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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今夜为我留下来,好吗?(2)

“反正我要去天津。”紫婕从来都是给关太太留面子,不和她直接冲突的。“那得人家愿意带你去才行。就是愿意,这兵荒马乱的,你也不能去呀,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这话人们不知说了多少辈了,现在,还有日本兵呢,你不要命了?”张太太说。“是呀,那可了不得!”关太太比张太太都着急。“嗯……”紫婕沉吟了一下,“我可以女扮男装呀。”

“嘿,亏你想得出!”张太太噗哧一下笑出声来,“那你要过两关,都过了,才能去呢。”

“哪两关?”紫婕迫不及待地问。关太太在旁边,脸色更忧虑了。“第一,人家做正经事的人得肯带你去才行。人家要是觉得你添乱,不要你,你就别赖着了。”“好。”紫婕应道,“第二关呢?”

“就任你女扮男装,扮出来给我们看看,要是能通过,就算你过关,要是任谁都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女孩儿,不用我说,你也只能在家待着了。”“好,就依你,妈,我要是两关都过了,你别反悔。”“你妈什么时候耍过赖?这家不是就你一个爱耍赖的?”张太太说,“好好先争取过了你的关就是。”

“树青哥,带我去天津吧,我可以给你当助手。”紫婕转身去见树青,开门见山。

“你?”到现在,树青才第一次得以面对这个据说见了他的照片就钟情不已的女孩子,不由打量着她。别说和她说话了,阔别多年,这次回到家,他和父母妹妹又说了几句话?意识到这一点,他不由生出惭愧之心来。“好吗?带我去吧!”她像对一个疼爱她的大哥哥那样,乞求着。“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往外跑呢?”他也就很自然地说出了大哥哥该说的话。

“树青哥,我都想好了,花木兰能,我也能女扮男装不是?”紫婕闪动着可爱的大眼睛说。真像,看着她,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表姐妹俩,可又真不像,要说都是很清纯的样子,长相挺像的,怎么气质又不像呢?他暗自思忖着。

“行吗?”紫婕看他在思考,以为是在想她的事呢,追问道。“你为什么要去?”

“我也想学水利呀。”“真的?”这该是最出乎他意料的回答了,尤其是刚刚在上海为此遭受了最大的失意之后。

“怎么,就许你学?”紫婕反问道。“不是不是,我是说,男人想干这一行的都很少,你怎么会想学这个呢?”他说的是心里话。“那树青哥,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学水利?”“解除水患,为民造福呀。”“那我就不能有这个心愿了?”

“你是女孩子,又从小娇生惯养的,你知道吗,干那一行,总要出去考察,到实地去,才能真正想出好方案来的。”“这我当然能想到,那肯定不是坐在书斋里就能做好的事。”“可你还是想做?”“是呀。你能做,我就不能吗?不信你带我去,你看看就知道了,你敢的我都敢,我也不怕吃苦。”

“哦。”他没有再说什么,他一下子恍然,这外表颇相似的表姐妹俩,为何在气质上相距万里。

“那你就答应了?”紫婕觉得自己胜利在望。“如果不是这种年月,我一定带你去,但现在有日本鬼子,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带你去。”树青认真地回答。“人家不是说要扮成男人了吗?求求你,树青哥,带我去吧。”“你这样子,扮成什么样儿也哄不了人的,谁让你这么好看呢。”“我好看?”紫婕得到这么句话,心里自然乐开了花,我好看你还和紫琴好?

她心下说,不过有他这话就好,总可以慢慢地感动他的。

“当然了。这样吧,你要真的喜欢水利,我给你两本书,你可以在家先看看,英文你能看懂吧?”“那当然。”

“那就好,你可以先看看书,也看看我写的东西,我收集的数据,等我从天津回来,咱们可以探讨。”“哪能说探讨呀,我什么都不懂,是我跟你学,你教我。”“好,我教你,就算我是你老师,那你就听我的,外面这么乱,你在家好好看书,也是一样用功的。我回来可要检查的呀。”和这朴实的富家女对话,他觉得很自然,也毫无拘束。

“好,那我就遵老师之命了。请问老师,您要出去几日呀?”紫婕摆出一副很恭敬的样子。“最多两三天,我只是要补充几个数据。”“那好,我这几天好好看书,等您回来考核。”“好的。”

这么着,刚才让两位母亲暗自着急的事,竟得化为乌有,还有了这树青收女弟子的说法,不用说,她俩就是个乐了。甭管怎么说,这事情又回到正轨上,往大家心想在一处的方向发展了,容易吗?这几天这心操的,乱的,难受的,真是无法形容,现在总算有个拨乱反正了。

“好着呢?”关太太抿嘴笑着走了进来,张太太只用3个字提出了她的问题,这自然需要二人之间的默契。

“好着呢。”关太太只是将问号改成了句号,用一模一样的3个字作为回答。“真不易呀。”“可不是。这十几天前他刚回来时,真把人都急死了,还去上海!”“他去天津前,咱们这心也就踏实下来了些,是吧?”张太太似在纠正她。“要说真正放下心来,太太,还是这两天,眼看着这两个孩子一天到晚在一起,我就高兴。树青昨儿才对我说,他英国的老师让他晚些回去,多了解了解海河闹灾的情况,这不是挺好,他俩能在一起多待些时候。”“人家可是说书本上的东西,探讨水患问题呢。”张太太笑着说。“我不管他们说什么,能近乎着,在一起,不就是好儿?”“那倒是。你说咱们这当父母的,这心呀,操也操碎了。”“总是看着有盼头了,要不然,太太,我跟你说,我这辈子憋也憋屈死了。”“就为不能让紫婕当儿媳妇?”“可不呗。我这心里早就认准了的,原来只能是心里想,家世上差得太远,难为你们肯屈就。”“都什么时候了,关太太,你还说这话?该罚你吧。”

“应该,应该,到现在,咋着罚我心里就只有个乐了。”“咱们真是该乐,退回些天去,关太太,我跟你说,无论我表面怎么强努着,这心里也真是愁肠百结呢。”“可不嘛,您还是从不发愁的人呢,我们这遇事沉不住个气的,您就想吧,都成什么样了呀。咱们总算愁出个头儿来,真得谢谢老天爷呢。”“要谢,该谢那石猴儿吧,”走进门来的张先生插言道,“当然了,还是咱家的好主意。”

“好,好,谢谁都行。”关太太咧着嘴笑着。

“看你这漂亮!”紫婕在自己房里帮英堇往脸上抹着胭脂,觉得差不多了,端详着她说。

“紫婕,你知道吗,这么多天了,我到今天才敢笑出来,老自觉罪孽深重的。”

身着红衣的英堇搂着紫婕的肩膀,动情地说。

“真的,到今天才敢?昨天还不敢呢?非等到你当新娘子这正日子?”紫婕又穿着她的紫衣,浑身喜气洋洋的。“瞧你,我不是说我的事,我的事有什么可愁的?他小黑还跑得了?”“哈,你是为我和你哥的事?那我可得告诉你,我们俩还没什么呢,不过是他答应带我到英国读书去。”“那就好啊,先远离你表姐那狐狸精。到那儿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们可随便啊,没人管你们的。”英堇乐呵呵地说。

“英堇,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想了好多,我会努力,但我绝不会像过去那样,我觉得过去自己真小儿科,傻兮兮的,宁可不要自我,也要怎么着怎么着。反正我以后不会那样了,我希望得到你哥,但我一定要得到他的心。”

“哎哟,你这成长速度也太神了吧?这么说就剩我一个小儿科的了?”“你福气呗,不用长大,就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人了。”

“哼,还说呢,他也没全忘了那个唱大鼓的,要不然那天晚上也不至于有那事。”“算了吧你,要讲先来后到,小黑可是先认识她的,人家要是不走,没你的戏吧?这你还不宽容着点儿。”“嘿,紫婕,你倒学会宽容了?”

“我现在才懂得过去我爸我妈总说的,为了值得的人和事,必须要忍。我这些天,从那天晚上看到他俩在一起卿卿我我那一刻,就一直死忍着。”“还好,这么快就忍出头儿来了。”“也不过是不用那么难受了。我不瞒你,我可真没把握你哥现在就对我有情意了呢。看他对紫琴,才几分钟呀,就什么样了。”“你别急,他会的。回头你们去英国前我得和他好好说说。”

“得了,你别对他施加压力了,好吗?我现在是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你明白的够多的呀!”“人一难受,想不多想想也做不到,总得琢磨琢磨是怎么回事吧。”“你就变成这样了?不急不忙的?”“对,我不急,我有信心。我早就跟我妈说过,紫琴身上是有我没有的东西,可我身上还有她没有的东西呢。”“说得好,用你自身的魅力吸引他,我就不信!”“人家听这话,真不知道你和谁亲呢。”紫婕笑着说。“和你亲,不行呀?你早晚得是我嫂子的,不然我跟我哥没完!”英堇的豪气又上来了。

“得了吧你,今天什么日子,你还不收敛点儿?一会儿你就该和人家拜堂成亲了。”“那怎么了?我还不这样?”“哈,你又活了,不再蔫头搭脑,倍受压抑了?”“嘿,不都说本性难移吗?我不还得回到原来的样子不是?”“我就提醒你,别对小黑太霸道了,他脾气好,你也得注意点儿,你没听人家都说蔫人出豹子吗?”“我才不信他能怎么着呢。不过谢你的提醒,我这儿真奇怪,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懂事了呢?”“懂事有好处。”紫婕很认真地说。

“你们小姐妹俩这贴心话说完了没有,可该干正事了啊。”走进来的是金贵英,她又穿上了那件湖蓝色的仙女服,乐得合不拢嘴。“我的小弟妹,收拾好了吗?”

“姐,早好了,不过是先回东跨院去,再从那儿走,都在这大门里,也不用坐花轿,还都是这天天见的人,还死乞白赖的收拾啥?”

“那咱也得特漂亮不是,这新娘子可就能当一次的呀。”金贵英说。“姐,我说句话,您可别不爱听,我看姐您自己可就还有当的时候呢。”英堇笑着说。大黑的事谁都知道,现在话到嘴边,英堇料着她也不会不爱听,便玩笑道。

“好你个小丫头,还敢说你姐,是姐脾气好,不生气,也是今儿特高兴,你们大喜的日子就够高兴的了吧,昨儿你大黑哥又捎来信儿了,说他好着呢。”“我说呢,您这才真是双喜临门呢。”“双喜就够了?我还替太太高兴呢!”“得了,咱们快走吧。”紫婕知道金贵英要说什么,打岔说。“那好,人家都等着呢,就说不上轿,也得拜高堂不是?我这儿还等着呢。”“那就赶快走吧。”办喜事的日子是匆忙定下来的,皆因树青过几天就回英国了,紫婕也和他一起走,到那儿上大学去。大家一商量,还不趁他们走前把英堇和小黑的事办了,让树青和紫婕都高兴了?把金贵英叫来一问,她当然乐得的,早她就想办了,就是英堇想等等,她总存个和紫婕能赶在一起办的心思,眼看那是没啥希望了,于是现在改了想法,让哥看看,受点感召也是好的。大家查了黄历,挑了个好日子后,张太太还问了小红,愿不愿意也在那天办她和山子的喜事,可以一并给她张罗了的。小红回说想再过些日子,太太当然不勉强她,知道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也就罢了。

由于是非常时期,这喜事自然不会大张旗鼓地办了,夫人考虑了一下,和先生商量后,就派人将小黑自一进府就一直住的那间屋子旁的那间也腾了出来,收拾好了,这样,小夫妻有两间屋子,就很不错了,将来他们有了孩子,再做调整。这安排让金贵英只有高兴的份儿了,所有这些,省了她多少心,多少力呀?这还是不算钱呢,要再算上那,可就不得了了。

既然也没有吹吹打打上轿下轿这些事,这同一个大门里的喜事,就太简单了,所有的人又无心去追求复杂,于是,也就是小黑在他姐的陪伴下,到跨院来接了英堇,英堇则由紫婕当伴娘,新人在山子小五等的簇拥叫好声中,走到大客厅,在这儿拜堂。金贵英坚决要求太太与先生和她一起作为家长,受新人那一拜,太太推辞不过,也就受了。

然后就是喜宴了,全是从饭馆叫的餐,自己省了许多事。难得的是,这一桌人彼此相知,已无一丝拘礼的必要,于是,要不是众人穿红挂绿,印堂带彩的,这完全像个普通的家宴。惟一和众人相知不深的,只有树青了,虽说和这一桌上好几个人有着血缘关系,可谁也不敢说就真正了解他。可不是嘛,谁在梦里能想得到,他在到京的第一个晚上,就能在北京饭店,在大庭广众之下,有那振聋发聩之举?人家是自10岁就留洋的主儿,谁又说得好,他今后能如何呢?这么个人,现在大家看着他总和紫婕在一起,都不敢太多想的,但心里当然都盼着了,两人要是哪天能成了一家人,该够这全紫玉轩的人山呼万岁的了。

“张太太,张先生,爸妈,贵英姐,”树青是聪明人,他还觉不出大家对自己的想法?于是觉得怎么也该说几句,毕竟,是妹妹大喜的日子,“谢谢你们,操心给妹妹办了这么好的喜事,我这当哥哥的没做一点贡献,很是惭愧,只有替他们谢谢你们了。”

“哪里的话呀,这不是应该的嘛。”张太太满面笑容,说道。“张太太,张先生,我说句和今天又无关又有关的话,可以吗?”树青很谦恭地问道。

“当然可以,快请讲。”张太太说。“从一回来,我光给你们添麻烦了,从一开始你们让我爸带小黑到天津去找我,照顾我保护我,到后来的一系列事情,你们总是在无微不至地关心我,帮助我,我一直没有机会郑重地表示谢意,现在借花献佛,请你们接受我的敬意。”说着,他双手捧着自己装满酒的杯子,恭敬地对二人举起。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不过你敬的酒我们当然是要喝的。”张太太说着,同先生一起,与树青碰了杯后,三人一饮而尽。“且慢。”见张太太要靠坐回去,树青道。“敢情你还有说法?”张太太问。“是的。这是我更早就该谢您们的,在这动荡的年代,给了我一家得以安生之所,对他们万分体贴照顾,我这当儿子的,在此谢您们的大恩了。”树青仍是恭敬有加的样子,刚由小兰斟满的酒杯又对着恩人夫妇举了起来。“树青,你这话说的,你父亲这些年帮了我们多少忙呀。”张先生说了话。“虽是你这样说,你们对我们一家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树青道。“那倒是,这杯酒是受之无愧的。”金贵英搭言。“那好,我们喝了这酒,然后我也有话讲的。”张太太说。“洗耳恭听。”树青说。“好,现在该我说了。”干了树青敬的第二杯酒,张太太说,“树青,过几天你们也要动身了,西方现在也十分动荡,换了第二个人,我们也不放心将紫婕托付给他的。我们也不多说了,就请你替我们照顾她了,她有不对的地方,你尽管说她就是了。”

“您说的哪儿的话呀,这些天她在帮我整理数据什么的,我看她可懂事了。”

树青此言一出,大家竟无一例外地面面相觑。谁也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是一个想法:太阳从哪边出来的,任性大王都变了个人?“哦,那就好。”张太太笑着说。一物降一物,紫婕这丫头,从若干年前见到那照片,敢情就自觉归顺了。一个女孩子家,能有个好归宿,是第一要紧的事,自己和夫君不就为这堪比镜里姻缘的东西,不懈了多少年吗?总算有了今天,虽是不能感到心已落到实处,但总是已拨云见日,曙光在前了。

“树青,为你这句话干杯,谢谢你夸咱这矫情女儿,大家一起来。”张先生举杯相邀。“她矫情?”树青不以为然地说。“哈哈,紫婕你自己说呢?”张先生爱怜地对女儿说。“嗯,我对矫情的人就矫情。”紫婕笑着说。“好你个小丫头,把我们还都说了,看我回头和你没完。”张太太道。“你舍得吗?我可过几天就走了啊。”“你看,树青,知道什么叫阿喀琉斯的脚踵了吧。”张先生道,“说起来别人都不信,这孩子在这儿,我们真就不敢动呢,把她这负担交给树青了,过几天,我们俩也要出门了。”“你们要去哪儿呀?”关太太提出了大家的问题。

“香港,总困在这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个特殊的地方,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可能在那儿发展。”

“哦。”众人自也说不出别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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