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鸢幽幽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的道来:“躺在床上的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叫慕容锦渊。一年前在过生辰的那日晕倒了。我父亲遍寻名医都治不好,太医也过来看了!”
卿初同情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因生病而泛黄的脸色。按着床上那人的手腕沉吟道:“南枫,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了!并不是所谓的生病,而是南疆的一种毒。”
“蛊毒!怎么会?渊儿很少出门的怎么可能认识南疆的那些人。”慕容鸢的脸色大变。
“初儿?”南枫疑惑的叫着卿初的名字。
“嘿嘿,虽然很难。但是我可是很聪明的哦,连师父都夸过我是一个学医术的奇才呢!”刚说完师傅,星眸一片黯淡。
南枫看着卿初,眼神里透漏着心疼。
“大概痊愈得一个月吧!”卿初整理的心绪说道。
“这么久?”南枫皱着眉说道。
“一个月都算少的,要知道这是南疆的一种蛊毒。我既要解蛊,又要解毒。很麻烦的。”卿初星眸一闪说道。
边说着拿出随身的银针来,随手扎了几针。控制一下毒素,不让它蔓延。
“卿初姑娘,你今天晚上就休息在府中吧!”慕容鸢说道。毕竟现在卿初是治疗慕容锦渊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能不抓紧吗?
“恩,我也正有此意。大概过上两个时辰人就会醒了,我先去休息一会吧!南枫,好累啊!”卿初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南枫。
“绿水,带卿初姑娘去东厢房休息吧!”慕容鸢对着旁边的一个丫鬟说道。
“是,小姐。卿初姑娘,这边请”小丫鬟在旁边带着路。
“南枫,我去休息了。你看着”卿初说完就走,实在是太累了。
卿初走了之后,慕容鸢让所有的人下去了。南枫斜着眼看着慕容鸢:“慕容大小姐,哼!你隐瞒的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