儿动了起来,黎沫缓慢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正被抱着,挣扎着要站起来,边伯贤随了她的意思。
他打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们在黑暗中沉默着对视了几秒。
突然,他一把关上门,像一只兽一样粗鲁地把她推翻在墙壁上。
黎沫柔软的身体不足挣扎,她选择妥协。这个温柔的吻和拥抱,让她感到这一刻没有孤独,没有对这个世界有清晰的意识,才没有绝望。
清晨时分,,她听到房间的细微声响,男子起身,摸索着衣服穿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个唇印。打开门走出房间,微光清凉,他身上的白色衬衣在门角倏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