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起来虽然很瘦,可是海拔够数看那内家子也并非身体羸弱。
就是这一种比骨瘦如柴多一些肉的性感,哇塞,这种美男还真是天下仅有。
细细想她曾经碰见过的那些人,并且上手调戏过两次吃过两三次豆腐的,清雅有之,儒雅有之,高雅有之,风雅有之……
可是这种玉树临风帅气逼人淡泊清华儒雅睿智的人啊,优秀的不得了的,还真是头一次看见。
并且她似乎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汇能够描绘他了,心中只剩下四个字,那就是风华绝代。
看着眼前红衣女子眼中满满纯粹的欣赏和喜欢,景铭薄唇微微蠕动半分,启唇淡泊声道:“临溪?”
“啊,哦!”一声唤,唤回了封临溪的视线,连忙将手中的单子松了手,她竟然是一下子被晃神的忘了手里竟然还紧紧抓着菜单。
虽然松了手,可是封临溪那打量的视线却是并没有收回,这家伙连声音都那么好听,这容貌……
“咳!”
封临溪正yy着啥,却是听闻自家大哥清咳一声,侧目瞥见他无奈看着自己的神色,封临溪讪讪的笑了笑。
尼玛,看帅哥被自家大哥抓了个现行。这个有点儿不好,尽管她在外面怎么造,但是也不能在自家人面前毁什么形象,不然大哥肯定又该好好教育一番了。
封临溪转眸笑道:“对了,这楼里有很多的特色菜,有些个菜单上是没有的,我去后厨给你们来一盘!”
封临溪挑眉笑着,看起来所有人都没有她对于这里熟悉了。
这京城第一楼,吃喝住行一条龙服务。
面对她的高兴和热情,景铭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封临风也嘱咐道:“那后面人多杂乱的,别伤着自己了!”
“你妹妹我才艺无双,武功高强,头脑聪明哪里能让别人欺负了呀!等着吃好吃的吧!”封临溪保证着,轻挥衣袖便是站起了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封临风微微摇头含笑看着那红衣的身影撩开珠帘推门而出,对着景铭轻声道:“溪儿的性子就是这样!”
封临风的再次强调听在景铭的耳里,想来是因为刚才封临溪愣神的事情,当下摇头道:“无妨!只道临溪是个特别的女子!”
“的确是与常人不同!”封临风继续说着,眸中带着宠溺,而他本就有着敏锐的察觉,在无比熟悉自家妹妹以及她刚才的目光,封临风觉得他很有必要给景铭打个预防针。
如果他日自家小妹兴起做了什么,还望景铭不要在意。
不得不说,封临风太有先见之明了,而此时景铭却毫不在意,或者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引得他过多注意。
门扉打开,封临溪看着门旁站立的小童,想来是景铭的侍从,一袭简单的藏青色长衫,不必景铭的清脆明亮却也是挺拔笔直,看着也颇有几分儒雅书卷之气,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从,当下对着他笑了笑,“你好啊!”
灿烂的笑容让那侍从一愣,旋即想来是自家公子的客人,只是他景家的人在哪里都是拥戴,他也无需过多理会他人。
一是保持神秘感,二是明镜台的人从来高冷,咳咳,真是高人怪毛病。
见着封临溪这友好的态度,他唇角刚扬起想应一下,却见她已经转身走了,这倒是让他一愣,心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封临溪的确只是顺口一说,可是转过身来侧目便是瞧见人来人往的走廊之中走来一女子。
那是一袭华贵粉色裙衫的安长欢步步生莲,款款而来。
封临溪一愣,连忙上前想要拦住她,却是听身后传来一声清雅淡泊的声音。
“子书,你陪着临溪一起去!”
“是,公子!”门口那青衫书童微微颔首对着室内应道。
那清越温和淡泊的声音也吸引了安长欢,看着迎面过来的封临溪连忙笑道:“临溪,里面是哪家公子啊!”
子书抬眸也正好瞧见缓步而来女子绝美的容貌,有些愣神。
封临溪凑到安长欢的面前,凝眉道:“你怎么不戴面纱呢?”不知道你这张脸容易招人的吗?!还有那安风扬死哪里去了?!
“刚才茶水不小心洒在了面纱上,我也就摘了下来!”安长欢含笑柔声解释道,目光微转,瞧着那子书清雅的模样,再听闻室内那主子淡雅的声音。
安长欢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的封临溪,压低声音提醒道:“看这侍童不凡,你可不要惹事啊!”
一看那都不是简单人,或者身份甚为尊贵,到时候惹恼了人家,临溪怕是会有苦头吃。不知为何,或许是直觉,安长欢觉得这小童一起的主子非同一般。
封临溪拉上了安长欢的手,推搡着就走,她现在没工夫和安长欢闲扯,虽然她在心里腹诽安长欢昨日还让她追夫去呢!
今日再一瞧那人,竟然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雅,似乎不容易染指,或者说被人染指也是一种罪过。
而此时也是不能多想人家的,封临溪连忙对着室内的人应答道:“谢谢景铭了!”
话落,封临溪就拉着安长欢迈出了步伐。
安长欢猝不及防,险些栽倒,嘴上略微有些抱怨道:“走这么快做什么!”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和室内的人不过一墙之隔,并且这个墙还全都是木质的,而室内的人武功高强,
如此声音好似恍然隔世,好似记忆中有什么崩塌。
是她?!
他手中握着的白玉杯紧了几分,景铭注意到了封临风的异样,轻握着白玉杯的手指微动,轻声道:“临风,怎么了?”
封临风猛的抬起眸子,望向了景铭那清澈如水平淡无波的眸子,纵然曾面对过千军万马,可是此时的心里却是无法再镇定住。
“抱歉,我出去一下!”沉稳的声音略带两分颤抖。
“嗯!”景铭微微摇头表示无妨,余光中,便是见那七尺男儿快步夺门而出,那门外的人似乎有什么古怪吧,他的眸光轻眨,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却还是自顾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