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满屋子的人眼睛齐唰唰的向着出声来源望了过来,只见这说话之人竟然是从先前进屋就一言不发的那个小公子口中传出,一个个带着疑惑的眼神将他给盯着,当然哪些山贼们疑惑的是:“连我们这些大女人都想不出办法来,你一介男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而月洁则疑惑的是:“难道王栾连这都能在行。”
看着一屋子的人,满头问号盯着自己,王栾清了清嗓子,开始有条不紊的讲解起他从脑袋瓜子中搜罗出来的办法,“其实我有办法解决目前这缺田少粮的情况,只要能够解决了各位的口粮问题,我想各位应该不会再对当不当山贼还有异议了。”
接着立马有人插嘴道:“那也得看你说的办法行不行得通了。”
而首座的李大姐听了确是对那打断的手下做了个手势,然后伸手示意道:“这位小公子,请继续。”
王栾也不争辩,只是在那面纱下的脸上露出微微一笑,继续之前的话题:“要解决这缺田少粮量的问题,首先就要解决这缺田,目前你们所说的那些可供耕种的田地应该就是指镇子附近的那几块看起来并不算肥沃可以说已经看起来还有些荒凉的田地吧,而且这些田地也都已经是有主之物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并不用考虑那些,却是可以另辟蹊径。而我所谓的另辟蹊径首先要做的就是“开山”。
这一听开山,顿时底下众人一片沸腾很是不解,这缺田和开山有什么关系,这小公子显然就是在这里胡诌,想将大伙都忽悠个够。
这时还是当头的李大姐沉的住气,来了个不懂就问,“还请问小公子,这开山和缺田到底有何关系?”
“其实各位有所不知,就在我们一路上山时,我就发现这里山势其实并非所有地方都是异常陡峭,而且大多地方基本都是以缓坡为主,其中植物生长茂盛,土质更是软硬适中异常肥沃,倒是非常适合作物生长,只要我们善加利用,就可以在这山上开采出相当大的一片农田以作耕种之用。这样一来就能先解决了缺田之苦。”
不待其他人发问,王栾就对着一众女人继续侃侃而谈起来:“而接下来少粮,我想各位会很想知道如何能在这山上种粮,首先想到的一点就是水源问题,但是去山下挑水浇灌,或是到山谷中取水来灌都不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那样做一来不仅仅是浪费时间,二来也无人能办到将所有粮田照顾周到。那样势必依然是无法种出粮食解决那少粮问题。而据我观察,这里正好有处地方适合利用水车来补给山上的田地用水,所以这点各位不必担心,我可以画一张水车图纸给诸位,只要各位找来工匠照着这图纸上的样子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水车出来,就可以轻松的从山下湖中取水上来浇灌农田。如此一来也同样解决了少粮之忧。而如何开山推田,我可以给大家画出具体图形。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及时提出来。”
听完王栾这么一通说明,大厅中忽然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沉默之中,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位看起来还不过13、4岁的少年所说出来的话给惊呆了。
让她们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出在这山中开田种粮,更别提人家小小年纪却已经连如何解决引水灌田的办法都想好了。
况且人家还只是随便路过不凑巧的碰上姐们几个打劫才来着。这不想不要紧,一想直接众人脑袋晕晕头涨涨,这还是人么,简直就一妖孽啊。下一刻,议事厅里整个就如炸了锅的集市闹哄哄的。
下面那几个本来还不满的女山贼,现在也早就没了什么不满,一群人本来还坐在自己位置上一本正经讨论着的众女山贼们,现在一个个都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争相冲到王栾面前,抢着问出各自的问题。
王栾一一解答了她们的问题,便向着山贼头子李大姐要了纸笔,在李大姐热情的安排下去了为他和月洁准备的房间休息去了。
等王栾和月洁两人住进了李大姐特意为他们安排的客房时,月洁才发现,那李大姐必定是把王栾误会成了是她未过门的主夫,不但让两人同住一间,屋中更是只有一床铺盖。见这情形,两人不约而同的都红了脸。
王栾对着月洁说道:“我今晚还要把白天答应了给李大姐她们的图纸画出来,可能需要一宿的时间,正好你睡床吧。”
月洁当然知道王栾的用意,反倒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怎么可以让身为男子的王栾受了委屈,要睡也毫无疑问的是让王栾睡床才对。
于是,月洁义正言辞的对王栾道:“那怎么行,身为女人理应照顾男子,又怎么能看你操劳,而自己在一边享受。这床还非得你来睡。你要是不睡,那我也不睡。”
“OMG,好吧,大姐,我睡还不成么。大不了你不介意我们两挤挤一起睡得了。”王栾无语的一手捂住额头一手叉着腰。
“修要乱说,你一个还未出格的男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和女人同床。这要是传出去了会有损你的闺誉,那样将来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那还不简单,哥直接嫁给你不就得了。”王栾听了这一串说自己什么未出阁啦,什么有损闺誉的,更离谱的还有嫁不出去,简直脑袋都被绕晕了,随口就回了那么一句。
可还没等他纠正过来,月洁就已经欢欣鼓舞的笑开了花,“这可是你说的,等我回去禀明师门后就立马请媒婆上门提亲,保证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将你娶进门。”
听完王栾才从月洁脸上看到一脸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