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竹听到这话,懵了一下,旋即有些不开心地对着仆人说道:“偌大的总统府,还缺我一个仆人吗?霍泽烨在哪,我要见他。”
笑话,她刚刚找到工作,是自己很喜欢的工作,而且她也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为什么要给霍泽烨当仆人,她又不闲!
身穿素麻色仆人服的阿姨笑得官方,出口的语气也很官方:“季姑娘,这个我做不了主,不过总统说了,在他养伤期间,你把他照顾好了,他就考虑让你回去和那个……”阿姨沉默了一会儿,无声地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让自己有些难以启齿的话:“和那个被男人征服了的小受订婚。”
“……”季雨竹将脑袋扭过了一边去,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了“我不情愿”的情绪。
什么叫做被男人征服的小受,她乐意和小受结婚,守空房,不行吗?
他是她爸爸还是她哥哥?他管得着吗?
仆人阿姨见季雨竹那么久都还是不情愿的模样,淡淡地说了一句:“抱歉了,季姑娘。”
接着一招手,几个身穿素麻色仆人服的阿姨走了进来,开始分工合作强制性地让她换上了那套黑白色的仆人服,然后将挣扎中的她拉了起来,口中警告着:“季姑娘,你最好识趣些,城堡内的警卫手中的枪可是冰冷无情的。”
季雨竹听到这话,忽然就不挣扎了,眸中闪过一点星光,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带我去见霍泽烨吧。”
见到了霍泽烨,好谈判不是。
仆人阿姨带着她去见霍泽烨的途中,她经常拿手捂住女仆装的后裙摆,这裙摆还能再短一些吗?一弯腰就春-光-乍-泄了好吗?
霍泽烨以前明明很正经很禁欲系的一个人啊,现在口味这么重了吗?
内心吐槽中,她跟着仆人阿姨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小花园中。
明明满园灿烂夺目的鲜花,她却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摇椅上像个老干部一样看着文件的霍泽烨,一如七年前。
他还是浑身散发着禁欲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奇短无比的女仆装和他强制禁锢自己的自由,季雨竹脸色就沉了下来。
没了自由,男-色再好也是空谈。
转念一想,又觉得对待霍泽烨这样强势的人,应该顺毛捋,而不是反抗。
她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小步跑到了霍泽烨的摇椅旁,半蹲下,灿然笑着问他:“大总统,辛苦啦,受伤啦?没事吧?”说着,眼儿一瞄,看到旁边有盘水果,就拿起了一串葡萄,依旧笑得灿烂:“我喂您吃葡萄?”
霍泽烨浑身清贵疏冷,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掀起,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没有回话。
季雨竹也不气馁,站起身放下葡萄,走到霍泽烨的背后,开始给他按摩起肩膀来,心里想着:这有什么,不过是不理她而已,七年前她追他的时候,还吃了一个月的闭门羹呢。
专注于回忆的霍泽烨没有注意到,霍泽烨在她帮他按肩膀的时候,浑身小颤了一下,疼的!
“前几天,你也这么给那个小受按摩舒缓身心?”
浓浓不悦的话语将季雨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刚回神,还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大拇指上有些湿稠感,她疑惑地抬起手一看,入眼的鲜红很是扎眼。
她一惊,“我碰到你伤口了你怎么不说啊。”还问什么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