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陈西情在机场看着已经缓缓升起的飞机,她看了两眼,然后转身出去了。
刚刚走出机场的门口,就看到陈鑫向自己过来。
“陈小姐,先生让我来接您。”
陈鑫走到陈西情的面前,然后恭敬的说道。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陈西情心中倒是非常纳闷,萧景俞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机场的,而且连时间都算的这么好。
似乎是她疑惑的表情太过明显,陈鑫随之接话道:“先生是知道顾小姐的航班的。”
只这一句话,陈西情就明白过来了,想必顾晶晶那么着急带着母亲走,也是萧景俞示意的吧,所以他不仅仅是掌握了自己的行踪,连飞机的航班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西情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就上了车。
二十分钟后,轿车停在市郊的一座半山别墅前,从进入这栋别墅区开始,陈西情就觉得有些眼熟,直到下车她才猛地想起来,这和上次参加的生日宴会是同一个别墅区。
本来这里离市中心是非常远的,不过却因为机场就建在市郊,所以他们倒是没有耽误多长时间,就到了。
陈鑫下车为陈西情打开车门后,看着她下车,然后才说:“先生在里面等您,我先走了。”
说完,就开着车扬长而去,留下一抹汽车的尾气。
陈西情看着车远去的背影,这陈鑫果然是个保姆兼助手,连开车司机这种活都由他充当了。
直到看不见那个黑色的车影,陈西情才回过头来不情不愿的向别墅里面走去。
似乎是知道她要回来,所以别墅并没有锁门,她轻轻一推就将门口的铁门推开了,随后映入眼帘的是种植着各种颜色鲜艳的花朵的花坛,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百花盛放,十分好看。
继续往里走,陈西情刚进到大厅里面,就感觉出了不对劲,这么大的一个房子,竟没有半点人声,显得空荡荡的,她猜测若是现在大喊一声,都能听到回音。
整个客厅的装修非常的简单,她在心中暗忖,倒是十分符合那个男人的风格,一切都走简约风,而且颜色以黑白为主,单调却干练。
她正在小心的四处打量,突然发现远处的沙发上似乎坐了一个人。
是萧景俞。
陈西情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心中颇为高兴,既然这么巧,她索性就不叫醒他,若是能睡到天亮才最好呢。
她轻手轻脚的顺着楼梯想要上楼去,没想到刚刚迈出第一步,身后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上哪去?过来。”
陈西情撅了一下嘴,只好不情不愿的转过身,走到沙发处,也学着萧景俞的样子坐下。
一时间,整个房屋竟没有人说话。
“这怎么样,你明天就搬过来。”萧景俞一开口就是个炸弹,炸的陈西情体无完肤,头脑发昏。
“你是说这里?”陈西情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景俞。
“对啊,就是这里。”
“可这个地方离市中心那么远,若是我每天来回就得两个小时,若是路上遇到堵车,还要等车什么的,根本来不及的。”
陈西情虽然不想住到这里来,但是这个理由却是非常真实的,她的学校在洛城的市中心,而别墅是在市郊。
洛城虽然不像帝都那么大,可也不算小,这么长的距离,加上山下班高峰期的堵车,陈西情觉得可以要了自己的命了。
可萧景俞却连眼皮都每抬一下,很明显这个理由说服不了他,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以后让司机每天接送你,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了。”
语气霸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陈西情还想再说些什么,就算不能撼动萧景俞的决定,可她不能什么也不做啊。
“要不我每周六日过来,平时上学可能时间不够用的。”
没想到这句话说完,萧景俞竟然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双眼在她的身上逡巡了一遍,被这种眼光一扫,她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整个人赤身裸体的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萧景俞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移到了陈西情的身旁,单手将他搂在怀里,冲着她的耳边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耳朵是陈西情的敏感地带,这一口气弄得她心中瘙痒难耐,而男人说出的话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什么时间不够?即使是一点儿时间,我也能干的你下不了床,还是你觉得时间太短了,我满足不了你啊。”
听到这男人说出的淫言狼语,陈西情瞬间脸色爆红,她手忙脚乱的将萧景俞推开,然后双眼瞪圆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谁像你似的天天想着这个。”
萧景俞看着陈西情羞红了脸颊的样子,反倒是有心思继续调戏她,这个感觉很陌生但是却并不讨厌。
“你不想着这个怎么行,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这个事么,若是你记不起来,今晚我会好好让你想起来的。”
说完这话再看看陈西情身上冒出的粉红色,他竟然觉得自己都有了感觉,于是也不栽跟她逗笑,将沙发上的女人一下子抱起来,就向楼上走去。
陈西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弄得不知所措,她急忙将双手挂在萧景俞的脖子上。
萧景俞被挑起了兴趣,一时间收不住闸,还没走到房间,他就将女人压在墙上狠狠的吻了起来,直到将樱桃小口吻的略肿了起来,然后才一边细细啄吻,一边向床边走去。
刚走到床边,他就将陈西情整个扔在床上,然后附身上去,只留下一室的春色。
半夜醒来,陈西情发现萧景俞整个人都挂在自己的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她实在口渴的厉害,于是无奈只能将他的双手双脚一个一个的,从自己的身上扒下去,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夜色漆黑,整个屋子好像被黑暗所吞噬,就像此时她心里的感觉一样,回头看了一眼萧景俞,还睡的十分深沉,于是她披上一件睡衣,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楼下的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