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快说”,大胸姐松开手,刹那间女王范十足。
“你离我近点,我不好意思说”,我故作神秘,还冲大胸姐摆摆手,让她快点过来。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还怕人知道”,大胸姐虽然嘟囔着不满,但好奇心还是让她靠了过来。
我呼吸着她的体香,缓缓靠近她的耳根,看着一抹红从她耳根处烧起,蔓延到整张脸上。
“吧嗒”一波。
“你干什么,色鬼”,大胸姐捂着被我吻过的地方羞红着脸。
“亲亲我的宝贝啊,我刚才就是这么许愿的”,我一脸坦诚,手举双手以示清白。不过任谁看,都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吧。
“你想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大胸姐说的咬牙切齿,手指握拳咯咯作响。
“我能说不想吗?”小命不保,撒腿就跑。
“别跑,你个色鬼”,大胸姐挥着拳头就追了上来。吓得我两条腿恨不得当四条用。
......
草丛里窜出一个脑袋,是风振的。他看看了周围,见没有人,做了一个“OK”手势。
这时,“真走了吗?”,GSD的声音也从草丛里冒了出来。
“走了”,风振说的肯定,话音刚落,GSD就钻了出来。
“果然是欢喜冤家啊”,风振自顾自的点着头,“有我当年一半的功力了”。
“嗯,没错,但这不是重点”,同样蹲在草丛里GSD说道。
“那什么是重点”,风振不解。
“快点”,GSD说的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物。
“好的”,风振会意一笑,手持那物,乖乖蹲下。
“还没好么?”GSD有点着急,突然神色一松,老脸上透着一种莫名的享受。
“爽吗?”风振站在GSD身后,轻声问。
“爽”,GSD轻轻哼哼。
“那当然,这可是55金币一瓶的蓝菊蚊香啊”,风振一脸的自信。
“果然......”,GSD说道。
“有蚊子,用蓝菊就够了”。两人齐声说。
......我是邪恶的分界线......
“你小子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大胸姐颤抖着大胸,扶着大腿对我说。
“我已经把人甩掉了,还跑什么”我反问。说完,我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人,什么人”,这下轮到大胸姐懵逼了。
“哈,当然,呼,是风振,哈,还有,呼,GSD啦”,我喘着粗气,虽说我有多年逃亡经验,但是大胸姐的体力真不是盖的,差点就被追上了,还好我机灵。念及于此,我不由笑了。
“你是说,刚才你做的事,他们都看到了”大胸姐不只是恼羞还是成怒了,反正她的脸是红的。
“当然,要是不给他们一点猛料,估计到现在他们都会跟着呢,话说那个草丛蚊子那么多,他们居然也能忍住”。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体,拍拍屁股就要走。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说的和做的都是假的”,大胸姐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
“当然,我刚才做什么了?”我本来想一口回绝的,但看大胸姐的样子,我就想调戏她一下。
“这里”,她指着我刚吻过的地方,那双红着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看到过很多幽怨,但是她的,不知怎的,我怎么都躲不掉。“你不会负责,对么?”她说。
“这个嘛,不一定”,我打着哈哈。
“你会负责?”她的眼中有期待。但是我,或许我就应该一口回绝,从一开始我便错了,不能一错到底,但是让我如何开的了口,说这么残忍的话,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应该,获得更好的爱,而我,什么给不了。
我想补救,只是软弱促成的更大的错。
“不会,那只是个愿望,你帮我实现罢了,你可以揍我一顿,我不还手”,我说着,闭上了双眼,感受到她的拳头就抵在我的鼻尖上。
“我不会打你,我发过誓,不打人渣”,她说的很牵强,话里的意思,我清楚。
“对不起,其实我是演员”,我睁开眼,“你可以揍我”。
“对别人负责的,才是人”,她就那么看着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柔弱而无力。“你可以说我不好,告诉我,我会改,而你却将一切推开,连一句谎言都不肯给我”。
她哭了,梨花带雨,那模样,我想拥抱她。但是我不能,我是黑暗,未来的路只能自己走,不能牵累任何人。
“谁会喜欢你这种女暴龙啊”,我躲闪着她的眼睛,违心说着,“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人,还喜欢自作多情,要不是看你身材还不错,给我多少金币我都不会搭理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呢?东西给你,我不要什么奖励了,快滚吧”,我不想看她眼中的希冀。把东西仍过去,不想受到更多伤害,就离我远一点吧,求你了。
但她却没接,任由那个装有猫王尾巴毛的小瓶子自由落地。
“你们想要的,就在里面,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只是个佣兵,你只是我一次任务的雇主,现在任务完成了,麻烦你自重一点,离我远一点”。我有些不耐烦,但是戏必须得演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突然她的拳头落在我的小腹上,随即转过身,拾起那个小瓶子,留下一句话,便走了,腰板挺得直,故作坚强。她说,“我打你,不是因为你负我,而是希望打醒你,让你对得起你的女人。以后别再拈花惹草”。
我的女人?爱丽丝么?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我猛地想起来猫王的拥抱,原来是误会,不过这样也好,“我怎么样,你管的着么?”
她娇躯一震,把“无药可救”说的很小声,但是通过卡赞的力量,我还是听到了。
自嘲的一笑,目送她走远。人总有很多选择,谁知道哪条才是对的。或许你们是对的而我是错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后悔。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是放不下爱丽丝?可你明明喜欢她”,卡赞又冒了出来。
“你的问题有点多,能不能一个一个来啊”,我像是被抽走了全部力气,只想静静躺一会儿,我也是这样做的,“嘭”地一声,我再次躺在地上了。
“你还放不下爱丽丝吗?”卡赞整理下思绪,问了第一个问题。
“你这是明知故问,对于鬼泣而言,那有什么放不下的,我的目的只有变强,比谁都强,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羁绊而不前行呢,不管是我的,还是爱丽丝的,总得有个人来支付这一切才对吧。”
“你为什么骗她?”,卡赞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牵扯太多,毕竟已成因果的事情了。爱丽丝已经离开了我们,时间是永远。
“因为不喜欢,我刚才说了”,我眨了眨眼。
“你撒谎,你明明就很喜欢她”,卡赞和平常有点不一样,我很少看到他为谁打抱不平。我们这是怎么了,我很想问,但是估计能问的人不多,至少现在我没找到个合适的。
“莫不是害怕她和爱丽丝一样?”,卡赞给出了自己的推测。
“你都知道干嘛还问我”我给了卡赞一个白眼,“她身上的光吸引着我,让我以为这就是爱情,但我是鬼泣,注定要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喜欢对我而言太奢侈了。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过了一会儿,我又说,“我想拥抱她,就得放下刀,而放下刀,我就没法保护她,你懂吗?”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她?”,今天的卡赞就像个好奇宝宝,问题一大堆。
“黑暗中蛾子,总会向往光嘛”,我打着哈哈,“是我修行不够,没忍住,快走吧,如果不快点变强的话,我可能还会错过下一个,你可别拖我后腿,让我打一辈子的光棍”。
“笑话,我可是堂堂刀魂之卡赞,主毁灭的鬼神,怎么可能拖你的后腿,倒是你,只是这种觉悟,到底能不能撑到住啊”,卡赞一脸的不屑。
“打一架不就知道了”,我舔舔干的不行了的嘴唇。“和强者切磋,即使被虐也是一种修行”。
“好小子,果然没看错你,是男人就坚持三十秒”,卡赞把短刀扔给我,自己手持短斧迎面而来。
“谁怕谁啊,这么久了没打,你该不会骨质疏松了吧,小心我卸了你的老骨头”,我丝毫不惧,后跃鬼斩,这才是鬼泣的生活,为了力量。
“看着点小子,到底谁骨头不行了”,卡赞只是随意的挥一下斧子,我的鬼斩就消散了。“你就这点本事?”。
说真的,卡赞那副教训人的表情真是令人火大。“这才哪跟哪啊”,我说着,双手使出地裂波动剑,接着血红的十字斩,我疾步跟上,三段斩。
“有点意思”,卡赞如是说,一记手斧破了我的波动剑,反手挥斧,斩开我的十字斩。随即斧子在手中打了个旋,恰好抵在胸前,看来是打算硬扛了。
我正在兴头上,突然手臂一软,短剑咣当落在地上。而视野也不由自主开始模糊。喉咙仿佛要冒烟,幸好有一股清流,让我不至于太难受。不过我依旧昏厥了,意识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