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愣着干什么,见到爹娘来了不高兴么!”那中年男子竟是情不自禁先笑将起来!
“爹娘,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仲顺永急忙压下心中的惊喜,朝岸边游了过来。
这才上岸,就被那妇人一下给搂在怀中,这拍拍,那看看,还眼泪花花地问道:“我的儿呀,你真好些了么!”
“娘,你看我这不是生龙活虎的么!这每天抓来的鱼都是我的功劳呢!”仲顺永也是道。
“你小子还邀起功来了么!不过看这身板还真胜过之前许多!”那中年男子也是走过来拍拍他肩头似在感应着。
“爹,你在外面碰到中叔了么?”仲顺永这才问道。
“你四叔啊,碰到了啊,怎么了,让四叔给训过了?要爹帮你讨回公道么?”这中年男子也是调侃道。
“嘿嘿!不是的,爹,四叔对我好着呢,即便训我,也是我不听话啊!”仲顺永有些尴尬,知道四叔肯定说过他的一些事了。
“你四叔还在外面忙着呢!我和你娘听说你的事了,有些不信,所以就先过来看看啊!”那中年男子仍敛不去那满脸的笑意。
“你小子就和爹亲么,怎么不和娘多说两句呢!”这中年妇人也是有些嗔道。
“娘,你儿子都给你搂着呢,和爹多说两句话你也不高兴啊!”仲顺永也是无奈道。相别两年,谁忍不见?都说只有娘肚子里有儿,哪有儿肚子里有娘!其实想念并无日夜,更无亲疏啊!
“好了,我们出去说吧!”这中年男子也是对这女人的抱怨不以为意。
洞穴外,众人也是停歇了下来。两拨人会合,自是交接一番,各行各自的使命。
“季老八,我和老四都得回去了,这里就靠你孤立带领大家奋战了!”仲顺永的爹,也就是仲孝义,此时不得不将这话题给道了出来。
“放心吧!义哥,既然我们三部落决定同御外敌,我也尽力保全部落的兄弟!”宽叔此时也不得不担起统筹的重任。
“义哥,放心吧,我新田部落肯定会同气连枝的,一荣俱荣的道理我懂!”恭叔知道自己不善于带队,对宽叔的领头也无异义。
“义哥,智哥,你们放心吧,我也是知道轻重的!”成叔也是承诺道。
“那好吧,部落也需要人,我们就先行回去了,部落商议后会再有些人过来,大家齐心便好!”仲孝义也知道话不再多,稍作点拨即可。
“顺永,我们就回去吧!”四叔这时也是望向仲顺永道。
“我感觉这里很好啊,我就暂时不回去了吧!”仲顺永似乎还有些乐不思蜀。
“你小子,娘都回去了,你还呆这里干嘛!”这真如河东狮吼,直听得众人心中直发怵。
“娘,有成叔,恭叔,宽叔在这里,你担心什么啊!再说了,现在我也可以保全自己了不是!”仲顺永自是生了些叛逆,更向往自由些。
“好了,既然顺永要留这里,就由着他吧!”仲顺永他爹也是知子莫若父,便待依了他才好。
“怎么你小子翅膀硬了,娘的话你也不听了?”似乎还不习惯有人忤逆她的意志,仍是不甘心。
“二嫂,由着他吧,这小子自己还是有些分寸的,我比你们还要了解他些。”四叔这话似也有些任人听来不舒服,可想来这两年来还真亏了他照看,便也不好驳斥。
“娘,四叔都看着我变强呢,你们就放心好了!”仲顺永自是感激四叔还帮着他说话,却不想更是让他娘心生愧意,一时竟也无话可说。
“嫂子,你就放心了,就把顺志交给我吧,他在哪,我就在哪,保证没事如何!”成叔这时也是出来帮着说起话来。
“那好吧,既然你们这些叔都帮着你,娘就由着你吧!”这话明显听出一些醋意,但仲顺永却是乐不可支起来。
似也感觉到拗不过这小子了,不由也不再执意。泪眼模糊地随众人离了去。
虽是不舍,却也无奈,由着他们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仲顺永也是终日潜入潭中,管够了众人伙食,而自己也是日益强大起来。周天之精,供人气血运行,而潭中之压,却有若促进人修行。
一切都是于无意之中促成,仲顺永也是半日内可用内息潜于潭中任盲鱼也恍若未觉。
其实人的体表也是呼吸之所在,人于水中调息时,体表各穴也是将寒水之精滤了去,以促进体内气血运行。不然哪来潜于水中半日而不浮于水面调息之理!
然而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不,仲顺永才刚露出水面,便见人急促呼应:“顺永,外面有外敌侵袭,我们就不陪你了。”
说罢,留守于潭外几人就离了去。仲顺永听得如此情急,当然不能独善其身,便也将得来的鱼背负于身紧跟了出去。
“顺永,你就别出来了,听说单于家来了好几百号人,我们应付不了,你就别掺乎了!”前面几人见仲顺永也跟了出来,自是一番劝导。
“叔,你们就别劝我了,我才不相信他们敢拿我们怎么样!如果还不识趣,我也没打算再留手就是!”听这语气之坚决,众人也不好多说,便由着他一起跟了出去。
还距离百丈来远,就听得外面火药味十足,时不时的怒吼,转环的余地都不曾有!
及得近前,居然见得悲声起,原来有南岩部落的人折损于此!仲顺永自是怒不可遏,瞬息便及至人前!这朝夕相处,不觉间便撒手人寰!
“是谁出的手!”这哪还听得出这话出自一少年!
成叔那悲痛的的神情中,哪还回得了半句话!可身边终有人道:“单于家的人,趁我们不备,偷袭得手,竟折损了我们一兄弟!”
“你们之前不是特嚣张么!还废了我们一人,我今天看你们还如何翻身!”那中年人狂妄的神情中,却是极尽狂傲!
仲顺永此时哪还顾得了许多,哪怕外面被数百人围住。脚下生风,剑于这行进途中拔出,都不及和成叔招呼了,一剑封其喉!
那狂妄的话语才尽数吐出,已然是人鬼殊途!
场中异变,还不及众人反应过来,仲顺永便抽身回到成叔身前!
“良哥!”看着那缓缓软倒在身前的无头尸身,一众人等却是慌了神!
“你们敢偷袭!相不相信我们灭你全族!”有人声色俱厉。
然而,仲顺永那初次取人性命的恶心感,还未来得及消减,便不得不再次瞬移至其身前,第二具尸身再次倒地!
成叔也是强压下心中震惊,拍打着仲顺永那呕吐无物的后背。知道取人性命终有个适应过程,这小子如此年纪便经历了,一时也是感慨万分!
对方人数数倍,然群龙无首,连舍两人!再看对方如何去应对?也是幸有仲顺永及时救场,才将危难挽救于当前!是以都将郁闷潜藏于心间,只等迫退了强敌,再行欢庆。
对方也是见得怎么突然蹦出一少年,接连再次得手,一时还得意的氛围突然逆转!难道这就是那单于雄所说的神秘少年?
“你们还不退去,难道还想折损几人才好!”成叔此时根本不给人家思考的余地,咄咄逼人道。
确实对方已现群龙无道的局面,坚持下去也难有胜算!
“你们南岩部落真还得意了么!今日有你们存活,便无我等侥幸之理!”这不是中村部落的人么,居然还不长记性!还想凭人众而伤南岩之根本!
“我们五人斗你等一人,别以为偷袭得势,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流炎部落的人这次跟过来,估计恨意难消,也是想借单于家的手做胩干净啊!
“保德周啊,巫成国,你们部落的人每次挑衅在先,都自食恶果,你们的儿子能保全性命也是我们存善念在先。可现在你们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们不死不休,真没打算和平共处,而致力于老死不相往来!”宽叔先前的忧虑一扫而光,此时无不是的运筹帷幄。
被当枪使的人,恨也不理所当然,可煽阴风点鬼火的人也不可能放过。南岩部落和单于家结仇,这两家人居然心存不死不休,那么……。
“哈哈哈,你们怕……。”这学不等他话说完,仲顺永压下心中那翻江倒海的反胃现象,再次脚底生风,如影随形般来到这两人身前,不待其话尽,皆是毙命!
众人这才更是心惊,原来出头之人皆无好命!
可于仲顺永而言,你既欲置众人于死地,便无让你存活之理!纵万难,也不会任险情再现眼前!
随着再次两颗人头落地,对方再无一对话之人。成叔见好就收,便道:“如果你们还想拼命,这三人便是下场!如果你们有意放下恩怨,我们就放任你们离去!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余下人等见对方并无追究之意,自是万幸,匆忙收拾三人尸身再行离去。
成叔见得再无外人在场,这才走过来,拍拍仲顺永道:“幸好你小子赶了过来,不然损失之惨重,无人可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