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本该在舆论里消散的指责,却又因**而升温,少女被少妇指控与前夫有染,当少妇散然泪下的悲伤模样,在媒体记者的极力粉饰下,进一步俘获人心,一时间,大家都纷纷指责少女的不检点。
骂她是烂女人,连妈妈的男人都不放过,让她从这个社会消失。
少女看着别人对她的一片骂声,她无力反口,想来,想整死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妈妈,她苦笑了起来,自己努力经营了这么久的事业,竟变得一文不值,她该是有准备的,只是,不曾想,那个女人,一点亲情也不念。
那天,她找到了少妇,目光呆滞的看着她,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看着少女面无表情,少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说:“这点小伤,跟我的伤比起来,算什么?”
显然,少妇认为自己的报复就这么一点,对少女来说,算是仁慈的了,少女苦笑了一声,对着少妇,说:“我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会离开你了。”
对于少女的话,少妇冷眼看着她,说:“你什么意思?”少女回视着她,说:“你从头到脚就是一个自私鬼,任何人都不能成为你的阻碍,否则,你会不择手段的去毁了它,即便是你亲人。”
听着少女的回答,少妇阴冷着眼,盯着少女,说:“这话不该说给自己听吗?你勾引我的男人,借有钱人上位,还想给自己立牌子?”
少妇毫不留情的嘲讽着少女,这让少女更感无奈,她轻声一笑,说:“如果你尽点妈妈的责任,我需要给自己立牌子吗?”
少女的话令少妇露出不悦的神情,她盯着少女,说:“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养过你?”少女回话,说:“难道不是吗?”
少妇回着少女的话,说:“我凭什么养你,你不过是个野种,我当初没打掉你,你就该感恩了,现在竟敢责备我,你以为你是谁。”
少妇提高了自己的声贝,少女强忍心中的痛苦,看着少妇,说:“就当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可,当初我被你的男人侵犯时,你不该无视,就是陌生人也会替我打个电话,而你却只是怔怔的看着,看着我被欺负,最后,还把我丢在了马路上,那时,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少女的控诉,令少妇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巴掌就要甩到少女脸上,我一把抓住少妇,甩开她的手,冷眼看着她,说:“欺人过甚了。”
看到我护着少女,少妇皱起眉头,对着我,说:“又是你。”看着她厌恶的表情,我轻轻扬起嘴角,说:“没错就是我。”
听着我的话,少妇吧唧了下嘴,恶狠狠的对着我,说:“你这个贱女人,是想被我毁了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威胁。
然而这对我来说,起不了作用,我直起身板,逼视着她,说:“想来,你没这个能耐,更何况,谁会先被毁了,还是个未知数。”
被我这样一说,少妇生气的脸突然扭曲了起来,她瞪着我,说:“你想做什么?”看来,我的话是起作用了,我拿起手机,对着她,说:“刚刚你们的对话,我可是录下来了,只要我手指一动,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到我手里的手机,少妇一脸惶恐,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说:“算你狠。”说完,她恶狠狠的挖了一眼少女,甩手转身走去。
见她离开,我回身转向少女,看着她面无表情的站着,一脸的痛苦,我把帽子摘了下来,戴在她的头上,把她带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她看着我的目光没有以往的锐利,却充满了不甘,她看着我,说:“你想笑话我吧!”听着她的声音,我叹了一声,对着她,说:“我,有个爱我的妈妈,所以不能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有一点,我能感受到,那就是你渴望那个女人可以爱你.....只是你渴望错了。”
听着我的话,她嘲笑着我,说:“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少女的声音变得激动,我知道此时的她,是痛苦的。
我对着她,说:“我是不懂,但,就是因为不懂,所以看不过别人的欺凌。”说完,我不由的看了一眼少女。
少女在听了我的话后,仍是一脸的不屑,她冷笑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我不像你,既有名医在身边还有大企业在背后支持,对你来说,这个圈不过是你打发时间的地方罢了,一切对你而言就像喝水那么简单,我没你那么幸运。”
听着她的话,我不由的抿嘴一笑,看着我的笑的表情,少女一脸的困惑,我对着她反问道:“在你眼里,我是幸运的?”
她毫不犹豫的点着头,说:“这都不是幸运,那什么才是幸运。”她眼里的羡慕,不由说出,也可以感受到。
我定眼看着她,好一会,我抚上自己的左臂,抖着身体,少女见我举动有那么下的异样,她漠然的盯着我的手臂,说:“从以前我就好奇,为什么你一直戴着臂套,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你都不会在人前脱掉它,该不会只是为了好看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听着她的话,我抿着唇,轻轻一笑,松开了紧抓住身体的手,从包里拿出贝多音乐学院的推荐信给她,当我把信放到她身前时,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为什么你会知道?”
看着她这错愕的表情,我对着她,说:“因为你跟我相似的地方太多了,不用知道,从你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你想去这里吧,所以才一直勉强自己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听着我的话,少女咬住了唇,不发一语。
许久,她才开口对着我,说:“为什么要帮我?”对于她的困惑,我摇着头,说:“我只是在帮自己罢了。”说着,我脸上泛出了郁伤。
少女看着我郁伤的脸,不由的深吸了下气,也许从我的脸上,她可以看出我有着一段不能说的过去,她缓缓的接过我手中的推荐信,朝着我深深的鞠了下躬,说:“谢谢你。”
在我把少女送走后,我打了个电话给靖明,对于我来说,少妇的行为是不能容忍的,而惩罚她的不该是舆论,而应是法律。
当一切尘埃落地后,生活又该回到原来的轨迹上,风熠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心里难免会有些期盼,不是对恋人的那种期盼,而是对家人的那种想念。
在我怀抱着这样一种轻快的心情回到家时,入眼的一切,令我吃惊了,看着被搬空的家,我喊了郁离的名字,没人回我,我缓忙往内室走去。
却在下一秒,看到了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的郁繁,只见他回身看着我,说:“回来得真慢,啊,不,应该说回错地方了。”
听着他的话,我淡淡的开口,说:“回错地方?”郁繁看了我一眼,说:“这个地方我买下了,傍晚前,给我离开这里。”
听到声响,郁离从内屋里就要走出来,我看着一脸彷徨的郁离,朝着他投去了不要乱动的眼神,这恰巧被郁繁看在眼里,只见他心中燃起了一把无名火,他对着秘书长,说:“不用等到傍晚了,现在就赶她们出去。”
这说变就变的情绪,令人费解,对于郁繁的无情,我不想多做什么辩解,因为就算说了他也不会听。
我从郁繁身侧走过,伸出手,把郁离抱在怀里,对着秘书长点了点头,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郁繁,随后,淡淡的走出了房门。
晚上的风是冷的,风熠不在,身上又没钱,带着郁离,我该到哪里去才好?
想想,以前好像也遇到过相似的事情,不过那时的郁繁更粘人罢了,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扬起嘴角,郁离看着我微微一笑,不解的看着我,说:“阿姨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
听到声音,我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郁离,对着他点点头,说:“嗯,郁离肚子饿不饿?”郁离听着我的话,回道:“不饿。”
这孩子明显是饿了,却在我面前强作坚强,我把他往怀里一搂,说:“我们在这里等风叔叔回来,好吗?”
被我一抱,郁离一脸安详的靠在我身上,看着渐行渐少的街道,坐在公园里的花圃上,我对着怀里的郁离,说:“对不起啊,郁离,阿姨让你受苦了。”
听着我的话,郁离更是紧紧的回抱着我,说:“有阿姨在,郁离什么苦都不怕。”郁离在给我力量,有这份温暖,我什么都不怕。
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就在我们来到公园的那会,郁繁早就暗中派人紧盯着我们的动向,好及时跟他汇报。
郁繁知道,软的对我来说不行,硬得对我来说更不行,既然都不行,那就只能慢慢的磨掉那层坚硬的外壳,而这层外壳自然是可以撼动到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