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知道父母因为自己在家里的情况不太好,但她也无奈,唯有努力的成长,长大才能做他们的依靠。
所以,南安不至一次心急的锻炼自己的身体,又不敢做得太过份,让身体机能受损,这一世她要练就一个好身体不能做药罐子。
直到四岁,她的身体就非常强壮了,别说古代的生活质量不好,其实牛奶羊奶想喝只要有钱也都能买得到,为了身体,冲着父母紧着她喜欢,至到现在还在喝那些奶品。
这天,南安在父亲那认了不少的繁体古字,累得全身僵硬,等父亲一离开,她就赶紧跑出去散步,无意中走到后厨,正好闻到一阵阵包子的芳香,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厨房里的厨娘正在忙碌,看到南安过来笑得满脸起皱子,随手就拿了个糕心递给她,叫她快吃,这几年,南安一直嘴巴很甜,除了个别的人,大家都算喜欢她,所以,南安是很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快点,把这些拿到客人桌上去,这是最后一道点心了,还有这几个糕点,记得不要拿甜,刚才老爷派人来说过,客人不喜欢甜的,别拿错了。”厨娘李妈妈举着勺子,吼着几个递菜的粗使丫头,看南安拿着发呆,奇怪道,“怎么不吃了,吃完就快点回去玩,今天真是太忙了,可别伤着你了。”
这些糕点,一看就是甜腻腻的让人难以下咽,南安从前世就不太喜欢吃很甜的东西,厨娘还还没来得急把她送出去,立马被人叫走了。
看了半天,南安就出去了。
今天的客人是谁,怎么如此隆重,让爷爷这样小心?
想了想,南安就向客厅奔去,她在府上一向来去自如,因为是女孩受的关注自然就少,南安去客厅也没被阻挡,穿过后门就走了进去。
当然,她不可能跑到人家面前去,而是找了个相对隐蔽又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地方,还能看清客人是什么样子的。
“这次,如果成了我一定又厚礼相送。”这是爷爷的声音。
“先别这样说,成不成得看你得能力了,我也不是随便就能相帮的。”来人淡淡回道,爷爷附和着答应,然后就是酒杯的碰撞。
南安探出头去看那人,却只看到一个高大背影,而那个穿的衣服非常精美,上面绣着很细碎却又栩栩如生的像麒麟的图案,边角的花纹是贵气十足的暗云纹。
“不知去了那里,要做些什么才好,可要打通那些关节。”爷爷忍不住又问了句,等了半天,南安也没有听到来人回答,随后爷爷连连说是。。是。。。
灵敏的南安感觉到。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
两人不在多说,喝了几杯后那人起身就走了,爷爷脸上始终表现恭敬,一直把他送了出去,南安才走了出来。
为什么她要到这里来,是因为南安觉得,自己应该赚钱了,她父母每月领的月银都用得紧巴巴的,因为父亲是个读书人,不会做生意,也没有个进帐的活,不像大伯跟着爷爷做生意,总有外水,又因他家两个儿子,得的宠爱特别多,给的月银也比南安家多了好几倍。
所以,他家的钱总是不够用。
只要她去做生意,赚大笔的钱才能过更好的生活,这是南安这里第一个目标。
做什么生意就让她为难了,因为年纪小,她到现在还没有出门过,所以,只要爷爷请了生意上的朋友回家喝酒,有时会讲些生意上的信息跟经验,她就来偷听,学点生意经。
今天的生意难不成特别大,爷爷都这个态度,南安摸摸下巴暗下决心,自己一个现代难道连古代人的智商都比不上吗,她一定要做得比爷爷还要强大,南安决定开始做生意。
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南安央求着母亲带她出去玩,游历了她家住的这个县城,才决定做最简单又最实用的生意,开酒楼饭馆,
南安重生的这个叫汝周架空大国,而她住的这个地方叫叶城,国家可能处在强国的时代,所以人们生活得都很富足,大街上随时都能看到拿着鸟笼的富家子弟,打扮奢华的贵妇,随便那个饭馆里都坐满了人,每个人穿得都很整洁又富态,吃就成了主要的消费,而且,当地酒楼里的饭菜,太过单调又清淡,几乎没有什么大的特点。
如果她开了了酒楼,把菜色搞好点,不怕没有生意。
想法很好,现实很差,开酒楼是要本钱的,南安一个小孩子几乎连钱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所以,她要一笔现钱,之前打听过了,随便开个酒楼最少也得200两银子,还得会做菜的师傅,上菜的小二,这些都是问题。
想破脑袋,用正常的方法跟本搞不到钱,可用不正常的方法,南安又心虚,想了大半个月想得她精神萎缩,被母亲给发现了。
一咬牙,南安打算向母亲借钱,200两不多也不少,她应该是有的。
周杏娘不懂一个小屁孩怎么会想着借钱,还一借就是200两,连个大人都不敢借这么多,她连连逼问南安为什么。
南安看实在瞒不过,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周杏娘目瞪口呆,无法想像她的女儿竟然会有这种想法,做生意,她想也不敢想,在她心里,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家靠父母,嫁人靠夫君,那个女人会想着去做生意的,赚钱是男人才做的事。
“娘,你看,我以后嫁人也是要嫁妆吧,你不可能少给我吧,你存钱也很辛苦,爹爹也是个读书人,更不会料理钱财的事,女儿虽小可也不能让自己寒酸,就让女儿试试吧,就这一次,如果不成功女儿以后就不做了,乖乖的做个好孩子,好吧,娘亲。”南安撒娇拽着杏娘。
杏娘当然不可能答应,虎下脸来就要教训她,这时,吕如安进来了,看到老婆黑下的脸连忙问怎么了。
把事情告诉吕如安,杏娘抱怨说女儿不像上孩子,怎么说话这样老成,还不学好,净想着做是女孩做的事,还埋怨吕如安教女儿读书习字的事情。
吕如安尴尬不已,好言劝了老婆,就把委屈的南安抱了出去。
“这种事怎么能让你母亲知道,你还小,怎么会想着去做生意,爹爹虽然没什么钱,也不会赚钱,可现在生活也不错呀,有吃有穿,你以后的嫁妆跟本不用担心,族里自然也会给你好好准备的。”吕如安把南安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就教育着她。
南安当然不甘心的放弃,反驳道,“虽然现在生活是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后怎么样,我做生意是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为以后生活得更好打基础,就算以后女儿被欺负,身上有了银钱傍身,也不至于生活困苦,前天,我读了烈女传,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歌颂守节的寡妇,没了丈夫,没了生活来源,还得赡养家婆儿子成才被编进一本啥也不是的烈女传里,她是怎么活下去的都没有人关心吗,爹爹,如果我以后也是这样怎么办。”
吕如安愣住了,他从来没想过是为什么,突然就被问住了。
“所以,不管为了谁,我要做成功商人,无论你给我多少东西都不及我自己能得到的东西,钱我自己赚,如果你们以后没有儿子,我也会为你们养老。”
吕如安彻底震惊了,不至信的瞪着南安,怪异道,“你真是我女儿,不会是别的人冒充吧,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才四岁的,就算你读了烈女传,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来吧,难道我的女儿果然是神童。”
不管怎样,吕如安被女儿说服了,虽然南安吓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