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沐坐在床边,被坐的地方陷下去,褚久月瞬间被惊醒。
看不到人,只看得到床边洼陷的一块,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吓傻了,可褚久月是谁,她可是西原国的皇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惊醒的瞬间就在大脑中将一切过滤了一遍。
“云小姐大驾光临本宫很高兴,只是你这光临的方式恐怕有点不好符合庆国小姐的身份。”
什么身份,不就是被奴隶,被剥削的身份。
木沐拿下隐身符,微笑着出现:“我知道如此深夜还来拜访皇后很不礼貌,可有些问题,有些话,却是不能在礼貌的时候谈论的。”
真的是她,褚久月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诧异。
褚久月猜是木沐,其实是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在被惊醒的时候,她迅速在大脑中将所有人过滤了一遍,最后选择这个神秘而能力奇怪的云府小姐,连她自己也没有太大把握就是木沐,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再强大也不可能连她这个灵尊都没有还发现。
“不知道云小姐有什么悄悄话想要对本宫说。”褚久月坐其身子,像聊家常一样问木沐。
木沐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褚久月,不急不缓的说:“庆玉祁是你的儿子。”
褚久月的指尖哆嗦,脸上凌厉的表情转瞬即逝,一切的变化就只是瞬间,木沐什么都没有察觉就已经被隐藏好。
“不知道云小姐怎么生出这样的想法,会觉得庆国的皇长子会是我西原国的皇子。”
木沐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可那些连在一起的线索给出的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皇后娘娘贵人多忘事,可能需要我提醒你。在二十年前,西原国的上一任皇帝驾崩,遗诏中的写的继承人并非当今的西原皇,而是最小的十七皇子,现在皇上虽然是嫡长子,但皇位却是篡取而来。”
“天下人都以为吾皇之为乃是先皇所传,而你居然知道真实的一切。看来,你背后的那股势力并不只是能净化邪气这么简单,居然连西原国这些努力隐藏的秘密都知道。”
“纸保不住火,天下没有能永久隐藏的秘密,就像你们快战败的时候你让储水将孩子带走这个秘密一样,她不可能永久隐藏。”当年的篡位,虽然和十三皇子势力旗鼓相当,当十三皇子年纪太小,在很多方面都不如沉稳老练的大皇子。在所有人都以成功的时候,忽然出现一股帮主十三皇子的势力,一股先皇为了保护自己选择的皇位继承人而培养的势力。
那个时候,有多少人跌落谷底,有多人失去生命,大势所趋,更多的人选择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而刚出生的庆玉祁也就是那个时候被储水带走的。
褚久月讲垂在脸庞的发丝别到姿态优雅而狐媚:“没错,纸包不住火的,就像本宫知道你并非储水的孩子一样。”
褚久月的话给木沐的只是一瞬间的惊讶,毕竟她和云暮一点都不像,又怎么可能真的隐瞒有心人。“既然皇后已经承认庆玉祁是你的孩子,那我们是不是该来谈谈帮对方隐藏秘密可以得到的好处了?”