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嫁衣的那一刻,季雨晴眼里有一抹精光闪过,随即又被掩盖,她用袖子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季书清:“姐姐,你……妹妹的嫁衣怎么会在姐姐的房间里?”
良书宇鄙视性的看了眼季书清,嗤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偷的呗!”
“不,这不是真的!”季雨晴躲进良书宇的怀里,“怎么会这样?姐姐怎么会偷妹妹的嫁衣?这不是真的,宇,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良书宇自然看不惯季雨晴这样,心不禁软了下去,搂紧了季雨晴,拍拍她的背:“好了,雨晴,没事的,我会帮你处理好这件事,怎么样?”
“宇,”季雨晴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你别打姐姐,好不好?”
良书宇看了眼季书清,冷哼:“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值雨晴你这样求情!”
“不值得吗?”季书清冷笑,“难不成,我的妹妹就一定是清白的了?谁能保证她没有做手脚?”
季雨晴先是一愣,而后抬头,一副梨花带雨:“姐姐……姐姐怎么可以这样说妹妹?妹妹还会自己拿……对!宇,这一定是我不小心放到姐姐房里的,怪不得姐姐!你要怪……就怪雨晴的粗心大意吧。”
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良书宇,那样子哪像是求惩罚的样子,分明就是以退为进,让人以为季书清给季雨晴下马威,季雨晴只好替季书清认下这罪名,这黑锅她季书清背定了!
“粗心大意?”季书清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粗心大意?我怎么认为是你故意的栽赃陷害呢?”
“季书清!”季雨晴还没说话,良书宇就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好大的胆子!雨晴与你无冤无仇,她犯得着去陷害你吗?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怎么,雨晴认罪了,你看她认得不够大,一定要让她认下栽赃陷害的罪名,毁了她一辈子?”
“你是仵作吗?”季书清从不喜欢背黑锅,出季府可以,但是这罪名,她是一定都不能背的!“你这里面掺杂着私情,你只是相信眼前的事,你怀疑过这是假象吗?我没有作案的时间,分身无术啊!”
“姐姐……”季雨晴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躲在良书宇的怀里,“那……那妹妹也不可能……自己藏到你的屋子里啊……”
季书清在脑子里回想,唯一和她接触过的人只有小清。可是小清是个多么善良单纯的孩子啊,她不敢把这一切的心机定在小清的身上。
可是目前,这季雨晴的驾驶是,不管用任何方法,一定要把她打入谷底,逐出季府才甘心!
“难不成这事只有你,我可以干,下人呢?”季书清说道,“下人们可以栽赃陷害,毕竟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很多人都在明争暗斗,不是吗?”
良书宇蹙眉看着季书清,突然沉声开口:“那你此刻,是不是在想着如何推脱你的责任,然后继续陷害雨晴?”
季雨晴嘴角一抹阴狠的笑意,死死地看着季书清。
季书清,你必须离开季府!
“雨晴?!”季书清像是刚刚注意到这个称呼似得,“怎么,叫我都是连名带姓,怎么叫季雨晴就是雨晴了?难不成我的妹妹勾搭上了她的姐夫?真的厉害啊!”
季雨晴红了脸,一副羞涩至极,心里恨不得把季书清千刀万剐!该死的季书清,王爷爱的本来就是她,她仗着自己有个赐婚就耀武扬威的插在他们中间,她才是小三,如此看来,搞得跟她是小三一样!
人家王爷愿意叫她雨晴,却不乐意叫她书清,这就是区别!证明她在王爷心里的位置。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个来说事!太可恶了!
“妹妹……妹妹……”季雨晴看了眼良书宇,良书宇的脸也黑了,她选择不说话,反正,王爷一定会教训这个贱人的,不是吗?
“你给我闭嘴!”良书宇怒喝,“怎么,本王想怎么称呼谁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本王就是喜欢雨晴,倒是你,少占着本该属于雨晴的王妃位置!”
季雨晴心里痛快,暗道:这贱人怎么还不去死呢?一直占着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呵,”季书清不屑道,“王爷这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真是可惜啊,一个万金之躯的王爷,居然把自己当成了破罐子,这传出去,人们是说王爷傻呢,还是说王爷不自爱?”
“姐姐……”季雨晴突然出声,“妹妹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你的不痛快千万别对着王爷发啊,待会儿妹妹去你院子里,你想怎么打,怎么骂都随你,好吗?你得罪了王爷,你可就……”
“季书清,你好大的胆子!”良书宇气急败坏,“本王的事谁允许你议论了?本王今天就是掐死了你,顶多也是罚一年的年俸,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
“王爷这是打算当暴君?”季书清冷笑,“雨晴妹妹还在那边呢?”
良书宇怒拍桌子:“雨晴是心地善良,不忍本王惩罚你,可是不代表她会包庇你!现在证据确凿,雨晴就是想包庇你也包庇不了了!”
说完,对我叫道:“来人,季书清偷雨晴的嫁衣,并且信口雌黄,一心想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找借口,身为一个王妃,岂能有如此心胸!现赶出季府,带着她的东西滚!季府的一点东西,她都不可以带走!”
一锤定音。
季书清心里冷笑,季书清,这就是你的命?王爷压根儿就不喜欢你,你还要来找气受!
季雨晴听了这个结果,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可是还是假惺惺的说:“王爷,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呢?姐姐只是偷了妹妹的嫁衣而已,妹妹的东西,丢了就是丢了,别说找回来了,就是找不回来了,那也不能算什么,您怎么可以因为这件事情就这样惩罚姐姐呢?”
“本王心意已决,雨晴,你也别太心软了!”良书宇冷声下令,看到下人已经把她的那件白衣大褂拿过来了,直接把季书清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